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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在天际消退,路边的灯悄无声息地亮起,撑起一方昏黄的小天地。在路灯的后方,有一条破落的小巷子。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单薄的身影从漆黑的巷子里走了出来,他年纪很轻,眼眸是罕见的琥珀色,右手抓着一件校服,懒散地往外走。在他身后,几个滚作一团的年轻人倒了一地。正当少年走向大街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不处理一下吗?”一个陌生的声音,偏冷,但跟他说话的语气却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温柔。林砚一怔,他下意识朝声音来源处望去。那人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身高优越,五官英俊深邃,明明年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但却别有一种令人无法靠近的气势,眼眸很沉,看他的眼神却好像已经认识他很久。男生见他朝自己看来,抬起手指指向林砚的颈边。在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处,有一道轻微的擦伤,很淡,但在对方近乎透明的肌理上格外醒目。林砚下意识用手背蹭了一下对方指的地方,传来隐约的刺痛,他僵直了脊背,微地蹙起眉头。“别去碰。”男生轻声说。他低下头,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盒创口贴,撕开其中一片,抬手靠近对方的脖颈,看起来想给林砚亲手贴上。林砚捂着伤口的手却没有放下来,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面前陌生的大帅哥:“我认识你吗?”“现在认识也不晚,”男生将手里那盒创口贴递给他,视线专注地看着他,“我叫谢无宴。”林砚扫了一眼谢无宴,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哪怕是他对男人的长相不怎么感兴趣,也能看出谢无宴优越的外表,见过就不会忘记。少年见对方很执着的样子,挑了挑眉,伸手接过这盒创口贴:“谢了,谢无宴。”林砚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校外有人想听他说话,故意找他麻烦想听他骂人的那种好听,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带有一种不自觉的缱绻。没想到他最后会妥协拿走那盒创可贴。就好像因为年少,很没有防备心的样子。特别可爱。谢无宴的指尖颤了颤,看着林砚离开的背影,站在阴影里,忍不住勾起唇角。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像是一场清醒的梦境,尚且在国外的谢无宴在几天前忽地记起了未来的一切。谢无宴本以为要再次等到几年后林砚出现,可却发现这并非单纯是原先的世界,更像是与林砚原先所在世界的结合体,陌生又熟悉。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回国,找到了少年时期的林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鲜活。谢无宴在黑暗的巷子口站了一会儿,才往停在路边的车上走去。林砚捂着脖颈,一路跑回了临时的出租屋里。这是一处很偏的小屋子,学校提供住宿,但因为他的特殊体质,无法居住多人宿舍,只得搬出来住。他是孤儿出生,因为外貌出色,想领养他的人很多,但唯一知晓他身份的老院长拒绝了所有人,直到院长因病去世,孤儿院倒闭,林砚才搬出来独自租房。而他无法住宿舍的原因——亮着昏暗灯光的浴室里,少年站在镜子前,犹豫着撕开走路时贴上去的创口贴。这时候原本淡色的,像是擦伤一样的伤口,已经颜色加深,泛着点点星星的紫,比起伤口,更像是一片美奂绝伦的鳞片。又来了。林砚想。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找到“同类”,他就像是潜伏在人类中的异类。少年抿了抿唇,有些不耐地放满浴缸的水,随即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完全浸泡在凉水中,闭着双目,整个人潜进了浴缸的水里。过载的水溢满浴室的地面,流淌了一地,水面逐渐归于平静,少年却始终没有冒出水面。直到放在一旁换洗衣服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手机铃声不断回响在浴室里,才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拿起手机。林砚将下巴抵在浴缸边缘,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衬得五官更加妖异。少年懒洋洋地接通了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砚砚,方便接电话不?”林砚在心里默默扣一:1。电话那头的人没听见他回复,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听得到吗?”“那我可直接说了啊,明天是周末,你应该不上课吧?有空吗?我认识一个唱片公司的人,他说想听听你的声音,让我问问你,去他公寓怎么样?”林砚这才开了口,他拖长了尾音,自带嘲讽:“你平时听歌去公寓听?”那人说:“哎呀我也觉得不妥,这不是他硬要我问问你么。”他又接着说了些什么,林砚不耐地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少年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重新将自己埋进水池里。在他偶然抬起的手臂上,隐约出现了不属于人类的漂亮鳞片。难得的周末却下起了大雨。倾盆大雨从天际洒落在地,溅起大片的水花,然而这暴雨却并不能浇熄人们的热情。路人行色匆匆地路过五色霓虹招牌,在招牌之后的酒吧内部,却是人声鼎沸。酒吧台上唱歌的少年怀里抱着吉他,垂眸拨动琴弦的样子十分迷人,酒吧里的观众非常给面子地大声欢呼着。
