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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无宴脸色平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听了一会儿,他面不改色地挂断了电话,转头对一旁趴在方向盘上的小林砚说:“他同意了。”隐约听到电话里吵闹声的小团子:“……啊。”“好吧,”他轻易地被忽悠了,弯起唇角,眼眸里流露出掩盖不住的笑意,“那哥哥可以接着陪我了。”“平时没有人陪你玩?”小孩儿软软笑起来的样子很甜很可爱,谢无宴抬手捏了捏他巴掌大的小脸。小林砚不喜欢被捏脸,但碍于这个哥哥目前对他很好,他不好意思发作,只挪了挪屁股,逃离对方的手掌范围:“也不是,但是他们不太好玩。”像小胖孩他们,其实都喜欢黏着林砚,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喜欢一个人待着。可能是因为小胖孩太幼稚了,心理年龄不超过学前儿童,小林砚觉得和他们一起玩很没意思,他得在他们面前扮大哥哥的角色,但眼前的哥哥就不一样了。谢无宴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叫林砚的名字。小林砚下意识动了动,想从玩具车上坐起来,看起来想应答的样子。谢无宴捏住了他的小嘴,把小朋友的嘴巴捏成了鸭子状,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好像是外面跟那些大人来的。”小林砚一怔,呜了一声,挣开谢无宴的手,但却没有再想回答那个声音了。谢无宴接着说:“他们都想领养你。”林砚歪过头看他,琥珀色的眸子折射出琉璃般的色彩,长长的睫毛微颤,是那种很讨喜的长相。“宝宝想去新的家庭么?”谢无宴问。第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小林砚耳根红了红,他的注意力先放在了对方的称呼上,他认真地纠正:“我已经大了,不能算宝宝了。”顿了顿,他又回答对方的问题:“不想去,我想跟着院长爷爷。”谢无宴同样认真地说:“无论多大,你在我眼里都是宝宝,可以这么称呼。”他说的清晰,眼瞳里带着惯有的幽深,就好像说的是什么很郑重的承诺。小林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从谢无宴的眼睛里看到某种压抑而深沉的情绪,他侧过头看了一会儿对方,微地仰起头,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对方的脸:“哥哥也是宝宝。”谢无宴失笑,他将小孩儿很轻地揽进怀里,像两只小动物那样蹭在一起:“不想去就不去,我会陪着你。”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很有安全感,就好像在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闻到过似的。小林砚在谢无宴怀里躺了一会儿,慢慢地睡着了。怀里的小孩儿睡的很熟。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像天使,眉毛舒展开来,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射下一片阴影,嘴唇粉嫩的像花瓣。谢无宴一直在看他,哪怕明知有人在朝这边走来,他也没有动,直到那人来到他们面前,他才肯抬起眼皮看一眼。找过来的人年龄比谢无宴还要大一些,也属于大男孩的范畴,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瞧上去文质彬彬,正是少年时期的江舟凉。他摘下眼镜,叹了口气:“看样子我还是来晚了。”谢无宴没说话。江舟凉也不出声,他在旁边的石墩子上坐下,陪着睡着的林砚一同坐了一会儿。当林砚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孤儿院的宿舍里,他睡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谢无宴躺在他身边,两个人黏的很紧,竟也跟着一同睡着了。虽然醒了,但顾及谢无宴,林砚没有动,只转了转眼珠。直到房门被从外面敲响,这动静吵醒了谢无宴,因为刚睡醒,他的嗓音沙哑,问林砚:“醒了?”小林砚大力点头,刚睡醒的小脸蛋粉扑扑的,像个大苹果。谢无宴下了床,拉开宿舍的门。门外站着老院长,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不认识的小孩,老院长慈祥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你是?”“我叫谢无宴,”谢无宴小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院长好,以后这里也是我家了,请多关照。”老院长:“。”谢家,是那个谢家吗?难道孤儿院姓谢了,这事他怎么不知道?林砚跟在谢无宴后面,见着了老院长,他清醒过来,撒娇似地叫:“爷爷。”“诶。”见到自家小白菜,老院长笑的像朵向日葵似的,他拍拍林砚的头,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砚砚,有些家长想见见你,跟爷爷过来好吗?”林砚怔忪了片刻,他不愿意让院长爷爷为难,说了声“好”。谢无宴将薄唇抿成一条线,安静地跟在了后面。