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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千游绕过办公桌,把沈朝云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握着沈朝云的手:“你没对你妈妈出柜过?”
“嗯,她不懂这些的。”
“没关系的,你可以说我们就是朋友。或者,你去看她,我不露面也可以的。”孟千游不想给沈朝云增加任何压力,只希望他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我对不起你。”沈朝云看着孟千游。
“别说傻话。在国内,我们这种情况本来就很难。我爸爸妈妈也是因为多年生活在伦敦,思想比较开放,我十八岁就告诉他们了。环境不同,不一样的。”孟千游安慰他。
沈朝云就那么看着孟千游。孟千游给他的爱,那么温柔,那么周到。
“要我陪你回去吗?”孟千游问他。
“要。”这次沈朝云没犹豫,“我晚上回去给我妈妈打电话,然后再定回去的时间。”
“好。我都有时间。”
沈朝云脑门磕在孟千游肩膀上,闷闷地说:“嗯。”
当天晚上沈朝云和妈妈沟通后,确定两天后,沈朝云和孟千游一起回去。
第二天,孟千游和沈朝云一起去买送给沈朝云妈妈和继父的礼物。
沈朝云给妈妈选了一件酒红色的羊绒衫,一件深卡其色的羊绒大衣。孟千游给沈朝云的继父选了烟、酒和茶叶,还选了很多适合老人的补品。
沈朝云看着那些能吃二年的补品,看着孟千游无奈的笑,然后送回去一半,只留一半。
两天后,两人一起回沈朝云的家乡,一个四线小城市宛城。那里没有飞机场,两人坐飞机到附近的城市沽城,从沽城再坐1.5小时的高铁到达宛城。
春运的火车站里,画面永远统一。可能有些车站硬件设施高级些,有些普通一些。无论是哪种,只要在春运的时候,都是密密麻麻的人。
沽城火车站候车室,两人在商务座候车厅里,情况要好一些。
孟千游走出自己的座位,往大厅里看。这个候车大厅,纵向约有两千米。急匆匆赶去检票口的人们,努力在人群中挤来挤去,通行全靠挤。
沈朝云走过来,站在他身边,也看着那些拥挤的人群:“你在国内坐过高铁吗?”
“坐过一次,刚回国的时候。”孟千游看着周边的环境,“这个候车室建得很好。”
“现在是春运,人很多。再宽大的候车室,也不够大。”沈朝云怀疑,这是孟千游第一次经历春运。
“嗯,以前只是在新闻里看过‘春运’,现在体验一次,很有趣。”孟千游笑着说。
沈朝云看着孟千游,看着他欣喜的走进自己的世界。
高铁上的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先行上车。
沈朝云订了挨着的两个座位,工作人员帮他们安放好行李才离开。
孟千游刚坐下来,就拉过沈朝云的手,“冷吗?手很冷。”
沈朝云今天穿了白色的高领羊绒衫,外面一件驼色长款羊绒大衣。
孟千游是黑色的高领羊绒衫搭配黑色的长款羊绒大衣。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副画,契合又帅气。
“没事,身上不冷。沽城比申城冷,宛城比沽城更冷。”沈朝云看了一眼他们的行李箱,“下车前,把我们的围巾拿出来,围上暖和些。”
孟千游握着沈朝云的手没有松开,他侧头看着沈朝云,“涿城呢?涿城的冬天也这么冷吗?”
沈朝云的大学在涿城,因为陈潇阳的关系,孟千游和沈朝云很默契地从不提及涿城。可能是沽城离涿城太近了,孟千游第一次提起了涿城。
沈朝云看着孟千游,眼里慢慢化开笑意,“涿城的冬天和沽城气温差不多,不是特别冷。大三那年的冬天,陈潇阳一直在我身边,所以那个冬天,我几乎没意识到冷不冷。”
“哎”,孟千游叹口气,“你说我非要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自虐?”
商务舱座位高大,这个车厢只有五个座位。此时工作人员不在,沈朝云凑过去,快速的亲了一下孟千游的侧脸,又马上撤回到自己的座位。
孟千游笑着说:“好了,你继续说。”
沈朝云也笑,“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大四的那个冬天,不太好过。那时候,我常常往返在学校和实习的实验室间,早晨、晚上在等公交车的时候,我觉得真冷啊。”
孟千游“嗯”了一声,握紧了沈朝云的手。
“过了那一年就好了。”沈朝云摇了摇两人握着的手,“今年刚入冬的时候,方回还说,申城湿冷,比涿城还冷。但我不这么觉得,今年的冬天,我一点都不觉得冷。”
沈朝云的未尽之言,孟千游如数接收。
孟千游又“嗯”了一声,定定的注视着沈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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