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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我生气?”宁颂雅反而笑了,“我为什么会生气?”迟燃沮丧地捏紧了手机:“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既然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现在说对不起,迟燃,你认为有用吗?”还是那套熟悉的“宁式反问”,迟燃偏偏很吃这一套。宁颂雅愿意生气,那就代表着在意。迟燃最怕的是对方已经不在意他。他们初次见面不太愉快,迟燃内心保有对宁颂雅的恐惧,但恐惧和兴奋都会分泌让人分泌肾上腺素,迟燃明知道这是恶性循环,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束手无策。“……我不应该拒绝你。”迟燃失神地将手指点在透明的玻璃上,“颂雅,你和小范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宁颂雅没有出声,也没有挂断,这是一个好信号,意味着宁颂雅愿意听迟燃继续说下去。“我承认,我是有点自私了。”迟燃的声音闷闷的,“今天早上我拒绝你的提议,只是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是那些无关紧要的流言蜚语重要,还是身为你的顶头上司,我的感受重要?”迟燃黯淡的眼神立刻因这句话亮起来。“当然是你。”他忙不迭回答。“还有呢?”宁颂雅的背景音有音乐流淌,他似乎已经气定神闲。“还有……”迟燃卡了卡壳,“还有,我昨天下午太过贪玩,忽略了你。”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只能想到这两件事了,颂雅,更多的我想不起来了。”态度端正得像是首次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好学生,掏心掏肺地陈述那些完全称不上错误的小心思。通过大厅的高清摄像头,宁颂雅看到了迟燃站在角落里的落魄身影。楚楚可怜。像是走失的、无人认领的大型犬。真想给他套上项圈,宁颂雅把玩着手上的黑色镶红宝石choker,他仿佛还能闻到迟燃那一夜留下的香气。是某种特殊液体混合着他的信息素带来……奇妙的香气。“你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宁颂雅淡淡地问。“嗯,意识到了。”迟燃笃定道,“我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的确应该做到以你的想法为先。”目下的迟燃,也不能全然确保自己能做到这一点。但稳住宁颂雅一点是一点,就算这种“画大饼”的行为从前被他嗤之以鼻。可现下看来却是如此趁手好用。“你知道就好。”宁颂雅的态度有了明显波动,“迟燃,但是我必须很抱歉地告诉你,总助这个位置我已经许给了范晟溪,你现在才想要,已经迟了。”“……”监控画面里的男人郁闷地将额头抵在玻璃上,似乎很是懊恼。宁颂雅却笑了,他将画面放大到无数倍,指尖一点一点勾勒着男人的躯干。尺寸。温度。柔韧性。还有——湿度。这个男人的一切他都知道,包括那颗精明而愚蠢的心。宁颂雅早就玩腻了垂手可得的所有玩具,迟燃将自己送上门来。就是他最好的玩具。
“不过……”宁颂雅给出了一个转折点,男人立刻抬起头,仿佛重新焕发生机。“嗯?”“不过,我房子里还没有其他人住。”宁颂雅低笑着问,“在我们的合同结束前,你可以搬进来。”陵游市的冬天,往往在大寒这一天最冷。迟燃第一次在陵游市过大寒的那年,晚上是被寒意冻醒。迟燃花了好一些功夫才遏制住金女士想给他换房的冲动。在陵游市呆了八年,迟燃逐渐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以及每逢大寒就会萧索的街道。他偶尔这冬日图景中的人,偶尔是观望的人,但归根究底,他是个孤独的人。“在想什么?”迟燃转过身,他赶紧搓了搓脸:“我在想,今年的大寒好像要比往年更暖和一些。”“是吗?”宁颂雅端着温水坐在沙发上,他只是轻声地问,“往年大寒的时候,你都喜欢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上班啊。”迟燃坐在了宁颂雅对面的垫子上,仰望着宁颂雅。他发现自己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乐意为之,全都是因为这个位置所看到的宁颂雅,好像更加柔软漂亮,“你是大少爷,我们可不是。打工人就是这么憋屈。”宁颂雅笑了一声:“也有遇上节假日的时候,你也上班?”“在家里也是要上班的。”迟燃煞有介事,“大寒本就靠近年底,忙得不可开交。”“那今年倒是我耽误你了。”“不算耽误。”迟燃果断否决了,“颂雅,我只是觉得感觉很特别。”“为什么这么说?”宁颂雅好整以暇地望向迟燃,他从迟燃眼中感受到了神采奕奕——这和下午时沮丧地靠在墙边的迟燃大相径庭。迟燃的情绪太好掌控,宁颂雅因此都有些觉得自己的手段有点欺人太甚。“因为今年是你和我一起过的啊。”迟燃脱口而出,神情自然。但他眼神死死地锁在宁颂雅身上,毫不避讳自己对宁颂雅容貌的爱慕,“颂雅,你真的原谅我了吗?你还让我和你同住,我感觉真的像是在做梦。”在周六的西餐晚宴上,范晟溪还是他“预选”之一。可现在,他只想告诉小范,他“竟然”也获得了来自宁颂雅的好运气。看到一个在私人生活中的宁颂雅,难道不比只看到在工作上的宁总更加特别吗?宁颂雅倾身向前:“怎么就是在做梦了?我还以为又会被你拒绝一次。迟燃,你没发现吗,你总是喜欢拒绝我。”迟燃同他只有厘米之差,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令迟燃浑身汗毛竖起。但身体似乎又在不断分泌着肾上腺素。他仿佛站在悬崖上,纵身一跃——“我做错了,颂雅。”迟燃紧张地咽下口水,手指却大胆地点在男人的唇瓣。柔软的触感立刻传递到大脑之中。迟燃身体发热,他本来应该顺势做出恐惧的模样,然而思想却大逆不道:我已经忘却了我和颂雅发生关系时的一切,但如果是色迷心窍的我,应当也会亲吻这甜蜜多汁的红唇。宁颂雅没有动身,只是低声问:“错在哪里?”“错在……”迟燃心不在焉,“错在,你不该勾引我。”话音刚落,两人俱是一震。“迟燃,你是色狼吗?”宁颂雅微微眯起眼,将迟燃想要抽离的手腕紧紧攥住,居高临下地审判,“性骚扰?嗯?就是这只手。信不信我给你废了?”迟燃满脸通红。他真是疯了,怎么就能鬼迷心窍到这个地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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