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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芊发了狠,拿起一把刀在阮明月面前来回比划。段祁州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没想到汤景芊这么疯,他还以为,汤景芊把阮明月绑过来,只是为了吓唬她一下,没想到,是真的起了杀意。“汤景芊,你冷静一点。绑架和绑架杀人的罪责完全不一样,你真的要毁掉自己的人生吗?”“我的人生已经毁了,现在整个榕城都在看我的笑话,连我爸妈都把我赶出了家门!都是阮明月这个贱人,都是你们害的!”汤景芊从小养尊处优,花钱如流水,她一想到父亲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她就觉得人生无望,没有钱,还不如让她去死。“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她!”汤景芊朝自己雇来的几个大汉吼。几个大汉闻言,朝阮明月扑过来。段祁州和两个手下见状,也往阮明月这边跑。两边的人打斗到一起,场面一时有些混乱。汤景芊找来的四个大汉,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陈寒一个人对付他们都绰绰有余。段祁州见汤景芊的人一个个倒下,转身朝阮明月过来帮她松绑。“没事吧?”他抓着阮明月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没事。”“没事就好。”两人起身,正要离开仓库,成堆的纸箱后面忽然又蹿出一大波的蒙面人。还有埋伏!阮明月吓得攥住了段祁州的手。段祁州见阮明月主动牵他的手,立刻化被动为主动,反手一扣,与她形成了十指紧扣的牵手姿势。“放心,我在,没人能伤害你。”阮明月知道段祁州和他的两个手下很有本事,可是,对方人实在太多了,就算陈寒和段祁州能以一敌十,眼下的阵仗也有点悬。“他们人好多,要小心。”“我知道,等下你去纸箱后面躲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别出来。”“好。”段祁州松开了阮明月的手,他还没有主动出击,那些新冒出来的蒙面人已经朝着段祁州冲了过来。阮明月看出来,这些人似乎是冲着段祁州来的。怎么会有人埋伏在绑她的仓库,却是冲着段祁州来的?阮明月转头去找汤景芊,发现汤景芊和她那几个手下在混乱中已经逃跑了,她赶紧绕到纸箱后头,捡回了自己的包和手机,报了警。现场打斗得越来越激烈。陈寒他们也都看出来了,这些蒙面人的目标是段祁州,他们赶紧跑过去保护段祁州,可这些人一批一批地冒出来,像遇水而生的草,怎么割都割不完。阮明月躲在纸箱后头,看着段祁州被其中一个壮汉从后踢倒在地,另一个光头紧随其后对段祁州举起了刀。“小心!”阮明月顾不上许多,直接搬起一摞纸箱,朝那个光头砸了过去。光头被砸,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上,段祁州安全了,可阮明月却被发现了,光头回头看向阮明月。那一瞬间,阮明月只觉得这个眼神好熟悉,但情急之下又想不起是谁。光头捡起刀,快步朝阮明月走过来。阮明月知道自己被盯上了,赶紧逃跑。可是光头一路跟着她,甩都甩不掉。最后,她实在走投无路,被逼进了仓库的死角。“跑啊,你倒是再跑啊!”光头朝她挥舞着手里的刀,“刚这么厉害砸我,现在抖什么?有本事你再来啊!”阮明月听到他的声音,终于想起他是谁了。这是段家的家佣老季,就是给段老爷子投毒又消失的老季。对了,肯定是他,这身材,这光头和这声音,错不了。阮明月之前去段家看望母亲翁美芯的时候,老季招待过她,和她说过话,所以她记得他的声音。“你是老季?”阮明月问。老季挥刀的手一顿:“哟,阮小姐,认出我来啦。”“你为什么要伤害段祁州?是谁派你来的?”老季笑了:“你觉得我需要和你交代这些吗?”阮明月当然没有天真到觉得自己问了,老季就会回答,她只是想多说些废话拖延一下时间,万一运气好,能拖到警察上门呢。可惜,老季不傻,他一眼就看出了阮明月的意图。“想拖延时间是吧?别做梦了,既然认出我是谁了,你就得死!”老季说着,再次朝阮明月举起了刀。阮明月看着那锋利的刀口,心想这次是逃不过了,就在刀子扎向阮明月的刹那,段祁州忽然从纸箱后面冲了出来。他一把搂住了阮明月,以身替阮明月挡住了那把刀。“噗”的一声。阮明月能听到热血喷涌的声音,紧接着,她就被段祁州一把从身前推了出去。“快跑!”段祁州说。“段祁州!”“走!”阮明月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双腿虽然抖得厉害,但她还是跑出了此生最快的速度。老季见阮明月跑了,顾不上倒地的段祁州,就来追她。幸好,仓库纸箱多,掩护也多,阮明月顺利躲开了老季,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警笛声。老季一行人听到警笛声后,立刻四散逃走。警察也快速对他们进行了抓捕,现场又是一番恶斗。“救命!救命!”阮明月趁势大喊起来。其中一个警察闻声朝她跑过来,陈寒也朝她跑了过来。“有人受伤了,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阮明月哭着说。警察立刻打电话安排救护车。阮明月和陈寒折回段祁州的身边时,段祁州已经倒在血泊里,他的衬衫被血染红了,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段祁州……”阮明月紧紧握着段祁州的手。在阮明月的印象里,段祁州的手一直都是温热的,可此时此刻,他的手好冰凉。“段祁州,你千万别有事。”阮明月颤抖着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千万别有事,你不能死,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救护车呼啸而至。阮明月跟着上了救护车,陈寒留下来录口供和打点现场,陈寒说,段祁州出事的事情,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段家的人最近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已经影响了段氏股价,如果段祁州受伤的消息传出去,那段氏的股价肯定会断崖式下降,这对段氏而言,是一个巨大的风险。
