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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连破契丹两部,消息继续在草原上空飞翔。原本犹疑的小部落,要么决心远走,要么老老实实遣使赶赴柳城,拜见新任的安抚使大人,讨论怎样缴纳贡赋。打是打不过地,大唐爷爷,打个瞌睡这又回来了。近三百年积威是刻入骨髓的,该交交,该补补吧,只求安抚使爸爸不要做得太绝。总之一句话,不能让他再这么安抚下去了。去诸喝着奶茶,默默听着扫剌叙述。扫剌是刚刚赶回部落,满脸兴奋地说:“我瞧了数日正要回来,却见有契丹大队人马半夜来到。俺就藏起,未被发现。次日凌晨,契丹去打柳城,却在城外为唐军堵住,自晨至午,被压着打了半日。有个黑厮十分长大,往来冲突,换马再三,甚是武勇。待城中唐军冲出,契丹便彻底溃乱。唐军穷追,皆降。我观唐军有数百骑向北去了,捉了数个败兵询问,道是乌隗部,营地就在柳城以北数百里,唐军定是去了那里。”扫剌是去诸次子,五尺余高,典型的草原壮汉。作为族中有数的勇士,他如此说,想来唐军确实不凡。去诸这位当代奚王做得实在窝囊,前几年,迭剌部打来,掳走奚人数千帐,他无能为力。也打过,确实打不过。为何各部离心离德,一个不能保护部众的奚王,要你何用?说来奚人也阔过,曾有胜兵数万,那会儿契丹才几个鸟人。当年李德裕征召山北诸部共讨回鹘,奚人也出了大力,本是功臣,没奈何时任奚王猪油蒙了心,居然收留了乌介可汗,招来张仲武讨伐。唐军摧枯拉朽,奚王被抓,大小酋豪数百被割鼻削耳地羞辱,部众损失大半,奚人由此一蹶不振。契丹呢。人家早早丢了回鹘可汗的官印转向大唐请封,由此复兴。奚人衰落,契丹复兴,这不过是四五十年间的事呐。去诸的思绪在历史与现实间来回跳跃,边上长子素支听了扫剌描述,苦着脸道:“如此可难办了。”扫剌才进家门,忙着来给爸爸汇报见闻,对族中情况并不清楚,听哥哥这样说就有些迷茫。去诸解释道:“素支昨日从契丹牙帐回来。”扫剌立刻精神紧张,原本放松的身体向前一倾,问:“怎么说?”“契丹称幽州有变,无力北顾。只因冬季刚过,马匹羸弱,不能立刻南下,却令各部先行守边,派出使者督促。”说了这些,去诸神情愈发黯淡。过去大唐东征西讨,奚与契丹出人、出马出牛羊,如今是契丹南征,奚人还是要出人、出马出牛羊。本来两家是难兄难弟,如今奚人却似契丹人的奴才,岂能快活。扫剌明知故问道:“我部呢?”“亦要南下。使者已在部中。”看去诸难过,素支帮着爸爸说了。扫剌狠狠一拍手道:“哼,契丹自顾不暇,想让我家挡刀么?”眼前浮起柳城外的战斗画面,小伙子对契丹畏惧之心渐淡,同时亦对唐军心生畏服。唐朝给草原各部当爸爸,那是天经地义。哪怕唐朝处事稍有不公,各部闹闹情绪,但只要朝廷给个好脸,大伙还是愿意顺服。铁了心跟大唐拼命的真没有,至少这一两百年是没有,敢这么干的,都死绝了。所以,给唐朝做儿子,各部其实没有心理负担。而契丹与奚人本来同源,都给大唐叫爸爸,彼此是兄弟么,而且奚人还是哥哥。现在弟弟要爬到哥哥头上拉屎,还让哥哥给弟弟叫爸爸,这就不能忍了。去诸问:“那安抚使有甚说法么?”“有。”扫剌回想这路见闻,道,“破柳城后,即派使者往周边各部,说此次安抚山北是因契丹犯白狼戍,又谋占柳城。”确实,柳城是近几年才落到契丹手里,之前一直都在卢龙掌握。“哦,后来破了燕郡城,是因唐军追击契丹,却为渤海袭击。安抚使讲,各族皆是大唐藩属,只需缴纳贡赋、顺服,便可无事。各部原本心存观望,但乌隗部事后,我看已有去柳城拜见者。”“唐军有对其他部族下手么?”“尚无。”扫剌道,“取柳城后,唐军一面派出使者,一面修葺城池。周边各部一时未去拜见者,亦未见动兵征讨。此次攻灭乌隗部,也是契丹人寻衅,欲谋柳城,自己惹事。”“你说唐人在修葺城池?”“是。”没有肆意掳掠,还修葺城池,很明显这是要长久不走么?父子三人各自盘算着。