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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其他老师听见了,不知道前因后果,插了一嘴问他们:“谁是模特?”
一听这话,刘项然就知道方言没跟同事说过自己拍照的事,他也是个有分寸的,立马打住话头,只说:“我跟方老师随便聊聊,是关于摄影的事儿。”
桑奕明晚上在公司加班,给方言打电话,包厢里声音大,方言的手机静音没有听见。
桑奕明问了姥姥才知道方言今天聚餐,他就一直在姥姥家等着方言回来。
姥爷半夜遛完大俊回来,看见方言从一辆车上下来,开车的是个小年轻,也下了车,正在跟方言聊天。
姥爷隔得老远喊了一声:“言言回来了。”
“姥爷,你才回来。”
“刚遛完大俊。”姥爷走近,扯了扯遛狗绳。
刘项然也礼貌打了声招呼,姥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刘项然,又牵着大俊上了台阶,说“你们聊”。
桑奕明在洗手间里洗手,姥爷不知道桑奕明也在,一进门就跟姥姥说:“言言回来了,送他回来的是个小年轻,我没见过,看着年纪不大,俩人在门口聊得正热乎呢。”
姥姥给姥爷使眼色他也没意会到,桑奕明擦干净手从洗手间出来,大步往外走,大俊吐着舌头,也跟着他屁股后边窜了出去。
姥爷:“奕明也在啊。”
姥姥:“他来很久了,一直等言言呢,我给你使眼色看不见吗?”
一人一狗刚出院门,方言对着车上的人说了句“谢谢”,刘项然正好升上车窗点火开走。
虽然只有一瞬间的一眼,但桑奕明还是认出来了,开车的就是那个在刘琦婚礼上跳舞,还加了方言微信的男大学生,脸上的笑哪怕车窗关上了也挡不住。
方言在回来的路上就给桑奕明发了信息,说晚上聚餐,没想到桑奕明这么晚还是来了。
“你来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
方言弯下腰,摸了摸大俊脖子,伸手要去接桑奕明手里的牵狗绳。
桑奕明没松开狗绳,只是往上挪了挪,等方言牵住绳子,他的掌心就包住了方言的手。
方言的手有些凉,动了动手指,桑奕明攥紧了些,不让他抽出手,大俊跑得快,两个人也只得加快速度。
进了院子桑奕明才松开手,方言解开大俊脖子上的绳套,蹲下腰跟大俊玩儿,又让桑奕明去把大敞着的院门关上。
姥姥姥爷早早就洗完回房睡了,房门关得很严实。
方言洗过澡,桑奕明还没走呢,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在看电视,电视声音很小。
“还不回去睡觉,都12点了。”
桑奕明没动,只是不停摁着手里的遥控器调台,没有他喜欢看的,只有电视屏幕上不停变幻的蓝光,他问:“我晚上能在这边睡吗?”
方言擦着湿头发,没犹豫:“不行。”
“言言。”
“怎么了?”
“晚上送你回来的那个是?”
方言说:“刘琦弟弟啊,婚礼上你还见过的,就是跳舞的那个。”
桑奕明当然见过,而且印象深刻,现在只不过是再确认一遍,同时仔细观察着方言脸上的表情变化,但他什么都看不出来,方言还在认真擦头发,回答得也是漫不经心,好像并不在意。
“你们这么熟了吗?”
“晚上聚餐他也在。”
桑奕明沉默几秒钟,又认真说:“结婚证,是两个人之间非常严肃的契约连结关系。”
“嗯?”
方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没想到桑奕明的话题跳跃得这么突然,还一本正经,他想了想桑奕明说的话,同意他的说法,他也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说得对,结婚证的确是两个人之间很严肃的契约连结关系。”
“但严肃的契约连结关系,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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