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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不过短短数日,接吻这种行为,对钟景而言,就变成了一种每日必须的、稀松常见的惯例之一。他在钟敏亲上来的那一刻,第一反应不再是推开她,他开始顺从,甚至迎合。
底线,在不知不觉中逐步衰退。
黑暗中的吻,显然更让人堕落,一种以往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从身体里窜起来了,从她手指触碰的地方开始,顺着他的骨髓,一路蔓延至尾椎。
因为看不清脸,所以视觉上不会有“妹妹”这个认知。她可以不是他的妹妹,而是其他的任何人。
有那么一瞬间,钟景或许是真的将她当成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纯粹的女性来看待。
可也仅仅是一瞬。
毕竟妹妹那糟糕的吻技,纵使闭着眼都能辨认得出来。
钟景笑她:“怎么跟小狗啃人一样?”
“……”
这评价太让人丢脸,但钟敏脸皮厚,她小声央求:“那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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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兄长,自然有教导妹妹的责任义务。
但这其中……也包括接吻么?
两个人的唇瓣保持着接触的状态,但钟景没有动作,也没回她的话,他在思考。尽管这种思考可能毫无意义。
他为什么要思考?他本应该直接拒绝她才对。
是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吗?可那也只是一点点,寥寥无几的醉意,根本不该动摇他的理智,影响他的判断。
得不到他的回应,女孩又开始厮磨着他的唇,朝着他轻轻地撒娇。
“哥哥,教教我……”
她的气息温温热热,落在他的唇面,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声音也柔柔的,像羊绒软毛一样,磨得人连耳蜗都发痒。
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天平晃了又晃,最终以一个不可逆转的颓势迅速倾向一边。
宽大的手掌贴上她的脸颊,然后那温暖的唇更重地压下来,严丝合缝地堵住她的,含着她柔软的唇瓣轻抿、含吮、吸啜。一点微不可闻的酒气从他的口中漫了过来,混杂着他身上浓郁的沐浴后的清香,熏得人脑袋发晕。
舌尖舔过她的唇面,轻触她那一点唇珠,再从微张的双唇间滑进去,撬开她的齿关,抵着她的牙齿让她分开更多的距离。
舌头钻入得更深,缓缓地轻轻地从上颚掠过,勾勒出令人战栗的痒意。口腔内的软肉同样也被一寸寸舔过,唾液腺饱受刺激,不断分泌出湿滑的口液,舌头一缠一卷,伴随着喉结的滚动,尽数被咽入腹中。
钟敏憋着气,手指用力抓住了钟景身上那件浴袍,她抓得太紧,手指关节备受压力,隐隐作痛。
她的脸应该红透了,好在黑暗里没人看得见。滚烫的温度像是发烧了一样,从脸到脖子,连耳朵都逃不过。
她一动都不敢动,就那样微张着口,被迫承受着,由着哥哥的舌头钻进来,在她的口中作乱,缠着她的舌头,舔弄、搅动。虽然她毫无回应,他也依旧极富耐心地一点点地拨弄她,挑弄她,就像曾经辅导她课后作业一样,耐心十足,从不厌烦。
唇舌交缠间,滋生出又细又黏的水声,沾沾连连,混乱地萦绕在两个人的耳畔,暧昧得迫人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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