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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认为理所应当,“这些天都住这。上完钟,回家休息,很合理。”
“辰年!”顾司远快被他逼疯了,“你是一个oga,大半夜来这种地方睡觉,你就不害怕吗,万一……”
“这种地方?什么地方?”辰年反问,“所以,你是更希望我住在陆易的房子里吗?”
他语塞。
辰年低头笑了笑,“放心吧,这种地方,我住过很多年,比你想象的更熟悉。”
顾司远突然察觉他一点儿都不了解辰年,从始至终,都知道他的来路,也不明白他想要往哪走。
不多时,门被敲响。
“顾晨,顾晨。”
辰年起身开门。
门外一个身材微胖,头油锃亮的人一见到人,就抓着他的手臂往外拖,“赶紧地,再晚就要等了,上午那个医生是手艺最好的一个。”
顾司远一步上前,甩开来人,“干什么呢?”
那人明显是没有预料到房里还有人,呆了一下,马上戏谑地看着辰年,“顾晨,你不是说,你从不把客人带回来吗?”
辰年缓慢眨了眨眼,“这是我的alpha,阿远。”
那人的马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哦,这就是你那个赌鬼老公啊。”
他上下打量一番,“长得可真不错,怪不得你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远远,这位是楼上的邻居,阿泽,他给我介绍的活计,做完手术,我们就能把钱还了。”辰年的语气与往常并无不同,清清淡淡地说着这些谎话,竟然没让人感觉到异样。
阿泽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走向那个诊疗中心。
辰年紧挨着他在前面走,顾司远半步落后跟着。
阿泽回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顾司远,不放心地强调,“咱们可说好了,事成之后,该给我的诊疗费可不能少,万一你这赌狗老公,拿到钱之后就跑了,你也不能赖账。”
“放心吧,阿远最近找了个正经活计,答应我不会再赌了,他也是担心我,才会跟过来。”辰年说这些话时非常自然,一句卡壳都没有,真情流露。
顾司远闭着眼睛深呼吸,他觉得自己快要心梗了,他这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辰年干这些事。
---小剧场---
陆易觉得自己要疯了。
正常人不会把自己正在热敏期的oga遗弃在家里,也不会把他送给朋友。
他禽兽不如。
回想那天晚宴,辰年离开后,陆易在大厅里心不在焉地应酬,注意力一直放在他消失的方向,好不容易等到两人再次出现,辰年与那个alpha相谈甚欢、依依惜别的样子刺痛了他。
回家的途中,辰年让他安心,专利很快会通过,其余的事情什么都没有提。
陆易其实很想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辰年是用什么条件换来的承诺。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没立场,毕竟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oga要钱,他图色,跟以往没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几天,辰年频繁失联,大早上出门,半夜才到家。
陆易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连续几晚都回了辰年那,掐着点等他回来,甚至心中期盼辰年看到他时会和刚交往一样漏出欣喜的神色。
但是没有,他很疲惫,甚至不愿意提起精神再应付他,只是毫无诚意地说抱歉。
陆易拿到专利申请通过的通知那天,辰年恰好进入热敏期,打电话给他,久违的妩媚。
他第一时间驱车回家。
在信息素驱使下,热敏期的oga通常对alpha绝对臣服。
辰年一见到陆易就缠了上去,极尽能力取悦,让他做平时不乐意做的羞耻动作,他也半点没犹豫。
这给了陆易极大的满足感,如他所愿地一口咬住辰年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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