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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华偏过脸去,不知为何,口中轻轻“呸”了一声。她心道:我如何不知道是扭伤?刚刚才到这里时,我看了一眼,见又红又肿,便知道是扭伤了;哪里用你又摸又碰,再来告诉我。
想到此处,燕灼华鼓起腮帮瞪着十七,却见他一脸正经、双眸虽然已经能睁开了却还是蒙了一层阴翳。她早已冲过嗓子眼的“谁许你如此冒犯本殿……玉足”的话就生生卡在了两行贝齿之间。
罢啦,十七他只是……心思简单又眼睛有疾——想来、想来他该不会是故意的。
燕灼华正在心里给十七找理由呢,却见他忽然松开大掌、站起身来向身后的密林中走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是半明半暗,于这密林深处,却几乎已经是黑夜了。
燕灼华方才同十七说着闹着,几乎忘记了身处险地;这会儿见他突然起身离开,先前又怕黑又怕爬虫的情绪瞬间就都涌回来了。
她咬牙瞪着十七的背影,凶巴巴地喊了一声,“喂!”
喂完以后呢?
说“你不许走”会不会太……软弱了?
燕灼华紧紧抿住嘴巴,眼睛却是直直瞪着十七的背影,见他脚步一顿,心头才要一松,却又见他径直入了密林中。
燕灼华瞪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对面树丛,不敢相信十七竟然就这么走了。她俯下身去,自己慢慢把左足伸入鞋子中,一擦一动,都是一阵疼痛;兴许是方才瞪得太用力,又或许是这会儿弯腰垂头的动作,眼睛里似乎有液体要淌出来。
她狠狠抽了一下鼻子,口中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其实她倒不觉得十七会抛下她,她只是对十七擅自离开、留她一个人在这阴森可怖的地方感到愤怒而已。
燕灼华抿紧嘴唇,也不知跟谁置气,右脚单立着站了起来,跳着动了两下,心道:十七那家伙两条腿都没受伤,走得快好了不起么?她跳了两下,环顾四周,见处处都是暗沉沉的树影,虽然嘴硬,心里还是怕的。
一阵夜风吹过,燕灼华只觉一团不明物体裹着尖锐的鸣声撞向自己头脸来,似是夜枭又似蝙蝠——又或者任何她能想到的可怕生物。她挥着胳膊击打那不明生物,动作又快又狠,嘴里嚷着,“滚开!滚开!”
鸟喙尖锐,若是给在脸上啄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燕灼华闭着眼睛拼命挥舞着手臂,却觉得那些怪鸟越聚越多,无穷无尽一般。
正在她又怕又急之时,有人猛地箍住了她乱舞的手臂。
燕灼华一怔,从几乎癫狂的状态中冷静下来,却见十七去而复返。他左手攥着她双手手腕,拉高在胸前;右手上却站了一只正尖锐叫着的鸟——说是站,其实是他用手指夹住了那鸟的双足。
“别怕,是只鹦鹉。”十七低低道,声音干净而温和。
燕灼华眨眨眼睛,却见那只癫狂的鹦鹉,一只鸟叫出了千百只鸟的气势;难怪她方才闭上眼睛,只觉得身周都是怪鸟。这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恨恨地把双手从十七掌中抽出来,自觉方才害怕的样子很是丢人,便板起脸来,冷冷道:“我知道是鹦鹉——我眼睛好好的,能不知道是鹦鹉吗?”她侧过身去,好在黑夜掩盖了她的脸红,让她能镇定自若地胡说八道下去,“我不过是一个人无聊,找它练下功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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