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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实辛苦。”寇栖点头认同。他印象中,陆今安是个站在那里不用说话,都会让人感到好相处的人,又安静,像是坚韧挺拔的新竹,与他相处时不会接收到任何负能量。这种人很少见,反正寇栖做不到,他平时打个游戏忘记存档都会咋咋呼呼。裴纪用眼角扫他一眼,“你的面再不吃完可就坨了。”“那也好吃。”寇栖一口咬在烤肠上。当天,寇栖就拖着行李箱回了家,对此最高兴的莫过于家里的阿姨了。老板是典型的工作狂,除去必定回家吃饭的周末,其他时间里三天有一天能回来都算稀奇。活少确实令人高兴,但也不能少到让人担忧自己会不会失业吧。她问:“小栖是不打算住校了吗?”“床位还在,就是想出来住。”寇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下的情况,说话时就有些含糊,“我准备在学校附近再租个房子。”看得阿姨难免担心,“是不是和舍友闹矛盾了?”“不是,他们人都挺好的。”寇栖伸了个懒腰,窝在沙发里,岔开话题,“今天晚上我想吃小馄饨。”阿姨一口应下,又问:“先生这两天一直没回来过,要打个电话说一声吗?”寇栖下拉手机屏幕,刷新邮箱界面,没能看到新的提醒,就有些漫不经心,“不用。”……收到管理员的回复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刚好周五,寇栖在上他这周最后一节课。管理员的态度很好,一上来就先道了歉,说最近三次元太忙,审核方面就没顾上。他已经把那些涉嫌人身攻击的帖子删除了,只是要把整个版块封禁不太现实,言论自由还是要有的。在邮件的最后管理员留了联系方式,让寇栖添加一下,之后再看到过分的帖子可以直接把链接发他,处理起来也快。这个解决方案寇栖可以接受,虽然他并不想再次点进那个版块,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加上了对方。对方秒通过。这速度让寇栖怀疑说三次元忙是个借口。对方的头像是纯黑色的,昵称也只有一个句号,而且在两人刚加上时就发来了信息:朋友圈怎么是仅三天?寇栖看着这行字,直接不爽起来,好像他设置仅三天有错一样:因为我乐意。发完这句话,他点进对方的朋友圈,发现这个管理员倒挺敞亮的,一天能发三四条朋友圈,只是相当没营养,基本都是些无人的校内风景空镜。寇栖对别人的日常毫无兴趣,随手划拉了两下便退出了。对方被寇栖呛了一句后,正在输入了半天,得出个“不让人随便看也挺好”的结论。这话是没错,但……寇栖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像装了浆糊。这种体验并不陌生,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来过一次,是他的身体在渴求精气。但不对啊!他之前没做过实验,但也有个大概的印象。昨天早八,他和上周一样跟林牧时坐在一起上了近两个小时的课,应该足够他支撑到现在的。更别提还有点了一下脑袋的身体接触,按理讲,应该要比之前坚持的久才对。总不能是他坐的太远了?还能怎么近?坐林牧时腿上?“好了,这节课就上到这里了,我看有些同学脑袋都快低到桌子底下了,快回宿舍补觉吧。”老师温温柔柔的言语中带了一丝的阴阳怪气,“在走廊别大喊大叫,打扰到其他同学上课。”寇栖用手撑着脸,嘴巴也干得厉害,舔两下也无济于事。“寇栖,你回宿舍吗?”郑尤起身,见寇栖坐在原位一直没有动作,停下追问。寇栖小幅度摇头,“不回。”“要直接回家?”郑尤晃了一下电动车钥匙,“我送你去校门口?”也不是,寇栖又是摇头,“我去找林牧时。”十分紧迫。希望林牧时人还没走。“行。”郑尤习以为常,只是在寇栖抬起脸后,愣了一下,用他的直男思维判断,“你是不是发烧了?”好借口,寇栖:“或许吧。”他也想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当下的状况。“那还找什么林牧时,先去打针拿药啊。”郑尤一脸的不理解。寇栖:“……”说得很对,可林牧时就是他的药。他起身,“没事,我找了他就回家了。先不说了,再说他下课走了。”另一个舍友看不下去,出言提醒:“你不舒服,就喊他来找你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见林牧时。是这个道理,都怪寇栖脑袋不转了。