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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拂砚很乖地张嘴衔了。
霍骠的舌头顺势抵进去,在她细嫩的口腔内壁舐搅,“哥哥的口水儿也能止痛。”他含混谑笑。
他想做什么总是要设法做成。沉拂砚睫毛颤了颤,没有精神拒绝。
温热的唾液哺过来,与冰块化的冰水勾兑成微凉微稠的水液,滑下她的咽喉。
霍骠意犹未尽地舔唇,侧额盯着她,目光深沉,犀利,专注。
“我才走开两分钟,你就把舌头烫了。离开我?”他扼起沉拂砚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刮她尖细的下巴核儿,“就你这娇生惯养的小娇样儿,离了我,你打算怎么过,嗯?”
沉拂砚经他提醒,隐约记起昨晚夜里求他放过自己的话,仓皇地颤抖着手攥他的臂。
霍骠手掌一翻,握住她腕白肌红的小手,捏了捏玉雕似的透明指节,“十指不沾阳春水。沉拂砚,你无法独立生活,你需要男人照顾、呵护。”
“你哥是疼你。但他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不可能一直围着你转。到时你怎么办?跟自己的嫂子侄子争宠?”
沉拂砚难堪地别开脸,“我没这么不要脸。我会念大学,找工作……”
“沉拂砚,你是花。”霍骠将她的脸扳回来,漆沉狭眸眯起,光影掠过,映掩着一丝冷邃暗芒,“名花倾国,谁不想摘下来玩玩儿?”他慢慢笑起来,笑容很温柔,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残忍,“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嗯?”
沉拂砚头皮发麻,手足发冷,猛地推开他,跳到地上,一步步往后退,“你、你要把我送给别人?”霍骠是在威胁她,如果她敢逃的话,他就将自己送给其他男人凌辱?
“不会。”霍骠蹙着眉,将她拽回自己腿间,“一天到晚的,瞎想些什么?”眼睑上撩,眼白弥开些许红丝,显得十分凶戾嗜血,“哪个孙子敢碰你一下,老子他妈弄死他。”
沉拂砚眼眶泛红,嗓音发颤,“明明是你,你故意吓唬人。”她本就苍白的小脸惨白如纸,没有半点儿血色。
霍骠心疼了,横臂环搂她的腰,“祖宗,我是让你别耍性子离家出走。你太漂亮了,是个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乖乖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你不也……”那他昨晚做的事算什么?沉拂砚恨不得咬他一口。但她只是咬着自己的唇。
“我怎么能一样?”霍骠把脸拱去她柔软的小腹,“我是你男人,你未来的丈夫。咱俩在一起名正言顺。”
他肩阔腿长,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儿,彪悍得像头巨兽,沉拂砚被他撞得往后趔趄。
霍骠收臂将她牢牢勒紧,“去哪?不许你离开我。”
他仰起脸看她,样子有些执拗,还有些罕见的孩子气,“沉拂砚,你哪儿都不许去。你是我的,要给我当老婆,给我生孩子。”
孩子二字,像悬在沉拂砚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把手放在霍骠肩膀,“哥哥,我累了,想上楼歇着,看看书。”
“累还看书?”霍骠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只许看四十分钟。”
作者的话:
哎呀,完全没法儿加更,日更的时间都说不准,过年太忙了。
抱歉抱歉,说话不算数了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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