林砚跟着老院长去前厅的时候,几位家长都在。他长相好,哪怕是以各位财阀家长挑剔的眼光,也挑不出半点错,甚至一眼看见会觉得真是个好孩子。因此陆父强行被陆羁拉来的抗拒,在见到林砚后,也逐渐消失了。陆父仔细想想,这小孩一看就很乖很可爱,不像自家叉烧,习惯性跟他作对,领养他说不定也很好,还能治治叉烧。想到陆羁,陆父转头一看,这小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小孩呢,还有点紧张,小手背在后面,走上前去跟林砚打招呼:“你好,我是陆羁。”林砚眨了眨眼睛:“我叫林砚。”“我知道。”陆羁笑了起来,他看着幼年时期的林砚,觉得对方好可爱,他忍住想捏脸的冲动,“小砚好。”陆羁见到林砚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跟在对方身后的谢无宴,尤其是对方看起来比他先一步认识了林砚。两个人彼此沉默地对视了一瞬,没话跟对方说。有陆羁带头,段辞和徐尧也围了上来,徐尧很主动地介绍自己:“你可以叫我徐尧,你长的好漂亮,我可以叫你砚砚吗?”他的热情有点诡异,因此林砚后退了一步。这一步的伤害太大了,徐尧的眼神幽怨起来。徐尧幽怨,段辞倒是快乐了,他笑的灿烂阳光:“我的名字是段辞,我们以后一起玩吧。”这个要求简单,林砚迟疑地点头。看到这一幕的陆父:“。”真不愧是自家儿子,看上的人都有这么多竞争者,那自己要不……也努力点?不能给儿子丢份啊,而且从段家徐家手里抢人,多有面子。陆父沉吟片刻,第一个找上老院长,商量起领养的事。徐尧留意到陆父的动静,立即用眼神示意自家母亲赶紧上,别落后啊。徐母嘴角抽搐了下,不想让徐尧这个难搞的儿子记恨上自己,她挎着包,跟在了陆父后面,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不失礼数地插入了话题。段舞看着自家傻弟弟还在那笑呢,忍不住操起了心,她扯着母亲的衣袖,装成天真无邪的样子,问老院长:“爷爷您好,我很想要一个可爱的弟弟一起玩,可以问问林砚愿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她这句话拯救了老院长。他叫来林砚,耐心而温和地给他介绍了这几位家长,随即问他:“砚砚,你想和哪位家长走?”老院长心里就没有给林砚留下来的选项,在他看来,这几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他们走,对林砚的未来百利而无一害,他没理由因为自己的不舍留下林砚,这样会害了他。林砚仰起头,正好和陆父对上了目光。小孩儿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被纤长的睫毛给遮盖了住,他小声说:“我可以不走吗?”老院长愣了片刻,蹲了下来:“砚砚不想走?”林砚摇了摇头,他用手背擦了擦眼尾,看起来像以为院长不要他了似的,染上了泪意。这下可把老院长心疼坏了。他拍了拍林砚的脊背,转头对几位家长道了歉,说再给林砚考虑考虑。陆父挤出一个核善的笑容:“没事,也许是对我们不熟悉,让砚砚再想想,随时欢迎来我家考察。”都快把林砚惹哭了,其余人也不好再留下来。徐尧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发夹塞给了林砚,试图哄他高兴。陆羁开始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急切了。
这具身体的儿童意识的确影响了他,令他只是想起部分记忆,但性格是由小孩陆羁所主导的,他只一心急着想将林砚从孤儿院带回去,对他好,但忽略了林砚幼崽时期的心情。他急中生智,对林砚扮了个鬼脸,想逗他笑一笑。但小朋友趴在院长肩膀上,看起来并不想理人,也没有理会陆羁和段辞,最后只能遗憾地跟林砚告别,被父母带走。最后这里只剩下了谢无宴。老院长耐心地抱着他哄了一会儿:“砚砚为什么不想走?”林砚咬着嘴唇不说话,眼尾一片薄薄的红,这让谢无宴心情也跟着特别不好,他得解决这件事,最后还是谢无宴开口道:“他舍不得你。”他这一开口,老院长来不及质疑他还在,只顾得上问林砚:“是这样吗?”林砚把半张小脸埋进院长的肩膀里。看样子是对的。老院长说:“没事的,爷爷可以经常去看你,你也可以回来,我一直会是你的爷爷。”“但是,我希望你能去试一试,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对你以后的人生会很有帮助,你就试一试,好吗?你不喜欢,爷爷就去把你领回来。”“我绝对没有不要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爷爷,你依旧有爷爷在,还会有新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多好。”在老院长的声音里,林砚抬起了头。“就试一次,怎么样?告诉爷爷,你喜欢哪个家庭?”小朋友被泪水浸湿后越发显得夺目的眼瞳对上了一直看向他的谢无宴。谢父谢母是傍晚从国外回来抵达孤儿院的。他们不仅不费吹灰之力地领回了自家儿子,还买一送一,因为谢无宴自身的给力,全自动在这场抢人大赛中获胜。谢父缓缓打出一个:?领养孩子?他寻思自己也没有想过啊。但一转头,他看向谢无宴。他那个因为保姆尸体刺激导致自闭,从来都阴郁不爱说话的儿子,正在温柔地哄另外一个小朋友睡觉,还在给他拍背。无论怎样都治不好的自闭,好像不药而愈了。谢父和谢母交换了一个眼神,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况且小孩儿这么可爱,他们谢家又不是养不起。