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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迟燃吗?”麦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宁总他没有带你回来吗?”看来连麦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能确定的是宁颂雅的确回了陵游市。迟燃继续问:“他现在在哪里?”麦沁犹豫着回答:“你和宁总不在一起吗?”“……”他该怎么说,被宁颂雅又骗了一次?“……听说宁总是准备回家里。”“他回去见爸妈?”“算是吧……”迟燃敏锐捕捉到麦沁语气里的迟疑:“什么叫‘算是’?”“迟燃……这个……”麦沁的声音卡住了,最终还是咬咬牙,说了实话,“我也是听总部那边的人说的,宁总他这次回来,据说是带着未婚妻见父母。我们都以为,这个人就是你。”作者有话说:收尾了,收尾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迟燃落地时,手表上走到晚上12点,陵游市早晚温差并不大,尤其在夏天,明明身处偌大的机场,仿佛也能听到蝉鸣。麦沁的消息不断发过来,迟燃没有心情看,随手点开陵游市相关的话题,相关头版头条也被宁家未来接班人即将订婚的消息霸占。迟燃走神地看了一会,然后关掉了手机屏幕。半个小时后,他从机场走出来。出租车司机们的热情揽客是生活百态里不得不品鉴的一环,迟燃却没心情同司机师傅寒暄,他随手喊了一辆车,魂不守舍地望着窗外逐渐繁华的夜景,这里这样熟悉,却仿佛又很陌生。直至本地广播电台再度播出了和宁家相关的传闻。司机的自说自话转了个话头:“听说宁大公子最近身体不大好的,不过好歹也是个alpha,痊愈能力应当比我们好得多。也不知道是和哪家联姻,是不是几个月前传的那位?”“几个月前传的那位?”迟燃扭头,他坐在后排,面目忽明忽暗,“知道是谁吗?”“很神秘,不过听说今年夏天就要完婚了。”今年夏天完婚,那原本是宁颂雅和他的约定。难道是在他之外,宁颂雅还有旁人?迟燃心头恍惚:“那怎么现在才传出来带未婚妻见父母?”他心头有两个疑惑,但都不敢确认。当他从麦沁口中得知宁颂雅骤然离去的原因如此荒谬时,他终于在心里承认他对宁颂雅还有感情。不然也不至于头脑一热就坐飞机回来想找宁颂雅问个清楚。车窗倒映出一张沉默的脸。手指点在泛起薄雾的玻璃,细细描摹眉眼,迟燃出神地想,宁颂雅对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回到自己公寓,迟燃并没有立刻洗漱睡觉,而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房间里的陈设和他离开时差不太,但很明显有人经常打扫,房间内外,一尘不染。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颂雅房门钥匙或者密码,但是这对三个月之前的迟燃来说再正常不过。门口的腊梅花已经谢了,枝丫残败枯萎,依然插在花瓶中。迟燃失神地看了好一会,没有动它。迟燃脱掉外套,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就这么睡了一晚上。或许是因为不再是oga也不用再费心躲避宁颂雅,这一觉睡得尤为舒爽,迟燃久违地睡足了十个小时,起来随便点了一份外卖,然后下了楼。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不是宁家的公司,而是老邹的办公室。中年人正在办公室里品茶,迟燃闯进门时正好听到手机里传来对战游戏的“战败”播报。迟燃已经站在门口,依然象征性地敲了敲大门,叩叩,叩叩。一瞬的惊讶之后,老邹依然是满面春花:“哎呀,这不是我们迟工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迟燃想笑,事实上也的确笑出了声,他走到老邹面前:“我还以为我前任领导早就把我卖出去了。”老邹装模作样地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小迟,随便给领导泼脏水可是职场大忌。”“邹总,你就直说吧。”迟燃并不想和中年男人打哑谜,他没那么多时间,“当初你把我送到宁颂雅面前,是无奈的献祭,还是有意的构陷。”“这对你很重要?”老邹笑意不改,甚至对迟燃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小迟啊,你以为我能坐上副总的位置,单纯只是靠画图纸画出来的?我看好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天真才对的呀。”看似没回答,实则答案已经水落石出。迟燃没有接话,继续问道:“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想。”老邹用杯盖拂去茶沫,吹了口气,“这点东西都猜不出来,就不是你了,小迟。”迟燃闭了闭眼,他是活在叙述性诡计故事的读者,当真相从另一方视角被揭开,他才知道这个故事的计谋如此简单,他不过是多走了几步,多想了几分,就能被宁颂雅玩弄于掌心。然而这不是全部。他感到恐怖的不只是宁颂雅,还有他自己。宁颂雅愿意花这些心思,难道只是独独为了套牢他?迟燃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满足。“他什么时候联系的你。”迟燃问,紧绷的身体松下来,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老邹倒是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似乎是感觉到惊讶,他看向迟燃,不答反问:“我还以为你会发火。”不承认,也不否认,十足的精明算计。“我会吗?”迟燃随意地笑笑,笑容并不发自真心,“邹总太低估一个社畜的忍耐力了。”“换成是别的beta说这种话,我是会信的。但是迟燃,你,可是个beta里的意外。”老邹笑眯眯地提起往事,“当初我们锦逸也是迫于无奈才删掉你,你看你,就这么记仇,超市里碰到他也不打声招呼。不过,这也是我提拔你的重要原因嘛。外热内冷,是蛮有意思的。”迟燃冷笑道:“‘有意思’这个评价,我不敢领受。况且当初耍人的可不是我在先。”事情已经很清楚,并且得到了证实。老邹的的确确为他和宁颂雅这场游戏的推波助澜,并且全然知情。“瞧瞧看哦,我们小迟如今也是脾气大了。”老邹没有恼怒,反而自在闲适道,“不过我相信我们小迟今天回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对伐?想要问宁大公子的事情就简单一点嘛,毕竟我也能算得上首席牵线人的,到时候婚礼上我蹭个第二桌,倒也不算过分的,对伐?”老邹就是这么个酸不拉几的性格,迟燃直接道:“宁颂雅在哪?”老邹摊手:“宁家大少爷的事,怎么会让我知道?”迟燃扯了扯唇角,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可这趟并不算白来。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逛了一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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