已到部族存亡之时,去诸父子只有三四千帐,也就是比品部、乌隗部稍强点的水平。其实,塞内外奚人甚多,可是南边许多部众早就依附卢龙,投靠唐人,不买他奚王的账了。相近五部近年来多为契丹摧残,加起来也就万余帐,又不齐心,前途黯淡。与唐人死磕是绝不能够。但是不去?那就要跟契丹撕破脸了,奚人做好准备了么?有此勇气么?面对契丹,还有几人能拿得起刀枪。终于,去诸打破沉默道:“素支,你去准备吧。”长子素支有点摸不清头脑。“怎么?”,!去诸道:“按契丹人所说,准备兵甲、战马、箭矢,南下。”素支、扫剌皆惊:“大人!”去诸恨恨一笑,抬手止住二子,说:“扫剌,你见过那安抚使么?”扫剌摇头:“不曾。”“好,你再走一趟柳城,带上你妹妹同去。”扫剌双眼一亮,道:“大人这是?”去诸恨恨道:“契丹残暴,不如投靠唐人。虽也要征丁缴纳贡赋,亦强过契丹许多。按唐人话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你去同他谈,若我部归服,看他有甚说法。回时将你妹妹留在那里,明白么?”扫剌为难道:“唐人肯受我部女儿么?”草原部族之间通婚联姻是惯例,而且胜者总要失败者贡献子女。但唐人十分奇怪,宁愿下嫁公主,也不愿收入草原子女。据说,是唐人不愿家族传承被外族沾染。可是这在草原人看来简直就是笑话,只要是自家种子,管他在哪块地里长呢。可是唐人掳去女子为奴为婢者有之,迎娶草原女子的将相有谁?去诸道:“哼。想要我奚人顺服,他总要拿出点诚意来。不论其他怎么谈,若他不肯接受你妹妹,我又如何信得过他。”说到这里,去诸都觉着自己有点下贱。狗日的唐人,爷爷把女儿送他,怎么好像是他吃亏了,还得爷爷求他,这他么有天理么。……柳城外。旌旗蔽日,鼓角争鸣。山北安抚使大阅兵,邀各部酋长共赏。国朝以来,与西边不同,前有突厥,后有吐蕃、回鹘次第兴起,东北的胡儿其实一直不成气候。高丽那是占了地利,中原大军征讨不易,待其内乱,也就一股荡平了。至于渤海弄了个什么狗屁海东盛国,一来躲的远,再来开元天宝年间,唐朝跟吐蕃在西边死磕,实在也顾不上这边。奚人,契丹,以及其他各类杂胡,在山北小打小闹有之,趁唐人犯傻掏一把有之,又或者逼急了拼命一搏有之,但总体来说,也就是躲在唐人看不上的穷乡僻壤苟延残喘罢了。哪怕是安史之乱以后,西域、河西丢个干净,但是山北,一直都处在卢龙镇的威势之下,直到最近几十年风向变化。之前的卢龙节度使,都不大愿意参与中原乱战,但是李可举一个归化胡儿,不知怎么就特别喜欢瞎掺和塞内的破事,前后送了不少幽州精兵,然后就得从山北抽人。到了李匡威、李匡筹这哥俩更不堪,与河东几次争斗,又送不少人头,加上内乱,继续从山北抽调精锐南下,以至于柳城再无驻军,山北唐军愈发虚弱,终于镇不住场子,柳城亦被窃据。当然,品部屁股都没坐稳就被豹军灭了族,算是过把瘾就死的典范。因射日都到达,豹骑军三都六千余兵,加上卢龙军、柳城军、山北各砦及白狼戍兵、保定军即品部降军、燕城新募兵等,汇聚在柳城、燕城的唐军已逾万众。军容之胜,为十年之最。除去留守燕城的新募军大部、毅勇都一部,参加此次大阅兵的就超过九千。燕城新募军亦派了五百人来,使其知唐军之盛。山北营州本为诸族混居之地,只因唐军南归失了管束,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是也。如今猛虎归山,出手就杀了两只狐狸做娃样子,周边各部族大人、郎君,亲见唐军赫赫兵威不减当年,无不从灵魂深处勾出归顺之心。大唐,仍是那颗红太阳,高高在上,光芒万丈。阅兵仪式是李三郎一手导演。各部大人、大小郎君,陪同李大高立柳城南门,九千大军以数百人一个方阵,全甲自城下缓步通过,而后,面北立于南门外旷野。每过一营兵,李大即在城头带头高呼“大唐万胜”,城下军士亦回营“万胜”再三,声震寰宇,气冲霄汉。待九千大军面北立定,则由乞没率本部大小酋豪被俘者匍匐于地。