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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南安县如今最憋屈的人,除了莫名其妙被杀的魏、明两家的护卫,就要数反贼头目刘三了。此刻的他和几十个手下一同被关在县衙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坐卧不宁,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想做,却一再被逼动手,现在还落得被扣押了起来,有没有人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同时,他心里也明白,自幽国皇帝跟县令大人抱在一起开始,他们的行动就必然要失败了。谁特么能想到小小的南安七品县令会和幽皇是好朋友?“老大,虎子和二胖又被带走了。”刘三思路被打断了,却没把手下的话放在心上:“带走就带走,大惊小怪干什么。”“可老曹和小任子还没回来啊。”刘三瘫着的身子立刻直了起来:“他们还没回来?”手下摇摇头,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担心地问道:“他们会不会被……”刘三脸上露出一丝狠厉:“怎么,你怕了?”手下慌忙道:“属下不敢。”“那就别在那杞人忧天!小小的七品县令,没有京师的旨意,他就敢杀人?”另一个留着两缕稀疏胡须的中年人凑过来问道:“那他如果真有这个胆量,想要杀鸡儆猴呢?”刘三这次没敢发怒:“肖先生觉得有这可能?”中年人单手抱胸,另一只手抚上胡须,眼睛盯着刘三一眨不眨:“肖某指的自然不是县令郎翌宁,而是其他人!”刘三面色大变,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有些东西经不起细究的。“刘大人,肖某到南安也有一段时间了,恒王一直不在此地你不是不知道,为何这次这么冲动要贸然动手?你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刘三硬着头皮道:“形势所迫,以肖先生你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点来。”“肖某的确看出来了一些东西,但心中却是疑惑更多了,不知刘大人能不能为肖某解惑一番?”中年人咄咄逼人道。“先生请问。”中年人对身边其他人一挥手:“你们到角落那边去,我和刘大人有事相商。”刘三突然有种预感,这牌怕是要漏了。中年人屏退众人后,轻声开口:“刘大人,既然我们已经身陷囹圄,多余的话就都不要说了,你只要告诉肖某,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刘三抱拳:“刘某自然是殿下这边的。”“那你告诉我,县令府上的小丫鬟之前来找你是干嘛的?”被这家伙看到了?刘三神情开始变得不自然。“刘大人不会以为肖某人仅仅是过来传话的吧?”刘三长得粗犷,心却颇细,一听这话就醒悟过来了,这家伙在肯定自己身边安了眼线,如此看来京师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怎么办,是扯谎还是坦白?刘三开始反复考量起来。中年人显然没有这个耐心:“刘大人,你不用费尽心思去编些话出来,眼下的情况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刘三正色道:“肖先生说的极是,刘三拎得清的。但此事涉及隐秘,刘某犹豫是担心说出来是否合适。”“你不信任我?”刘三摇头:“肖先生必然是殿下爱将,刘三怎敢欺瞒。”话锋一转:“但此事是殿下交待的,我作为属下,没得到他允许自然不敢随便道出。”中年人对他怒目而视:“你敢糊弄本官!”本官都出来了,这家伙到底什么身份?刘三立马换了称呼:“肖大人,刘某身负密令,不能跟您如实坦白,请见谅。”中年人压低声音:“都这时候了还耍心眼,你给我听好了,本官名字叫——肖桧!”刘三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事无法善了了,娘的原来是这个扫把精!紧接着,没有丝毫犹豫说出三个突兀的字眼:“青云宗。”“青、青云宗?你说的是那个、那个……”肖桧语气都哆嗦了。刘三点点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此事非比寻常,还请肖大人守口如瓶。”肖桧趾高气昂的态度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了?”突然反应过来:“你是殿下安插进去的?”刘三心里有苦说不出来,总不能跟他说恰恰相反,其实自己是宗主安插进诚王府的,只能苦着脸表示默认。“那个小丫鬟也是青云宗的?”“没错。她那天是来给我传指令的,刘某好不容易取得信任,自然不能推托,正想着怎么敷衍过去,没想到却和王爷传来配合大幽的指令不谋而合,刘某不疑有他,这才下了行动命令。”