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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筝提起精神想了想:“因为直觉,我很少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
季应玄笑了笑。
祝锦行算一个,他算一个……很少么?
“但我有件事想不明白,”流筝沉思道,“听危楼里都是出世修道之人,怎会与华裾楼里的姑娘扯上关系?”
季应玄说:“修道之人也是男人,仙门自诩超脱凡尘,有时会比凡界的男子更冷漠无情,这些姑娘在他们看来,大概与牲口无异。”
流筝闻言叹息一声。
两人回到听危楼后各自回房休息,约定第二天晚上一起探一探听危楼。
流筝睡不着,熬到天亮时叩响与太羲宫通信的玉牌,玉牌里传来她母亲满是愁绪的声音。
“流筝,你父亲耗费了毕生修为,将命剑镇于伏火阵,才堪堪平息了伏火阵的异动,但这恐怕撑不了多久,若是你哥哥回不来,下次地动火起,只怕我与四大长老联手也未必能压得住。”
流筝的心揪了起来:“爹他现在情况如何?”
“被业火之气冲出了内伤,尚不危及性命,如今正在闭关休养。”
流筝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隔着玉牌说出的话总是轻飘飘。
且她帮不上忙,又能说什么呢?
她临窗坐了许久,直到天色逐渐明朗,灿灿金光穿透菱形窗格,形成道道金缕。
窗外的鸟雀在草叶晨露中振动翅膀,扑棱棱掠过窗前。
流筝深呼吸一口气,起身活动僵硬的手脚,提剑走到了庭院中。
她开始练剑。
弓步转虚,提膝捧剑,回身后劈……这些都是太羲宫弟子刚祭出命剑时练习的基本剑招,是为了达到人剑合一、物我两忘的境界。
流筝没有命剑,但这些招式,她早已偷偷在心里练习过无数遍。
太羲伏火阵需要宗阶剑修拿命剑去补,父亲之后有哥哥,那哥哥之后呢?
明明她也身负太清剑骨,为什么她不可以?
她身上的剑骨,究竟是天命的恩赐,还是……
一念之差,手中剑势陡然转急,凝于机关剑中的灵力劈出去,震碎了榕树下的一块湖石。
外剑之于剑修,如义肢之于躯体,再怎么巧夺天工,也难以做到如臂使指,剑随意动。
果然还是控制不好力道……流筝懊恼地叹了口气。
这动静惊动了正在自己庭院里晒太阳的季应玄,他正屈膝坐在门前石阶上,手里给一条活鱼剔骨去刺,喂一只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杂毛野猫。
他遣出一片红莲花瓣去探看流筝院中的情形,见她又在练剑,轻嗤了一声。
她不是自诩无剑也能纵江湖么,大清早这是又抽什么风?
入了夜,季应玄尚未歇下,流筝果然又来将门拍得震天响,惊得蜷在屋顶上的野猫发出一声尖叫。
“季公子,季公子……”
季应玄甫一打开门,怀里就被塞了一个包裹。
“这是夜行衣,换上咱们走。”
季应玄惊讶地掂了掂那包裹:“你从哪里找来的夜行衣?”
流筝道:“我知道向云郡哪里有私衣坊,下午偷偷去买的。”
季应玄在心里感慨她这成仙般的精力,懒散地笑了笑:“雁姑娘对向云郡比止善山都熟,许是从前没少来吧。”
流筝推着他往屏风后走:“哎呀你快去换衣服,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隔着一道素纱屏风,季应玄在里面换衣服,流筝往外面的八仙桌前一坐,终于有空闲喝口水。
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她鬼使神差抬头,望见了投在屏纱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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