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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他立刻不显山不露水的镇定下来,不慌不忙的反问:“比如说?”就算是要答卷,最起码也得给个题目和提纲吧?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该说人话还是鬼话?余瑾想了一会儿:“比如说我的第一个角色是怎么拿到的。”余瑾的这句话就像是一股推力,将顾南渊心头那块重石从高高悬起的高空直接推到了地面上。重石落地,反倒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他问这个问题绝非偶然,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问的,这个时候问题的答案就没那么重要了,主要是看态度。顾南渊沉吟良久,才一脸郑重的道:“我错了,这件事情我必须跟你道歉,那段时间看你忙得脚不沾地,又在外面吃那么多的苦,每天晚上回来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看着心疼,都恨不得替你遭这份罪,于是瞒着你动用了一点点关系,塞了点钱,帮你拿到了第一个角色。”余瑾看了他一眼。顾南渊这回不用他问,自己噼里啪啦全招了:“还有其他的,之后你拿到的广告代言什么的我也出了一点点钱,看你那么高兴的样子我也觉得高兴,这钱花得特别值。但是那都是在你出道初期的时候做的事情,后来我也开始忙了,你的名气逐渐稳定下来,也就不用我操心了,后来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掺合你的任何事情,我还可以帮你找当年的证人和证据,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顾南渊对天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笑容了,自我反省得很深刻:“对不起,我现在才告诉你这件事。我知道你很独立,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任何帮助,但是我不是别人啊,你是我老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奔波劳累,看人脸色过活吧?我那么爱你,你在家皱一下眉头我都觉得天都要塌了,你出道初期那么艰难的时期我怎么可能做到袖手旁观呢?这真的是人之常情。”余瑾忽然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顾南渊的逻辑完全没问题,出发点也无可厚非,不像是在说假话。仔细想一想刚刚出道的那段时间,余瑾的确是通宵达旦的忙工作,赶通告,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这大概是每个新人刚入圈时的最常见的状态。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记得不断的在各个地点之间奔波,到处坐飞机,至于顾南渊和家,已经模糊得连影子都记不清了,那几个月他几乎是恨不得直接睡在公司里。所以顾南渊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暗中帮他的吗?余瑾脑子里有些混乱,晚上睡前刚整理好的思路被顾南渊的这一席话全都搅乱了。顾南渊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继续道:“你出道了三年,我就看了你半年,后两年半都是你凭着自己的本事闯出来的,我半点没掺合。我可以现在就跟我的秘书打电话,让她调取我的银行账户近些年的出入帐记录给你看,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们俩一辈子不能在一起。”和余瑾分开一辈子——这对于顾南渊而言是比「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这些用滥了的毒誓要更为毒的誓言。余瑾张了张唇,想要说点什么,但是颤抖了片刻,最终只无力的道:“好吧。”顾南渊如此坦诚,那么他说的应该都是真话。如果真的只有半年的话……跟一直帮他三年相比较起来也不是不能接受。余瑾先开始所做的最坏的心理预期是他这三年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他能够走到今天全是靠着顾南渊在背后打点,可顾南渊这么一说的话,那最起码后两年半的时间里都是他完全靠自己打拼的。这就比较容易接受了,就像是在过一座断桥,顾南渊只帮助他走过了最难走的一部分,而剩下的部分他没有参与,余瑾能够走到桥头还是大部分靠的自己的实力的。其实说实话,这件事情要是换了刚大学毕业那会儿的余瑾还是不太能接受的,那时候他心高气傲,脾气也很硬,不愿意接受别人任何形式的帮助,他觉得那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侮辱。但是今天的余瑾却可以选择性的向自己的自尊妥协,为了顾南渊。——他知道顾南渊很喜欢自己依靠他,如同生物界的雌性天然喜欢依赖自己的伴侣一般。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他爱顾南渊,那么一切就有了可以转圜的余地。顾南渊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知道眼前这关他是过过去了。“宝贝儿,我就说夫妻俩之间最重要的还是沟通。你看看,要是早点说出来这些问题你也不会跟我闹这么久对不对?你都不知道,没有你在,我连家都不想回了,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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