“王爷和青云宗同时给你指令,要你帮幽国?”刘三直想骂娘,老子军旅出身,哪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两边指令都一样,自然就上了,难道还装作不知道吗?谁知道小蔓在送来的酒水里面下了料?看来自己吃两家饭的事宗主早就知道了,这次摆明了是要把自己这伙人一锅端了。肖桧眼中满是忌惮:“那边可有新的指令传来?”,!刘三忙不迭的摇头。心中苦不堪言:都特意设套让自己全军覆没了,还传个屁指令啊!“这么看来,你肯定是暴露了。”“可不是么,我只恨暴露得太早了,没能为殿下立功。”肖桧安慰道:“青云宗向来出手狠辣,你能保住性命就算不错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可本官还有一事弄不清楚,南安哪来这么多兵卒能挡住幽国重兵?还有,若没有那个光头扔出那个威力巨大的爆炸物,生生将幽国将士吓退,现在南安定然已经拿下了!难道这是恒王留的后手?”刘三很想告诉他,就算没有这玩意儿,幽国也攻不进来。因为你嘴里的光头叫魏弘——大汤军神!另外,宗主反常地让自己带兵去攻打魏弘后防线,现在看来显然是给自己设的圈套,好把自己这边的人手悉数引出一网打尽的意思,以她的手段她会没有后招,反而任由南安落入幽国之手,把自己陷于险境?“肖大人,刘某是个粗人,只懂些打仗冲锋的事,您问的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该装傻的时候千万别自作聪明,这是刘三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积累出来的处事哲学。肖桧当然没有这么好糊弄,不然刘三也不会在听到他名字后马上就把“青云宗”供了出来。现在刘三一句话就想把责任全部撇清,也太想当然了,可肖桧此刻却没有一点去挑他话里毛病的心思:“刘大人,有些话说给自己听听就得了,没必要此地无银多此一举。”稍微敲打一下,继续道:“我也没有想到,这么个偏远小县居然能引来这么多方势力一起博弈,看来是我离开京师太久了,有些人迫不及待要做出点事准备抢功啊。”刘三张大嘴巴,使劲地抓挠脸上的络腮胡子,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肖桧冷冷地瞥他一眼:“这里情况紧急,特别是那个黑乎乎的小坛子,极有可能是恒王的杀招,我需要马上去京师跟殿下汇报,以免影响大事。”刘三回首一圈,满脸无辜:“这也出不去啊。”肖桧神秘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本官自有办法,只不过届时需要刘大人相助,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刘三立马表态:“肖七爷尽管吩咐,刘三莫有不从!”“你果然认识我。”刘三看着肖桧一脸自傲的表情,回道:“肖七爷的名头如雷贯耳,哪个人会没听过。”“既然你知道老夫的名号,那想必对我的为人也是极为了解了。”肖桧阴恻恻一笑:“别急着表态,我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肖某人眼界还没有低到这种程度。你想两边讨好是你的事,我不想管也没兴趣管。但有件事你记好了,一臣不事二主,左右逢源的日子的确很惬意,但腰斩的滋味也不好受。”肖桧以掌作刀一挥而下,“同样一左一右,一分为二!”刘三浑身颤抖,不是装的,显然这个问题早就想到过了。“肖大人救我,刘某以后定唯大人马首是瞻!”肖桧笑了,拿捏人的乐趣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不要紧张,老夫说过的话自然算话,但稍后就要看刘大人卖不卖力了。”刘三一脸正色:“请大人放心。”“说来也是注定,青云宗这次设计将你下狱,倒是帮你做了个选择,省得你再三心二意了。”听到肖桧语气轻松,刘三心中的惧意稍减:“七爷您不怪我?”肖桧指着角落里的众人,哂笑道:“你手下那些人当中有两个出了异心,但没有表露出来,你在乎吗?”这是表达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这条小鱼的意思吗?刘三还没想好怎么回话,牢门外传来阵阵喧哗。“老大,是胡子和二胖回来了。”刘三当然知道是自己被打走审讯的手下放回来了,但要不是提醒,自己还真分不清眼前这两个脸肿得跟发面馒头、鼻血糊满整张脸的到底是谁。“这是怎么回事,衙门审问什么时候冲着面门动手了?”这两位同志显然没有被随机选中,因此受点罪就难免了。此刻两人一瘸一拐地冲上前,口齿不清地嚷道:“落大,曹雄和任小飞两个孙子叛变了!”刘三脸黑得跟炭似的,心中怒骂:扫把星的嘴是开了光吗?眼睛却不敢去瞟肖桧一眼。:()浮生逍遥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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