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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还是摆摆手,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身份?我的身份就是父亲的女儿!我又急又气,正在组织措辞想要说服张念时,只听站在身旁的添福道:“我陪阿姊去,我舍下自己这条命也会保护好阿姊的。”
张念不语,我本以为她会拒绝,可她思索良久,同意了我的提议并递给我一只鸣镝,对我说:“万事小心,探查为主勿要逞能。
“将军,可……”龙溪还想劝张念三思,却被张念制止:“如今也没有什么更好更稳妥的办法了,姑且让太子妃一试。若有什么,我担着就是了。”
带好银票和鸣镝、火折子,张念又仔仔细细地嘱咐了一番,大意就是不要逞能,不要激怒山匪与他们起冲突,若是与计划中的发展不一样,看情形不对就跑,若是不小心打起来了,不要恋战,打不过就跑,跑出营寨就安全了。总之一句话,不要硬碰硬。
说完她递给我一把银柄嵌红宝石的匕首。银柄嵌宝石的匕首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把匕首却配了一个鼍皮制成的刀鞘。
“这匕首你拿着,你不会武功,力气也不如男子,若无十足把握杀死对方,万不可拿出来。否则反倒是替对方递刀了。”她道。
“好。”在心里记下张念的话,我带着添福往山匪的营寨走去。我攥紧身上装有银票的包裹,手心里全都是汗,添福不远不近永远跟在我身后一步的距离。我小声问添福:“添福,你怕吗?”
“不怕。”添福声音坚定,给了我几分勇气。于是我对他说:“我也不怕。”可话一出口,倒像是安慰自己。
走近了才看清,这营寨虽不大,但其中不论男女,人人都配有武器。站岗放哨的布局,更是与大部分军营中无甚差别。若说只是普通的山匪,我是断然不能相信。
营寨门前,我和添福被两个站岗的山匪拦下。其中一人道:“哪里来的小女娃,胆子如此的大,竟敢带着个细皮嫩肉的小厮就闯我九牛寨。滚滚滚,哪里来的回哪去。小心爷爷抓你回来尝尝鲜。”
添福踏出一步挡在我身前,道:“竟敢对我家小姐无理,你才是好大的胆子。”
那人估计没有想到添福竟敢这样同他说话,顿时觉得在同伴面前失了脸面,走上前来伸手想要揪添福的衣领。他更想不到的是,添福这几个月来在军中也不是白待的,如今的添福擒拿摔跤无有不会的。只见他跨出一条腿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抓住那人伸过来的手,转身背负,以自己的背为支撑,竟轻轻松松把比自己高壮的男子摔倒在地。
此时营寨门前已经围了不少人,皆做出防备姿态,却忌惮添福的身手不敢靠近。
我怕事态扩大不好收拾,高声对着眼前这些人喊道:“我等并非来生事的,前些日子家父被贵山寨请来做客,如今家父已叨扰许久,我在家中亦是挂念,特来接家父回家。此次来我备了厚礼,还望当家的笑纳。”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离开去汇报。添福放开手,那个出言不逊的男子连滚带爬跑到人群中。对面的山匪拿武器指着我们,添福立在前面护住我,而我暗中握住了怀中的匕首。就这般僵持着,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今日清早雀上枝头,我便知有贵人要来,原来是贤侄女你呀。”说话的人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此人满脸横肉,一道刀疤从鼻梁延伸至右耳,就连右耳的耳垂都缺失了一半。
此人一来,人群自觉让出一条道,有人叫他“疤爷”。
“疤爷”看到添福和添福身后的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道:“贤侄女里面请。”
我与添福对视一眼,随他进入了营寨。这营寨确如龙溪所言,因为是建在半山腰,地方有限,屋少人多,可即便用地如此紧张,小小的营寨中还是设置了好几处瞭望台和岗哨。
那个叫“疤爷”的人把我们引到一处悬挂着聚义堂匾额的屋子里。我环视一圈,这里说是正厅,其实也就是一间比别的屋子略微大一些的屋子,装五个人都嫌挤。话虽如此,屋中条案、八仙桌,太师椅却一个不少。我暗自腹诽道:这个“疤爷”生活可真够讲究的。
疤爷不曾请我和添福落座,自己则坐在上首。他笑着对我说:“听闻贤侄女给我备了厚礼,何不现在呈上来让我看看是多厚的礼?”
“我要先见我父亲。”我丝毫未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疤爷闻言大笑,等他笑完,屋外站满了山匪。此时,我和添福已经被他围困在这屋子里了。
第20章
“这就是疤爷的待客之道吗?”我沉声道。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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