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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姨娘刚进府分配下人时,晏踏枝就顺势将珍儿安排了进去,为的就是日后的不时之需,现在却平遭折损,她自是气的。
纪言锦也气,但恼怒之中更多的是漫天的抱怨。
“我早就说这纪言蹊诡计多端,姨娘你还不信!这下可好,折了珍儿不说,怕是海姨娘也要对我们心存芥蒂了。”
“若不是你擅自瞒着我做这等栽赃嫁祸的事,还做得漏洞百出、不干不净,我们又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姨娘!现在怎么成了责怪女儿的时候了?”
晏踏枝闻言也知有理,现下他们最要不得的就是自乱阵脚,于是叹了口气道:
“好了,以后切莫再要小看这丫头了。”
“姨娘说得是。”
纪言锦点点头表示赞同,有转瞬的凶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
“且看来日方长吧。”
……
接下来的生活过得甚为平淡,纪言蹊整日往老太太院子里蹿,有时是陪老人家聊聊天,有时是一头扎进老太太的书屋一待就是一整天,连吃饭都是沉碧送进去的。
纪言蹊在老太太屋子里躲着,两耳不闻窗外事,让其他院子里的人想下手也没办法。
偶尔听见沉碧同她八卦几句,说纪言芙那日入了夜才翻墙回来,结果被纪淮安的人逮了个正着,罚其跪了好几日的祠堂。
还有海姨娘的院子里的珍儿不知道犯了何错,被撵出林海堂做了粗使丫鬟。
此事倒在她纪言蹊意料之中,海姨娘已经知道了珍儿的身份必然不会留在身边,可毕竟珍儿的身契不在海姨娘手上,最多也只能赶出院子而已。
晏姨娘饶是再重视珍儿,也不可能将她又要回去,否则便是挑明了同海姨娘不睦。妻妾不睦,届时怕是连父亲也要惊动一二了。
只可惜,这样悠闲的日子没过几日,便又生出了新的事端来。
这日,纪言蹊本想从妆匣里拿些首饰出去变卖了,好给胞弟纪择行补补身子。
哪曾想一翻妆匣,才发现去年自己生辰时白姨娘送的那支发簪不见了。
那支发簪是白姨娘花了大价钱着人打造的,就算是主母房里的两位小姐,也不见得佩戴得如此昂贵的发簪。
当然,那发簪于纪言蹊的意义并不在价格上,那是白姨娘离府以前送与她的最后一件礼物,也寄托了白姨娘对她无限的期许。
白姨娘说:“为娘不需要你艳压群芳、也不要你才惊四座,只希望你像这簇白蔷一般,坚强、纯洁、怒放,一辈子高高兴兴便好。”
千金易得,心意难求。
那支发簪纪言蹊一贯都当宝贝似的护着,单独放在首饰盒的最下面一层,现下找不到了自然是着急的。
主仆两个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静下心来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最后一次瞧见那簪子似乎是铭德侯府着火那日。
一想到那簪子落在府外了,纪言蹊哪还坐得住,一连出去寻了好几日的发簪,只可惜没有一日不是败兴而归。
这日,她正站在那条河边,心想着自己这每日都偷偷出来寻这簪子到底也不是办法。
前天险些被父亲和大夫人发现,好在沉碧机灵给瞒了过去,不然自己老早就被束在家中了。
正想着,便看见一个男子匆匆从桥那头跑过来,冲着她作了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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