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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妆成领了饷银便出门了,从集市上回来时也是黄昏,碰巧遇到从长信殿往外走的柳道可。
柳道可拦住妆成问:“妆成姑娘手里的挎篮中是何物。”
妆成把东西往背后一藏,警惕道:“柳大人,这些不过是些女子用的东西,便不查了吧。”
“职责所在,还请妆成姑娘不要为难在下。”柳道可手心向上,递到妆成面前。妆成退后两步,护住身后的挎篮。
“妆成姑娘。”柳道可的语气冷下来,纹丝不动。
妆成没有办法,不情不愿地把身后的挎篮重重交到柳道可手上:“看吧看吧看吧。”
揭开蒙着挎篮的盖布,柳道可从里面翻出两间女子的中衣,脸登时涨的得通红,手里的挎篮也仿若是烫手山芋一般,拎着也不是,不拎又不知道怎么办。
我站在不远处的亭中看他们二人,觉得十分有趣,笑着招呼妆成:“妆成,别为难柳大人了,回来吧。”
妆成这才一把从柳道可手中夺过挎篮,道:“什么都要看!哼!”
“不可无礼。”说完妆成,我又对柳道可喊道,“柳大人不要见怪啊,妆成年纪小,您多包涵。”
柳道可朝我抱拳鞠躬:“太子妃说笑了。微臣告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走到门口耳根子都还是红的。
妆成一边整理着挎篮中的东西,一边向我抱怨:“堂堂的太子妃在东宫里还要被这样的提防,这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嘛。”
我笑着摇摇头:“就快结束了。”我这话并不全然是安慰,这些日子里老皇上的病不仅不见起色,反而身体每况愈下。沈涤尘越来越忙,再加上朝中官员的职务调动频繁。或许,沈涤尘与沈白屿这兄弟二人的这一场皇位争夺,很快就要有结果了吧。
鹅毛一般的大雪纷繁而至,我裹紧身上的貂裘。风从李府的方向吹来,回望过去,我在心中问道:父亲,你会在这场皇位的争夺中得到你想要的吗?我呢?这场风雪之后,我又该在哪里立足。
“让你办的事你办妥了吗?”我问妆成。
妆成点点头,从怀中拿出几张票据给我看:“按照太子妃的吩咐,六十两黄金分了五家票号存的,有多有少。这五家都是大票号,只要有凭据,各地都可取现。”
我仔细查看手中的票据,觉得宽慰许多。父亲与沈涤尘争斗,我夹在中间两难,不管最后是谁成王,我的身份都极其尴尬。可现在有了这些东西傍身,即便有朝一日离开了这东宫,也够置地买屋,不愁吃穿了。
真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离开。
这一夜雪越下越大,北风呼啸。鹅黄把炭盆烧的热热的,又在床上放了几个汤婆子暖着被窝。所以当我躺下的时候,处处都是暖暖的,再听着殿外呼啸的风,让人直犯困。
刚睡着不一会,被殿外传来的吵闹声吵醒。我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可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听着像是酥眉。
若当真是酥眉,那必是徐侧妃出事了。我赶紧从床上翻身而起,让鹅黄去开门。
随着寒风闯入殿中的,还有酥眉的声音:“太子妃,救救我家侧妃吧!”
今夜风大,我只留了鹅黄一人在殿中守夜,身边没有别的侍女。我慌乱地想要把鞋穿上,可越是着急,越是难穿,外面酥眉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鹅黄的安抚也不见效果。我有些懊恼地甩掉穿不上的那只鞋,裹上貂裘朝外走去。
“怎么不让她进……”我话还未说完,便已经知道了原因。酥眉之所以被拦在殿外,是因为她满身满手的血。
我一时间也被吓了一跳,停住脚步。
酥眉见我,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哭道:“太子妃救救侧妃吧!”
“你倒是说啊!”我见她来来回回就这一句,急道。
被我这么一喝,酥眉才勉强止住哭,道:“我们侧妃适才说要出门看雪,不成想刚出殿门就……摔……摔了一跤,腹痛……难忍……万昭训找了稳婆和大夫……如今……如今说是胎位不正,流了好多的血……”
“如此大的事,为何不先来禀明太子妃?”鹅黄问。
酥眉支支吾吾:“太子殿下说……最近太子妃劳累……东宫的大事小情都不许去劳烦太子妃……”
呵,沈涤尘。
我来不及多想,上前一把拽起地上的酥眉就往玉虹殿走,边走边吩咐:“鹅黄,你去把妆成喊起来,再叫上几个侍女,先去请医官。对了,太子殿下呢?”
酥眉道:“太子殿下入宫还未归。”
“太子妃!鞋!”鹅黄在身后喊。
“那便着人去宫里请。”我把左脚碍于行动的那只鞋也甩掉,一刻也不敢停留。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徐时笙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要母子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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