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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园的亏损,其实不是亏损在预算和施工质量上,而是亏损在政策上,准确地讲,是亏损在用人不当上。产业园项目的地皮是东南村的地皮,是王树斌牵头从东南村谈下的工业用地,产业园项目的性质是住宅用地,两者之间存在偏差,工业用地年限是五十年,商业用地是七十年。到底这个用地性质问题当初是宋国文被王树斌隐瞒了真相,还是他过于信任王树斌,王树斌说什么他相信什么,就无从查明了,只管抓住问题的最关键点就行了。产业园的亏损,是由土地性质的变更引起,而土地性质的症结点,是在王树斌身上!”
倪流似乎是绕了一个大弯子才抛出王树斌是罪魁祸首的结论,其实不然,他之所以不厌其烦地强调地皮问题的根源,是在向几人宣告——尤其是让郭丽丽听得明白,好让她转身将话传到郭容天耳中——其实远思亏损十亿的天大的外患,原因不在远思身上,亏损也不应该由远思承担!
“所以,我将远思一分为二,让远思的精英管理层来石门办公的一个重要的出发点,就是解决产业园的亏损问题。表面上,产业园的亏损高达十亿,其实如果解决得当,产业园项目不但没有一分钱的亏损,还会成为远思成立以来最赢利的项目!”
此话一出,在座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惊呆了。
不是不相信倪流的话,是没有跟上倪流的思路,好吧,作为最信任倪流能力的吴小舞,一开始也只是震惊,震惊之后,还是不免怀疑倪流的话是自我安慰的谎言,还是稳定军心的大话?从管理者的角度考虑,倪流确实有必要鼓吹美好的前景以便鼓舞追随者的斗志。
黄文旭也微有震惊,从亏损十亿转眼变成赢利前景大好,好吧,就算赢利不多,只有三个亿,这一进一出相当于十三个亿,倪头怎么化腐朽为神奇冲老天要业绩扭转局面?
吹牛是不上税,也不犯法,可是在生死攸关的问题上吹牛,吹不好,牛没事,人是会死的。
肖米和郭丽丽只是睁大眼睛一直在笑,也不知是傻笑还是真笑,反正笑得很不知所谓,显然,二人不是不相信倪流的豪言壮语,而是根本就没有听懂。
倪流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哈哈一笑:“就知道你们不信的不信,不懂的不懂,其实这个问题简单得很,只需要算一笔账就行了。首先,十亿的亏损,一半是土地转让金,五个亿。当初东南村的地皮转让金是300多万,外加附加条件是为东南村提供三栋30层共计720户的高层住宅,东南村不再向远思索要任何土地转让费用,现在三栋30层的高层住宅已经完工,还没有交付给东南村。如果东南村不负责解决土地转让金问题,好,远思自己解决,300万的转让金退还东南村,三栋高层也不再交付东南村,直接出售。按每平米7000元的单价出售,三栋高层的价值在六个多亿左右。六个多亿,交了五亿的转让金,还有一亿多剩余。”
“三个亿的政府罚款是建立在土地转让金的基础之上,三年大变样是政府工程,当年是政府允许简化手续的准入制度,才让开发商纷纷加入到三年大变样的洪流之中,现在说变就变,还讲不讲道理了?”倪流慷慨激昂,猛然一拍桌子,“我认为,三个亿的罚款不但不合理,还违法,远思坚决不交!”
黄文旭睁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不是吧,倪头要和政府作对,他太没有商人气质了,商人从来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从来是没有气节没有原则,从来不会和政府作对——当然也不是作对,而是据理力争,是为了维护自身权益,,倪头是怎么了?
