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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遥忙着跟老人解释,奈何怎么都磨不过,只能任由她牵着往那边走。
两人的步子都放得特别慢,差不多走了十来分钟,空气中就隐隐传来一股药味,没过多久,眼前便出现一家小小的藏医馆。
老人也停下了脚步。
她捏起大拇指和食指放在额头,左右手的指尖触在一起,又搭成了一个房子形状。
——“医院。”
万遥这下完全看懂了,笑着冲老人点点头,两人便朝着藏医馆走去。
坐诊医生是个头发斑白的老头,见万遥跛着脚跳上了台阶,疼得轻轻地“嘶”了一声,他赶紧撇下手机跑过去接人。
“哎哟,怎么弄的啊?”
老藏医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谢谢。”万遥顺势往药柜面前的木椅上坐下,耸耸肩,“刚刚不小心摔马路上了。”
老藏医拾起她的手看了眼伤口,正准备转身去拿消毒的碘伏,这才注意到守在万遥旁边的老人。
“央拉嘎姆?你怎么也来了?”
老人焦急地“嗯啊”了几声,对坐诊医生比划了一通手语,又垂头看看椅子上的万遥。
老藏医跟她的沟通似乎没那么大的阻碍。
他自言自语地安慰了她两句,指着旁边的空位:“行了,你也别着急了,坐下来休息休息,我先替这姑娘看看伤。”
央拉嘎姆这才在旁边坐下,万遥也拍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自己没什么大事。
老藏医从药柜翻出碘伏液和棉签,再次走到万遥跟前:“除了手,还有哪儿伤着了?”
万遥浑身都疼:“胳膊肘,还有膝盖,应该都破皮了,脚踝好像也扭到了一点。”
老藏医拧开碘伏瓶盖:“央拉嘎姆说,你是为了帮她才摔成这样的?”
“也不全是。”万遥没敢承认。
救人把自己摔成狗吃屎,她想必还是头一份了。
老藏医见她一脸倔强忍不住笑了笑,将碘伏液对准她手心喷了喷,再用棉签擦去多余的泥土。
万遥疼得龇牙咧嘴的,忍着眼底直冒泪花儿。她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这下觉得下巴那块更疼了。
央拉嘎姆见她表情狰狞很是担忧。
老藏医又抽了两支棉签,盯着万遥的下半张脸:“你下巴这儿,自己涂还是我帮你弄?”
下巴?万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举起涂满了碘伏液的双手,猛地站起来四处寻找镜面。下一秒,就在反光的玻璃药柜上看清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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