隔日,陆父带着陆羁再次来到孤儿院,得知了林砚被谢家领走的消息,直到回程的路上,陆羁一直闷声不响。陆父:“叉烧,你在想什么?”陆羁正在沉思,没有在意陆父的称呼:“爸。”陆父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啊?”陆羁纠结道:“你去过谢家吗?”还没等陆父回答,陆羁接着说:“如果我想去抢孩子的话,怎么样才能成功?”陆父:“……”陆羁又说:“还是你去跟他爸打好关系,帮我把小砚偷出来吧,或者给我和他定个娃娃亲。”陆父痛苦闭眼:“我看我直接把你送进局子吧。”决定去谢家的时候,林砚是很忐忑的。但谢家父母,连同谢无宴本人,都给了他特别的关注度,院长爷爷也经常来谢家看他。或许一开始接来林砚是为了儿子,但真正相处下来,面对精灵般可爱的小孩儿,谢家父母也很难不真正喜欢他。按照林砚喜好打造的房间里,刚被谢家父母安排上学没多久的小孩儿趴在桌子上,面对着复杂的英文单词感到困意浓浓。谢无宴原本在国外读书,出了绑架案之后回到了家里休学在家,在小林砚被领回来后,也被谢家父母安排在同一所学校上课。林砚下课比谢无宴早,一般他都会等一等哥哥,但今天谢无宴被老师留了下来,因此林砚先一人回了家。这些单词不是小林砚的舒适区,他写作业写的痛苦,也就没有留意到身后房门的开启。直到谢无宴看到他鼓起的小脸,因为圆嘟嘟的实在太可爱了,他用食指蹭了蹭对方滑嫩的脸颊:“怎么了?”小林砚被吓了一跳,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男孩,他放松下来:“你回来啦。”谢无宴看到他桌上铺着的英文作业,林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奶声奶气地告状:“不太会。”“strawberry,”谢无宴抬手覆盖上了他握着笔的那只手,笔记流畅地写出了英文花体字,他读了出来,“是草莓的意思。”他接近的时候,属于另一人的体温通过接触包裹住了林砚,又转瞬即逝。林砚重复了一遍:“草莓。”“嗯,想吃吗?”谢无宴问,见林砚点头,他下楼去拿了一盘新鲜草莓上来,拿了一颗喂到林砚嘴边。香甜的水果安抚了小朋友那颗因为学业焦躁的心,林砚把手中握着的笔放了下来,因为握的用力,雪白像面团般的小手上留下了一道红印。谢无宴给他揉了揉手,直到那团红印消失,林砚苦恼道:“哥哥,我不想做作业。”“那就不做。”谢无宴说。林砚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拿了一个草莓,同样喂给了谢无宴:“真的可以吗?妈妈会生气的。”“她不会。”谢无宴说,“就算生气,哥哥也会帮你。”“那我们就休息一下下,”林砚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谢无宴说,“我们把最新上映的那部电影看了?”他提出的要求,谢无宴几乎不会反对。明明自己也算个小孩,但他看起来却已经有了成年后那种冷淡沉稳的感觉,因为从前的经历,导致他的思维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在陆羁和段辞都有着属于孩童般的天真叛逆期时,谢无宴已经经常梦到血腥幻象了。谢无宴带着林砚去了影音室,找出那部片子,两个人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凝神看着这这部最新的口碑惊悚片。这部片讲的是丧尸来临之际,主角组如何逃出城镇的故事。总会有吓人的情节,林砚又菜又瘾大,只能紧紧抓着谢无宴的手,在遇到惊悚情节的时候,让那只手挡在自己面前。谢无宴将他半抱在怀里,两个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逐渐让从前喜欢独处的林砚感到习惯和依赖。这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这意味着一旦谢无宴消失,林砚会痛的伤筋动骨。渐渐的,林砚的思维重点不在眼前这部电影上了。他不引人注目地把往旁边人的怀里更深地蹭了蹭,谢无宴以为他被吓到了,低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听到林砚的声音:“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被从熟悉的孤儿院带了出来,只能依赖带他出来的人。成年后的林砚很少会表露出来这一面,因为这属于最弱小的他,他不想去依赖任何人,以此规避失去。谢无宴眼眸中浮现出某种深沉心疼的情绪,他亲在林砚的额头上,低声回应:“当然,哥哥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分开。”他话里的爱意过于明显,就如同流水般缠绕在怀里人的身上,令他觉得安全,又不会窒息。林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他将下巴抵在谢无宴的手臂上,唇角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侧着头继续看电影。谢无宴却没有留意电影的情节。在昏暗的影音室里,他专注地看着林砚的侧脸想,他们不会分开,无论在哪个世界,他都会找到对方,然后爱他。!蛋白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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