李大一身华丽的黑漆红底明光铠,迈步走下高台,驰马立于场中,胸前两片掩心镜金光灿灿,熠熠生辉。使乞没亲吻马蹄,以示顺服。情状之震撼,更甚其他。须知近十数年来,契丹这只猴子在关外可是嚣张非常。且不说迭剌部之侵凌各部,品部得柳城,乌隗攻渤海,其咄咄逼人,恶行满贯,左近谁家不曾挨过刀,哪个没有出过血。如今一部灭,一部降,迭剌部还能蹦跶多久,老少牧民们都拭目以待。献俘后,安抚使复归城头,又使各部牧骑、勇士通过城下。右侧城上枪戈如林,左侧旷野九千虎贲侍立,胡儿们由中间通过,纷纷左顾右盼,竟有两股战战、逡巡不能行者。唐军将士见状,哄笑连连,坏了心肠的黑哥突发奇想,火上浇油,将手中长槊往地狠捣,口中爆喝一声“跪”。杀才们有样学样,人人鼓噪,以槊触地,骇得当面胡儿滚鞍下马,纳头就拜。城头观礼的各部豪酋亦骇得面无人色,齐齐跪倒,以面吻地。李大郎看看自家弟弟,对此安排非常满意。,!蛮夷,必先镇之以威,才能怀之以德。待诸胡拜毕,李大道:“圣人遣某安抚山北,欲使诸部无战乱饥馑。然各族人有多寡,力有强弱,各逐水草而居,即共处一地,争执再所难免。某不愿山北有欺凌,再有争执者,须来柳城关说,不可擅动刀兵。山北广大,我军未免力有不逮之处,某欲做义从军一部,以各族勇士充之。某知你等过得辛苦,这养军之费,便由某一力承担,未知诸位从是不从啊?”谁能不从,谁敢不从。诸酋豪皆拜曰:“全凭大人做主。”今日这些,论族群除了杂胡当然是奚、契丹皆有,但都是混不出头的小部落。大的二三百帐,小的区区几十帐,甚至十几帐的虾米也有,真正的塞外大族却是一个也无。哦,有一个,是刚刚磕了头的乞没。说实话,有点沐猴而冠的意思,完全是个草台班子。不过李家兄弟想得开,慢慢来,不着急。白天镇之以威,夜间大酺,就是怀之以德。柳城本是塞外重要商栈,关内、塞北的货品在此交流。但卢龙式微的这几年,光景不好,品部窃据柳城后生意更不好做,各部皆苦之。急人之难的李安抚便在酒宴上宣布,将在城外开一大榷场,以中原货物与草原特产贸易,公平买卖,不论唐蕃,皆可交易,只需在成交后按十抽一缴纳商税即可。这是天降甘霖啊。众胡皆呼安抚使仁义。李安抚遂与诸部相约,今后每岁元日,都在柳城会盟,各部贡赋在会盟时缴纳,每年一次,绝不多要。再次强调贡赋绝不白拿,有受欺凌者,可来柳城求告,获得大唐庇护。对于这位安抚使大人,诸胡畏是真畏,服也是真服。这些都是族内斗争失败的可怜人,不然怎会挨着卢龙苦熬,须知幽州兵进草原打草谷也是有传统的,就这几年消停些。生活本来困苦,如今有个大哥愿意罩着,不好么?每年是得交点贡赋、出点丁口,可是不给大唐交,也有别人来收,弄不好直接动刀子了,更惨。就他们这点人马,反抗?呵呵。出点血换得唐朝爸爸保护,究竟谁占便宜谁吃亏,还真很难说。胡儿们,不傻。大酺三日,宾主尽欢。各部酋豪依依不舍离去,真是依依不舍,有那十几帐、几十帐的小部落干脆赖着不走,就让安抚使在附近划了草场住下。有那大些的部落,虽未就来,大多也打算回去往这边靠靠。品部和乌隗部垮了,空出大片草场、耕地,他们可是交了保护费地,爷爷不来,便宜谁呢?有便宜不拿,天打五雷轰啊。于是李家兄弟商议,由李三郎规划双城民生,李大则领着豹骑都巡视周边。首先是给这些归附的部众安排草场,大哥收了保护费,得干活呀。这都是唐朝做熟的,多大草场养多少羊,放多少人,这都有规距地。按照远近亲疏,小大相制,都要安排明白。更主要是去山北各堡寨募兵,其中重中之重是白狼戍。山北各寨以白狼戍兵多人多,此次谭家叔侄演得太真,下面人真以为是被豹骑军解救,又一起在乌隗部抢到手软,都对安抚使归心。反正这些年跟着谭哥没这般痛快。谭家叔侄还算配合,彻底交了兵权,黯然离开。:()刀尖上的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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