“当然,不交也不是抗拒,而是要采取合理合法的手法维护自身权益,要摆事理讲道理嘛。”倪流冷峻的脸色一变,又嘻嘻哈哈地笑了,“如果东南村协调不成,必须要交土地转让金的话,我的意思是,土地转让金可以交,罚款有待商榷。不要以为政府说罚三个亿,远思就得乖乖地交上三个亿,事情完全可以商量着来,退一万步讲,罚款也必须要交,估计讨价还价到一个亿问题不大。五个亿的转让金加一个亿的罚款,一共六个亿,三栋高层住宅出售所得的资金,就正好填平了这个缺口。”
“还有两个亿的赔偿金是因工程延期而向卓氏支付的赔偿,我已经得到了卓董的亲口承诺,交付时间延后两个月,卓氏不会向远思提出赔偿要求。这么一来,十亿的巨额亏损全部抹平了。”倪流一脸胜利的笑容,还伸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再给你们计算了,产业园的项目,除去三栋高层之外,剩余的全部是商铺和办公大楼,卓氏会一次性买进一半以上的商铺和办公大楼,这样,产业园项目的成本就收回,而剩下的商铺和办公大楼出售之后,就是利润。你们可以算一算,剩下的商铺和办公大楼,能不能卖四个亿左右?所以我说如果运作得当,可以赚到三个亿的利润,还是保守的数字。”
黄文旭已经震憾得说不出话了,倪流太精明了,太能算账了,不,是算计,不但算计了王树斌和东南村,也算计了政府罚款,还算计了卓达,也别说,如果一切真如他所说的一样进展顺利的话,产业园亏损十亿的危机,确实可以顺利解除,而且还有不少的盈余。
不过……倪流的想法能否成功,难点有三,一是现在王树斌躲在背后不肯出面协调地皮问题,摆明了是赖帐,二是东南村方面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可能背后和王树斌、洪东旭达成了什么共识,就是想利用地皮问题卡远思——准确地讲是倪流——的脖子,三是政府罚款的减免。
三个难点之中,最难的是第一点,只要王树斌出面,地皮问题不管是不交转让金解决还是交了转让金解决,总会解决,而政府减免罚款难度不大,走通关系再求情的话,基本上不成问题。
不得不说,倪流确实不简单,能从纷乱的局势中抓住要点,思路清晰地理顺所有凌乱的线索,轻易不服人的黄文旭不得不暗暗佩服,人才呀,真是人才,换了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
“倪头,拍马屁夸你是天才的废话就不说了,你的话成功地鼓舞了我,让我对远思的前景充满了希望,不过我想问的是,如果地皮问题东南村既想要三栋高层,又不愿意出面解决五亿的转让金,怎么办?”黄文旭问到了倪流解决方案的症结点。
“就是呀,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东南村如果耍赖,死活不肯让步,钱让我们出,房子他们还照收无误,该怎么办?”吴小舞问得比黄文旭晚了一步,不过她也是同时想到了解决方案的症结点,不比黄文旭慢一分,她又朝黄文旭点了点头,“不简单,黄文旭,你也能想到这一点,算你有点头脑。”
“切。”黄文旭一挥手,“我一般情况深藏不露,我的优点太多了,多得你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发现不完。”
“一边儿去,别打岔,说正事呢。”吴小舞立刻免费奉送了黄文旭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们都没有和东南村打过交道,怎样让东南村让步,关键的人物是王树斌。”倪流微微一笑,目光投向了肖米,“只不过王树斌老奸巨滑,一直躲在幕后,不肯露面,就是想躲上两三个月,拖也能把我们拖死。如果我和文旭上门和王树斌理论,肯定不会有什么收获,但如果有她出手,肯定可以手到擒来马到成功,让王树斌乖乖的听话……她是谁呢?”
“我!”肖米昂首挺胸,站了起来,似乎有意显示她挺拔的双峰一样,站立的姿势颇有几分魅惑之意,“我一上任就担任了远思公关部的经理,肯定有人不服气,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拿出看家本领小试牛刀一次,第一刀,就斩向王树斌了。”
高,实在是高,黄文旭几乎要拍案叫绝了,让肖米出马拿下王树斌,绝对是一手妙棋。
以肖米的手腕,不把王树斌耍得团团转,她就不是肖米了。
关键还是,肖米总能让男人为她痴迷,却又让男人心急火燎总是吃不着,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男人是什么德性,黄文旭根据自身感受深有体会,所以他坚定地相信,肖米一出手,王树斌无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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