“阮小姐,段总和医院那边交给你了,剩下的我来处理。”“好。”阮明月被迫恢复冷静。她跟在段祁州身边两年,类似的公关危机也处理过几次,她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护段祁州和段氏的利益。哭是没有用的,眼下她得替他守住一切,那才是最重要的。救护车前往医院的路上,阮明月联系了褚飞和段氏的公关经理,让他们出面和医院沟通,封锁段祁州入院治疗的一切消息。段氏的公关部反应极快,等救护车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安排好绿色通道,直接将段祁州送进了抢救室。阮明月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抢救室的灯亮起,才渐渐感觉到腿软和害怕。这件事情的后劲实在太大了,作为曾经的阮秘书,她可以保持冷静,但作为阮明月,她做不到。她一个人坐在走廊里,感受着段祁州的血一点一点干透在她的外套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不知坐了多久,褚飞赶来医院了。“阮秘书。”褚飞还是习惯叫她阮秘书,“段总怎么样了?”“还在抢救。”褚飞打量她一眼,阮明月平时是精致的都市丽人形象,可此时却头发凌乱,满身尘土和血渍,灵魂出窍了一般,毫无形象可言。“到底怎么会这样?”阮明月摇摇头,她现在没有精力和褚飞诉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只想祈求抢救室的段祁州一定要平安。褚飞见她不愿开口,倒也理解。“我已经联系了段总家里,已经有人赶过来了。”褚飞说。阮明月刚“嗯”了一声,就听到走廊里传来高跟细的声音。她一转头,看到母亲翁美芯戴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地匆匆走来。今天竟然是由翁美芯代表段家出面!不过想想也是,段老爷子现在昏迷在床,段老太太备受打击,身体每况愈下,段秋明前段时间刚经历车祸还没有恢复健康,段元溪参加完订婚宴就直接飞国外了,段家这会儿的确找不到其他人来医院。母女两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各有深意。“祁州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翁美芯盯着阮明月身上的血迹,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质问。“说来话长,等他平安出来再说。”翁美芯一肚子的疑问,但碍于褚飞在场,她没有继续往下问。三人静默地坐在走廊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手术顺利,患者只要能安全度过今晚,不出现休克反应,那就没事。”“好的,谢谢医生。”段祁州被转移去了重症监护室观察,阮明月下意识地要跟过去,却被翁美芯握住了手腕。“月月,你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翁美芯说。“妈……”“段家虽然已经封锁消息,但保不齐走漏风声,你还是隐身为妙。”阮明月知道,母亲是怕她和段祁州的关系被挖出来,可是,她不想离开他。“妈,我不走,我要留在医院。”阮明月坚定地说。“月月!”“请你将心比心,之前段叔叔车祸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就是什么心情,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陪在他身边,确定他平安无事。”“你……”“你不要管我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联系你。”阮明月说完,推开母亲的手,往重症监护室方向走去。翁美芯看着阮明月的背影,神色凝重。阮明月在重症监护室门外坐了一夜,幸运的是,段祁州平安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晚。为了更好的封锁消息,陈寒和褚飞将段祁州转院至段氏旗下的传奇医院。阮明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转道去了传奇医院。她到医院的时候,段祁州已经醒了。“段总,你是不知道,阮秘书穿着脏兮兮的带着血污的衣服在重症监护室外守了你一夜,她才刚刚离开一会儿,你就醒了。”褚飞立在段祁州的病床前,眉飞色舞道。段祁州刚醒,脸色依然苍白,但嘴角带着一丝笑,看起来竟然是心情不错的样子。“打电话给她,说我醒了,让她立刻过来。”段祁州说。“是,段总。”褚飞拿起手机正要打,阮明月推门而入。“不用打了,我来了。”褚飞对阮明月眨眨眼,转头看向段祁州:“段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段祁州“嗯”了声,褚飞立刻撤退。可怜褚飞,是昨天晚上才忽然看懂段祁州和阮明月的关系,一开始他还不确定,后来他在楼道里拉着陈寒反复确认,被陈寒嫌弃得要死。“你在段总身边两年多,是吃白饭的?这都看不出来?”陈寒吐槽。褚飞回家后复盘半夜,才算从过往的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两人不寻常的关系。他真的太傻了,老板对阮秘书那么特别,他竟然才发现老板喜欢阮秘书。要命。褚飞离开病房后,病房里就剩了阮明月和段祁州。“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段祁州指了指自己床边的位置。阮明月走到他身边。段祁州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虽然他刚经历过手术,力气还不是很大,但阮明月能感觉到,他握得很用力。阮明月这才有了他已经平安渡劫的实感。想起昨晚兵荒马乱的一夜,她的眼眶微微泛起了红,眼泪也流了下来。“哭什么?”段祁州慌了,“放心,我没事,死不了。”阮明月一把捂住他的唇:“别死不死的,说点吉利的。”段祁州笑了,他顺势吻了吻阮明月的手心。“那我活到一百岁,缠你到一百岁,好不好?”缠她到一百岁,那不就是一辈子?他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吗?阮明月的心里泛起幸福的涟漪,这时,门口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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