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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自己从军那几年寄回的信笺,信上戏谑之语恍如昨日。每一封都被小心珍藏,保存得妥妥贴贴。
匣底还有一幅画,画着浩瀚沙海,寥廓月色,以及马背上戴着面具的自己。整幅画构图壮阔,唯有苏偃一人被描摹得极为细致。
画上有一处墨点的污损,也许便是它未曾被寄给自己的原因。他的朱雀总是苛求尽善尽美的。然而,虽有污损却未曾丢弃,反而收藏了起来,留着自己翻看。也许是不舍得扔,却也无从求证了。
顾言恕带着书信和画回到宫里去,只觉三魂失了七魄,听到宫人禀报齐王已在偏殿醒来,才强行打起精神。
只是杜彻说的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眼前朱雀的情况甚至比杜彻描述得更糟。直到见他匆匆来到自己身边,才从惊惶躁动中稍稍安定下来,可那茫然懵懂的眼神,还是令他五脏六腑都痛得拧拧巴巴。
“朱雀。”皇帝低声唤道,上前扶住那个因为从不肯好好吃饭而愈发清瘦的身子,攥紧他冰凉的手。
不知是否力道急了,顾言悫眉梢微微蹙起。
“你……”他抓住这个机会,从袖中取出书信和画纸,不敢有所期待地问,“还记得这些吗?”
顾言悫兴致缺缺地瞅着书信上看不懂的文字,就像嫌弃不太好玩的玩具。最后那幅画却突然攫取了他的目光,让那双漆黑的眼睛像年少时一般明亮了起来。他盯着画里的将军,整个人都沉静下来。半晌,瘦削的手指迟钝地抚上画纸,滑过苏偃的面具。
天子站在旁边,紧张地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神情。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久得连时间都好似停止了流淌,他却依旧只是愣愣地望着当年的画中人。
更漏的每一滴声响都是煎熬。顾言恕终于等不下去,轻声问:“想起什么了吗?”
顾言悫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片刻移开目光。仿佛一道无形的墙,把他们隔到两方世界。
“……取朕陨铁面具来。”
内侍很快折回,呈上昔年旧物。陨铁乍然贴上肌肤,触感寒凉,顾言恕戴着面具轻声道:“朱雀,你着着朕……”
可惜朱雀并没有听话,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片虚空。
君王声音恻然微颤:“殿下,你看着末将——”
这句出格了,大不合礼法,令满殿闻者低头。可是,他的朱雀依然浑浑噩噩,无动于衷。
“别看画了,看我——你看啊!”
顾言恕喉间憋血,终于一时急火攻心,夺过画,掰过那张侧脸。
也终于得到了回应。可那双眸子里单纯而激烈的,却只有对夺画坏人的恨意。
……宛如小兽护食。
下一瞬,剧痛袭来,手腕竟便被狠狠咬了一口。怔然松手,眼睁睁看着朱雀抢回画轴,生怕再丢了去,索性牢牢捂在怀里。
他腕上渗出血来,心头也一样。
太医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小心为君王包扎手上的伤口。仿佛这样的差事已经驾轻就熟,形同日常。
而顾言悫浑然不觉,复把画摊开,自顾自地执迷。因为刚才一来一回的拉扯,画纸上平添了几道凌乱的折皱。画主人灵台混沌,神思如孩童,也知道这不是好事。消瘦的手指摩挲过苏偃身上的褶痕,似乎是心疼极了画上的将军,非要替他把一切伤痛都抚平不可。又苦恼于抚不平,便低头想了想,淡无血色的薄唇轻轻靠近画中的苏偃,贴心地吹了几下。
就像挨过戒尺之后,吹一吹就不疼了。
起初顾言恕没有看懂。后来明白过来,只觉得气力抽空,一室静默,满怀萧索。
万乘之尊真龙之子,再也阻止不了眼泪的滚落。
泪水滴到手背上,让他恍然惊醒。
旁边茶还冒着热气,他却好像走了很远的路,经历了很疲劳的生死……
直到记忆回笼,想起方才的一切,顾言恕顿觉血脉逆流。他骤然起身,险些撞翻了桌案,就往偏殿奔去。偏殿灯火全熄,并没有挤着那些内侍和太医。再低头看,手背还有泪痕,手腕却没有齿印和伤口。再折回去,捞起桌案上的文书,尚书省最新的奏折上,依然是他所熟悉的,顾言悫的笔迹。
一颗空悬的心这才稍稍落地。却只一瞬,又扬声唤靖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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