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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走到镇子的尽头,一座宏伟,雕梁画栋,木结构的瓦房前,一排梧桐树长得又高又壮,这就是二叔家了,这一排梧桐树,还是小时候,他和堂哥金日广一起栽种的,当时,父亲还帮他们挖土,挑水呢,可是,现在,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看到梧桐树,又伤心起来。
门关着,金日亮走上前,敲敲大门,没人应。等一会,再敲。里面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屋里的人从门缝里朝外面看看,然后,“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里面的人看到牵着马的金日亮,这是谁啊,好像有些面熟。
金日亮叫一声:“二叔。”
二叔问:“你是哪位?”
“我是金日亮啊。”
二叔十分惊喜:“哦,你是小亮啊,这么高,这么大了,快进屋。”
还没进堂屋,二叔就在外面喊:“他二婶,快出来倒茶,金日亮来了。”
二婶从房间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和金日亮一样高大壮实的青年,金日亮一见,好高兴,叫到:“二婶,哥。”
金日广跑过来抱住了金日亮:“弟,哥好想你啊。”
金日亮这时发现金日广的左手好像不能活动:“哥,你的手?”
“哎,等会再说吧,你把马交给我,我帮你把它栓到院子里的树上。”
金日广拿着缰绳正要牵马,可是,那马是又叫又踢腿的,金日亮说:“还是我来吧,这马性子烈,一般人它不认的。”
“那好吧,弟,我帮你弄些草料来。”
这房子,本来是金日亮家的,当年,金昌成做生意赚了钱,又在金家湾买房结婚了,老家的房子空着,没人照看,可是,金昌成的三弟,就是金日亮的这个二叔,饱读诗书却生活困难,房子又小又破,金昌成就把这套房子送给他三弟了,顺带的,还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在镇上的店面,金昌成的生意越做越大,照看不过来了。
金日亮把马栓好后,进屋里坐下来,喝着茶。二叔,二婶自然是要将这里的生意情况讲给金日亮听了。
早几年,店里的布匹,衣服,药材生意还可以,这几年,日本人来了后,到处抢劫,杀人,人们都不敢出门了,店里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啊,二叔问金日亮:“金日亮,你来了,也长大了,二叔年纪也大了,这生意是照顾不好,对不起你们,现在,你看看,什么时候接过去管理。”
金日亮告诉二叔,他不是来接受生意的,国家有难,他到这里来准备投军抗日,如果生意不好做,可以把店卖了。
二叔问他:“这是不是你父亲的意思?”
金日亮神情忧伤:“父亲不在了。”
二叔,二婶听了都很吃惊,怎么回事,金昌成的身体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没听说过生病啊,怎么这么年轻突然就不在了呢……。
当金日亮告诉二叔,二婶,父亲被土匪抢劫,开枪打死了之后,他们两位老人泪流不止。
金日广弄了好多又鲜又嫩的草料回来,金日亮跑过去,接过草料喂给马吃。
金昌成因为一心做生意,结婚比较晚,所以金日亮出生比他叔叔最小的儿子金日广还晚三年。
二叔,二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招待金日亮,考虑到金日亮在湖南长大,江苏这个老家的菜估计不太适应他的口味了,还专门为他做了湘菜。这还是金日亮父亲结婚那一年,他二叔,二婶去湖南吃过几次湖南的饭菜后,根据记忆做的。
金日亮呢,在金家湾有时候跟着父亲吃江苏口味,有时候又和母亲一起吃湖南口味,所以,两种口味差别比较大的菜,他都能吃。
夜里,两兄弟住在一间房里,说话说到很晚才睡着,金日广的故事挺惊险的。
自从日本人在东北搞出了“满洲国”的时候,二叔就知道,日本人的野心肯定不止是在东北,而在全中国,“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他这个“知识分子”当然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自己年纪大了,不能上战场,自己的儿子那一定要去参军。为此,二婶老担心着,暗地里流泪,三个儿子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这战争是越来越多,而更加揪心的是,一个又一个消息传来,几乎都是国军败了,死伤了多少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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