人群中,几个女孩儿兴奋地讨论着:“他好像是三中那个校草!今天终于蹲到他了,怎么样,我没诓你吧?我就说他很好看,声音也好听。”另一人犹豫着说:“他长得有点不像人。”“你啥意思?骂人呢?”“不,”说话的女声顿了顿,她扶了扶鼻梁上戴着的框架眼镜,“我的意思是,他让我想起我奶奶跟我说过的传说。”()≈ap;ldo;传说?≈ap;rdo;●本作者蛋白提醒您《路人属性大爆发!》节完整章节』()女声点了点头:“你们知道‘人鱼’吧?据说它们会潜伏在人类中,寻常时期看起来和人类无异,长得特别漂亮,声音也像传说中能蛊惑人心的塞壬,但在特定的时候,比如暴雨天,会激发它们身上的特质,变回原型。”她隔壁的女生怔怔道:“你‘小美人鱼’看多了吧?我权当你在夸我男神了。”戴眼镜的女生还没回答,就听见旁边人群暴起一阵欢呼:“啊啊啊啊——”“怎么了这是?”另一人凑过去一打听,原来是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林砚请了全场的酒。林砚总是这样的。他随性,自由,会赚钱,但对这种东西并不看重。他能随手将赚来的钱拿出来全部请其他人喝酒,也能在“误入”的山道车赛中拿到第一,却又对奖金不屑一顾,什么都不能放进他的眼睛里,甚至包括他自己。坐在人群里的谢无宴眼也不眨地看着林砚。他穿的很简单,黑色的衬衫扣到最上方,年纪虽然轻,但周身气质沉冷淡漠,看起来着实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轻微的震动从面前的手机传来。谢无宴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没什么表情地起身,走到酒吧外接通了电话。手机那头传来谢母的声音,混合着瓢泼大雨,听上去颇为失真:“小宴,你怎么突然回国了?”心里记挂着林砚,谢无宴言简意赅地说:“回来找老婆。”电话那头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谢母:“……”谢母:“啊?”什么老婆,谁的老婆,她那个还以为要孤独终老的儿子居然有老婆了?!等等,常年在国外的谢无宴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吗?!还没等她仔细询问,谢无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有时间回来看你们,先挂了。”冰冷的忙音从电话里传来。谢无宴收起手机,他回去的时候,舞台上的少年已经下了台,不知所踪。在吵闹的交谈声和音乐声中,他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人鱼’……这种天气出来……”“价值连城……”“……催化……尽量活捉。”“……”酒吧的休息室很安静,隔绝了外界的吵闹,同时也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林砚在休息室里,隔着窗户望着敲打着窗户的雨水,几乎要连成一片珠帘。他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天气,雨水很容易诱发他的本能,也很容易让他烦躁。银粉洒在他的眼睛四周,越发显得眸色浅淡,在某种角度看起来更接近银紫色,那张本来就万分精致的脸越发显得不似凡人。少年用水聚起一碰水洒在脸上,决定结束今天的行程。然而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他闻到了一阵奇异的香味。……谢无宴走上台阶,酒吧里的空气不流通,他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半挽着袖口,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林砚是从这里进去的。谢无宴想。他有些按捺不住想见林砚的心情,况且他总觉得林砚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想到这里,男生的眸色幽深,他往林砚消失的方向不急不缓地走去。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很少有客人会来这里。谢无宴听见了轻微的动静,他垂着眼皮,伸手去推其中一扇半开的门——一个熟悉的人影撞入了他的怀里。林砚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泛着粉,紧紧咬住花瓣似的唇,身上滚烫发热,耳后长出了银色的半透明鱼鳍,看起来就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美人鱼。谢无宴下意识抬手搂住他的腰,男生顾不得对方身体的变化,抬手捧住他的脸,按下心底翻滚的阴沉情绪,轻声问:“怎么了,宝贝?谁对你下药了?”他说着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道,将林砚腰勒的生疼。林砚没精力理会对方自来熟的称呼,他喘了几口气,仰起头覆在对方耳畔,小声说:“谢无宴,我发情了,麻烦你带我出去。”谢无宴的手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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