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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头都要戳得冒火星了,裴疏槐腹诽,“好吧,那我换个说法,就那天晚上,你是为什么突然就允许他进入你家门的——我都跟你说祁暮亭了,你不许诓我!”
陆安生骗小傻子的话被迫憋了回去,他沉默一会儿,终于老实交代,“其实之前,我们就私下见过来着。”
“之前?”裴疏槐仿佛那逮到家长早恋的家长,语气严厉,“什么时候?”
陆安生眼珠子乱转,“就和傅景打架那晚上呗。”
“好啊你,我他妈大半夜赶过来把你安顿好,你竟然瞒着我偷溜出去私会野男人!”裴疏槐气得干了一口可乐,继续逼问,“那天晚上,你们干了什么?”
“干个屁!”陆安生拍桌,“我就是去看他死没死!妈的,脸白得像死了三天,好歹以前认识,也没有深仇大恨,我去看一下也没什么吧!”
裴疏槐狐疑,“你就去探望了他一下,第二次就能让他进门了?”
“对啊。”陆安生揉了把脸,“我们俩冷战了这么久,我都去看他了,不就是主动给脸了吗?他当然要趁机讨好我,把我哄得舒舒服服了,我就恩赐他进我家门。”
裴疏槐总觉得陆安生的措辞不太对,兄弟之间冷战就算了,还需要哄吗?他思索几秒,说:“您是小公主吗?”
陆安生挺起胸膛,表示他是。
裴疏槐翻白眼,桌上的手机接连震动,他仿佛没察觉。这时陆安生突然起身,“你先坐着,我出去见个朋友,马上回来。”
“哦。”裴疏槐往后仰倒在椅背上,“顺便催催老板,我饿了。”
“遵命。”陆安生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裴疏槐闭眼,试图在这无处遁行的烤串香气中安抚自己咕咕咕的肚子,结果显然不好。他“诶”了一声,“早知道就提前预定了……”
帐子突然被掀开,裴疏槐闻声坐起,期待地望过去,不料来的不是老板,也不是店员。他浑身蓦地僵硬,仿佛直挺在椅子上的木雕,目光呆滞。
祁暮亭走到他面前,说:“你这桌是45号,店里才忙活到30多号。”
“……”裴疏槐收回目光,“那又怎么样,我乐意等。”
“都馋得眼睛冒星星了。”祁暮亭附身凑近,话里有哄慰的意思,“跟我走,带你去吃别的。”
裴疏槐不肯抬眼,盯着自己的膝盖说:“等到了,我都饿厥了。”
“不远,就在马路对面,火锅串串,位置是预定好的,你过去就能吃。”祁暮亭逼近,语气却更轻,“跟我走,好不好?”
太热了,裴疏槐鼻尖隐约有冒汗的趋势,他躲闪了,偏过半张脸,“你、你不是不吃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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