给林牧时发了消息后,大概六分钟等到了人。教室空荡荡的,寇栖趴在桌子上,两个舍友早被他催着走了。“你怎么才过来呀?”林牧时走到还剩几步的距离时,刚才还像是睡着了的小男生立刻抬起了头,仰着小脸,嘟嘟囔囔地撒娇。课不是在同一栋教学楼上的,林牧时赶来的并不慢,但被指责了,真就产生了是他不对的错觉。林牧时微怔,走过去,“怎么了?”声线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轻柔。寇栖只听出了其中的无奈,将其理解为不耐烦,他不舒服,就生出委屈来,现在仅仅面对面,根本满足不了,“我好像发烧了。”略一停顿,开始催促,“你摸摸我的脑袋,试试烫不烫。”见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动作,他干脆自己伸出手去抓,“林牧时。”少年的状态明显不对,白皙的皮肤似乎是被热气蒸腾出了粉意,像是烂熟的桃子,就连总是澄澈透亮的眼睛也染上了雾气,手心很烫,仿佛下一刻便会融化掉的柔软。林牧时的手被拉扯着按在额头,在简单的碰触后便打算缩手,被不讲理的少年一把按回去。他不着边际地想,寇栖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不止一点。“你发烧了。”林牧时轻声道:“我带你去医务室。”寇栖没听,垂着眼睫,把林牧时的手当成冰袋贴在脸上,等手也跟着热起来后,就换一只,继续贴。林牧时干脆俯下身,双手把那张烫烫的漂亮脸蛋捧住,强行与之对视,“还说你强壮,其实三天两头的生病。”和ssr的直接身体接触所得到的精气,让寇栖整个人泡在里面,舒服到几乎喟叹出声。当然,他的理智回笼也比想象中快,依旧维持着按着林牧时手的动作,心里却在比较钻哪条地缝比较合适。羞耻是一回事,不舍得分开是另一回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寇栖往后一靠,解除了刚才的花骨朵造型。他脸上的粉意还未完全褪去,轻咳两声,“我哪有那么说过,我说的明明是风一吹就倒。”林牧时没有和“病人”争论的打算,“去校医院?”寇栖摇头拒绝,“我回家看。”“所以……”林牧时停顿,垂眼看他,“喊我过来?”寇栖眨巴下眼,厚着脸皮认真道:“帮我判断是不是发烧。”人看起来比刚才精神,眼底的雾气也散了,林牧时打算把人送回家。寇栖认为完全没必要,如果一定要一起的话,“去你家怎么样?”林牧时凤眼微眯。寇栖解释:“我打算从宿舍搬出去住了,想租个房子,你不是在学校附近住吗?给我做个参考怎么样?”“我今天不回去。”林牧时也不说他要去哪儿,“明天可以。”怎么又是周六,寇栖问:“明天什么时候?”“中午。”“中午我要练习画画。”寇栖试图商量,“后天下午怎么样?”林牧时:“明天下午也有事?”寇栖:“我的精力一天只能做一件事。”林牧时无话可说,决定不和病人计较,于是看房子的时间就定在了周日下午。在此之前,林牧时把人先送回了家。冷脸酷哥没想象中那么难相处。寇栖回到房间,后知后觉自己的以貌取人。周六。寇栖已经在昨天补充过了精气,进入贤者模式,但也没对陆今安出尔反尔,还是跟说好的一样把人喊到家里练习画画。为了避免再被扣零花钱,寇栖带人进画室前专门跟阿姨嘱咐了句,“这次别和我爸提了。”他租房子不知道得花多少钱呢,不够了怎么办?阿姨不好意思地说知道了。陆今安在他之前坐过的位置坐下,抿了下唇,等寇栖过来摸他的脸。等了半天,寇栖坐在画板前,看起来没有起身的打算。又过了一会儿,寇栖终于站起来朝他走过来了,陆今安放在沙发上的手指动了动,僵硬得像木头。结果寇栖从他身边走过,将后面的窗帘拉开了,“这样亮一点。”“嗯。”陆今安低低地应了声。寇栖拿起笔,调了两下颜色,冷不丁地开口:“你平时看咱们学校的论坛吗?”陆今安摇头。寇栖随意地涂了两笔,没用修饰词来改变事情的严肃性质,“有人因为你给我当专属模特,说了不少你的坏话。”他掀起浓密的眼睫,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窗边的人,“你如果很在意的话,这个兼职可以不……”“我不在意。”陆今安打断,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急,又轻轻地重复一遍,“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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