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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拿走就是,不必再买给我。”徐如意相当大方的都送她了。
姐妹俩一边聊天一边往外走,快到大门口时遇见中午那个侍卫,侍卫看到二人手中的风筝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便离开了。
“这人好奇怪。”徐如意嘟囔一声。
傅知宁叹了声气,挽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速度慢了下来:“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呀?”徐如意疑惑。
傅知宁刚要认真想,就看到了门外沉着脸的冯书。
她:“……”想起来了。
本来是去找徐如意,结果自己也跟着耽搁半天,两人不出意外地被骂了一顿,好在冯书信守承诺,虽然将两人骂了,却也带她们去了郊外踏青。
傅知宁跟着舅母玩了一下午,回到家时累得倒在软榻上就不肯动了。
莲儿端着莲子粥进来,一看到她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看来小姐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嗯,”傅知宁轻哼一声,余光扫见桌上的风筝后叮嘱她,“你将这几个风筝找个箱子装好,找个干燥的地方存放。”
“这不是普通风筝吗?小姐为何这般宝贝?”莲儿好奇。
傅知宁伸了伸懒腰:“于咱们而言是普通风筝,可对别人而言却不是,你先收着吧。”
其实安全起见,该全部销毁才是,可她总觉得这风筝做得太用心,就这样销毁有些太可惜了。
再等等吧,等吴芳儿成亲了,他们两人再无缘分,她便亲自烧了这些永绝后患。
傅知宁许久没出门,体力不知不觉差了许多,一连歇了两天才算缓过劲来。
不知不觉,已经正月二十八了,还有两天就是二月初一,百里溪要来的日子,如果当晚顺利的话,她翌日便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京都了。
傅知宁休息两天后,便开始忙着安排母亲生前给她留的铺面田产,打算在月底这两天全部处置妥当,省得要走时手忙脚乱。
她想得一切都好,可惜真到处理时,却是事事繁琐,尤其是母亲留了太多东西给她,她处理起来十分费力。
她在做这些的时候也没刻意瞒着,傅通很快便知道了她安置家产的事,于是当天晚上用膳时便直接问了:“你这两日一直盘账,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周蕙娘立刻抬头看向她。
傅知宁笑笑:“没有不对,只是打算过几日随舅母一起去安州看舅舅,所以先将账本通一遍。”为防傅通不放她走,她没说要走个一年半载的事。
傅通闻言微微颔首:“你舅舅去安州这么久了,你也该去瞧瞧了,不过只去十天半个月的,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安排事宜。”
周蕙娘忙道:“是呀是呀,你若不放心,我来帮你盯着点就是,何必搞得自己这样累。”
“没事的夫人,我能应付。”傅知宁笑道。
周蕙娘扯了一下唇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晚膳结束后,心气不顺地跟傅通抱怨:“知宁这丫头,到底没将我当亲娘看,我不过是好心帮忙,她就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她自己有亲娘,为何要将你当亲娘看?”傅通无语。
周蕙娘噎了一下,半晌憋出一句:“那那那不当亲娘,总要当继母吧,这般疏离,分明是看不起我是妾室扶正,我……”
“你说到哪里去了,她不是那种人,”傅通顿时不悦,“成天想这些事,不如想想如何管好这个家,上个月的支出又超额了吧,照这样下去,早晚要将这个家败光。”
“……知宁有银子,你找她要去啊。”周蕙娘嘟囔一句,换来傅通一阵怒意,她赶紧躲出了寝房。
出了门,还是越想越气,于是又跑到儿子房中抱怨。
傅知文正在背书,被她一打扰什么都看不下去了,只能强打精神听她说话。
周蕙娘抱怨一通,这才喝杯水问:“你说,是不是她小人之心了?”
“先夫人留给姐姐的铺面,姐姐不让旁人插手多正常,我怎么觉得是你小人之心了。”傅知文一脸疑惑,成功换来周蕙娘一顿揍。
这一家子在闹腾的时候,傅知宁已经累得睡着了,紧闭的双眸轻轻颤着,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片阴影。
一夜好眠,醒来便是二月初一了。
傅知宁看着窗外明媚的光照,默默攥了攥拳头——
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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