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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店你不认识?”常慧一面说着,一面从车里跳了出来,看到这牌匾也惊呆了,这匾大小赶上德安寺殿门口的匾了。
喃月前去敲门,无人应,只得喊道:“锦佑!”
这时门开了,一个男孩从门缝里探出头来。
喃月觉得自己似乎是找错铺子了,刚想道歉,就听那男孩问道:“您是林姑娘,还是聊楚姑娘?”
“我是林喃月,锦佑不在?”喃月倒是佩服起锦佑来,这才半个月不到,就雇起童工了。
“在的,锦佑哥和我轮夜,今儿是我,他在后头睡觉呢。”一面说着,一面侧身,请喃月和常圆常慧她们进去。
男孩点了灯后,搬过来三把椅子,用袖子擦了擦上边的灰。“三位姑娘在这儿坐,我去喊锦佑哥。”
常慧忽然就笑了,“常圆,你听,他喊我姑娘呢。这平常香客都叫我小师父,姑子之类的,偏偏他叫我姑娘。”
常圆没坐下,也没接常慧的话,从一进门就开始打量着这个铺子。
进门右手边是上下两排的展示柜,上边摆着各式各样却无不精致的香囊,铺子最里面的坐西向东摆着一尊金身佛像,佛像前面的香炉三炷香已经燃烧殆尽,留下一丝火光在黑暗中闪烁着。
铺子里到处都是焚香的味道,比寺里还要更甚。
“姑娘,您可算是来了。”锦佑大步走了过来,男孩在锦佑身后小跑跟着。
喃月起身,“我来是有事拜托你。”
锦佑笑道,“锦佑是姑娘的人,姑娘吩咐便是。”
常慧在后边捂嘴笑。
锦佑道:“这位是?”
“她是......”喃月话刚起个头就被常慧一把拉过,她自己走上前来说道:“我也是你家姑娘的人,哈哈哈。”
喃月拧了一把常慧的脸,“你再乱说,不怪常圆戳你脑袋,你这里面都想什么坏心思?”
常慧笑着跑开。
喃月道:“你别理她,说正事,门外的马车上有两个人。想卖了我们,被我们给绑了,你想办法处理一下。”锦佑的身契和籍契都在自己手上,也不怕他出卖自己。
“锦佑明白,只是姑娘这脸?”锦佑开始就看见了,听见喃月这样说,便猜到大概。
喃月摸了下脸颊,还是烫的,“不碍事,我们还得回德安寺,你务必处理好,也别给自己添麻烦。”
锦佑忙应下。
几人齐力将空净二人挪到后院屋子里,喝了盏茶就要走。
喃月坐在马车前问道:“锦佑,你可会赶车?”
“会,我送姑娘回去。”说罢接过常圆手里的缰绳,上了马车,回头叮嘱男孩:“小季,你看着铺子,莫要睡着了。”
“锦佑哥你放心,几位姑娘慢走。”小季站在门口应道。
马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喃月掀开帘子,问锦佑道:“铺子盈利多少?”
锦佑微微侧身,“好一点的香囊卖一两银子,次的卖六百文,成本的话,好一点的一个是二百文,稍次的一
个是八十文。如今每日卖大概十多只香囊,好的卖三个左右,次的卖八个左右。”
喃月听锦佑说完就知道了大概盈利,“也就是说日收入大概六两余五百六十文。”
“姑娘聪慧。”
“你是怎么算的?”常慧凑了过来。
喃月无法和她解释数学的加减乘除,也没法告诉她九九乘法表,只能咧嘴一笑,“心算,天生的。”
常慧翻了个白眼,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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