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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潇道:“我只是年纪小,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分得清谁是好人,谁不是好人。季小慧她阿兄是好人,今天见到的太子殿下也是好人。”
姜浮好笑道:“怎么?给你买几个糖人吃就算好人了?”
姜潇点头道:“这怎么不算好人,这就是天大的好人嘛。”
她眼珠子一转,觉得自己想到了绝妙的主意,“既然季小慧她阿兄给我作了姊夫,那殿下是不是也能给我做姊夫?”
她兴奋地握住姜浮的衣袖:“阿浮姊,我要殿下做姊夫!”
这样她就有天天吃不完的糖人了,不对,糖人算什么。她知道,太子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如果五姊真嫁了他,那不就是皇后了?
她有个皇帝做姊夫,有个皇后做姊姊,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她姜潇吃不得,玩不得的?
姜浮却冷了脸:“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幸好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有人听了去,该怎么办?以后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告诉六叔,让他打你的手心。”
六叔为人严苛,外放不在玉京,但姜潇天不怕地不怕,也只怕这个沉默寡言的父亲了。
她认错很积极:“别别别,我再也不敢乱说了。五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姜浮犹不放心,姜潇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再次警告道,“皇室的人你也敢编排,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自己掉脑袋还不够,还要连累全家,到时候我们全家一起没了脑袋,你哭也没什么用。”
原本羞涩的姜溶看她一本正经,似乎真动了怒气,忙打圆场,“哪里就扯这么远。”她心里想的是,阿潇说得也并非全无可能。
姜浮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你们没听说过吗?东市之前跑出来的那只大老虎,真该让阿潇去看看,肯定吓得当场哭出来。”
姜潇不服气,可刚才才惹了姜浮生气,并不敢十分大声,只小声嘟囔道,“才不会呢,我胆子大得很。”
姜渐来得正好,打断了姐妹间的谈话,他直截了当和姜溶道,“大理寺已经抓到那日的人,阿溶明日有空去认认吧。”
姜溶点头应承。
姜渐看着这一方小小庭院,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前世的时候,阿浮应该就是死在这里吧?
说什么凶手不明,他才不信。天子之尊,若想真的护住一个女子,又岂有护不住的道理?
不过是因为,那时候阿浮是宋贼名义上的未婚妻,阿耶已死,他怕做得太绝,失了民心,所以才暗杀阿浮的吧?
此人狼子野心,那些君子的道理,对待宋随云是行不通的。就算屠夫之死,定不了他的罪,姜渐也下定决心,绝不能再走前世的路。
他神情几番变换,姜浮奇怪道,“阿兄在想什么?”近些日子,姜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有些怪异的神情举动。
姜渐眼神微黯:“无事。”
看着这儿他总觉得烦闷,想个筏子让姜浮换个住处才好。
他也攒了一些俸禄,家里空置的房屋也有,足够新收拾出来,但总得找个理由。
姜浮问道:“我白天的时候忘记问你,那个行刺柴大人的,是何人呢?”其实是有谢闻宋随云在,她没好意思去问。
姜渐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姜浮哼道:“你就算现在不告诉我,明日我肯定是要陪二姊姊一起去的,早晚我都会知道。”
姜渐无奈道:“是大理寺右少卿薛宴,这事儿还是和扶月那老虎有关。”
姜浮道:“奇怪,居然是大理寺的人。你昨天还怀疑商大哥,我就说,不可能是他吧?”
姜渐冷笑道:“能怪我怀疑他吗?他昨日伤着左手臂,而且他和柴大人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懒得和你再说,我先走了,明天我来接你们。大理寺狱阴冷,做好心理准备。”
他走后,姜潇刚把最后一口糖人咽进肚子里。她眼睛瞪得很大,大理寺狱,她还没去过呢,听说那里面关的人,都好吓人的。如果她能去看看,一定可以和朋友们高谈阔论一番。
她刚说了一个字,姜浮就打断了她,“你想都不要想,赶紧回去找你阿娘,小心被打手心。”
姜潇瘪着嘴,不高兴得回去了。
夜晚月时,姜浮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她总觉得,阿兄这些天来怪怪的,可到底是哪里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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