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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流暗笑,虽说老爸的话,他也有几分赞成,不过老爸年纪一大把了还愤世嫉俗,完全就是一个人老心不老的大龄愤青。
“扯远了,没让你抨击时政和社会现象,现在讨论的是小流的终身大事。”老妈见多了老爸眉飞色舞激动人心的演讲,早就见怪不怪了,她安之若素,淡定地看了老爸一眼,“不思善不思恶不见世间过,独善其身就行了,发哪门子气大伤身的牢骚?教历史教傻了吧?小小的历史老师操什么现代的心?还是好好地读你的二十四史就行了,别人爱怎么活就怎么活。造多大的孽以后就受多大的苦,什么时候你见过轮回饶过人?什么时候你见过自然法则网开一面?个人吃饭个人饱,个人业力个人了。”
倪流乐了,老妈虽然是音乐老师,不过她却有哲学家的高度,有时候她说的话很有哲理,甚至有禅意,用一名高僧的话说,老妈为人,不修道已在道中。
早年老妈遇到过一名高僧,高僧审视老妈良久,最后叹息一声:“有人身出家,心未出家,有人身在家,心却已经出家,女施主不修道已在道中,慧根深厚,只可惜……”
可惜什么,高僧没说,老妈当时也没问,因为她当时正和老爸热恋,被老爸的固执吸引同时又被老爸的顽固折磨,正是心烦意乱之时,哪里会将高僧的话放在心上?人生的遗憾就是往往会错过最好的机缘,总被爱恨情仇纠缠,等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
倪春雨说不过哲学家的木锦兰,而且他性格过激,容易冲动,一拍桌子怒道:“别跟我说什么天地法则的大道理,大道理我懂,我是懒得和你辩论罢了。”
“一个男人,二十岁的时候可以不英俊,三十岁的时候可以不潇洒,四十岁的时候可以不富有,但活到五十,一定要知天命。活到六十,一定要耳顺。如果五十了不睿智六十了不从容,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用一句最难听的话形容就是,岁数都活狗身上了。”老妈又转化了角色,从哲学家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
倪流最佩服老妈的就是这一点,她的角色转变非常自然,就如自然的季节变迁之外,让人察觉不到冬天的脚步已经悄悄离开,而春天的脚步已然来临,或许真如那位高僧所说,老妈确实是一个不修道已在道中的大隐。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真正的高人,从来都是身处滚滚红尘之中却纤尘不染,面临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是谓大乘之道。
被老妈夹枪带棒一骂,老爸反倒气顺了,嘿嘿一笑,坐了回去:“是,是,是,六十岁的人如果还动不动就生气,连耳顺都做不到,确实白活了。耳顺耳顺,管别人说好听话还是难听话,入耳之后都一样,好话不欣喜坏话不生气,才是耳顺。”
老妈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好了,继续讨论小流的婚姻大事问题……”
倪流举双手投降:“老爸、老妈,我现在还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不管是小欢还是小舞,我和她们相处的时间都还很短,现在说要我娶谁,我也不知道谁更合适。等相处一段时间,也许我觉得她们都合适,她们却都觉得我不合适,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现在距离谈婚论嫁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请二老不要操心了,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你们的儿媳妇自然而然就娶进家门了。”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倪芳在一旁看了半天老爸老妈的争论大戏,一直不说话,现在才发表了意见,“爸妈,你们就别操心了,小流本事大着呢,能管好这么大的一个远思,还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你们就等着晚年享福吧。”
“小流的婚姻大事不着急,小芳,你以后怎么办,想好没有?”老爸问到了倪芳,倪芳还年轻,总不能一直单身下去。
倪芳摇了摇头:“我什么也不想了,以后就把家斌带好就心满意足了。爸妈不嫌弃,我就守着爸妈过了。”
倪春雨和木锦兰叹了一口气,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襄都还有大年初一早起的习俗,一家人聊了半天,天光才亮,不多时,拜年的人络绎不绝地登门了。
和往年不一样的是,拜年的人一下多了数倍有余。往年初一拜年的人,多半是倪春雨和木锦兰的学生,二老教书一辈子,桃李满天下,学生中成才者不计其数,还有一名襄都的副市长也是倪春雨的学生,也年年登门拜年,可见倪春雨教书育人确实做到了学为人师行为世范。
今年拜年的人群之中,多了许多商界人士,都是冲倪流而来。有人和倪流攀交情,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也有人和倪流论亲戚,说是倪流七大姑八大姨的外甥女女婿的孙子的儿子,如是等等,让倪流疲于应付却又不得不碍于人情世故应付一二。
一直闹腾到了中午时分,才算消停下来。倪春雨不堪其苦,拍着倪流的肩膀说道:“小流,你搬到石门办公是好事,以后过年就在石门过年,别回来了。人情往来是好事,过犹不及就不好了。”
倪流从内心深处感谢老爸的开明,老爸为人虽然稍有几分固执,却通情达理,对世俗的一些俗不可耐的人情世故,很是反感。他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秉承独善其身的理念,喜欢清静的岁月。
午饭的时候,吴小舞打来电话:“倪流,我不回去吃饭了,不用管我,我在凝欢家里作客。”
林道首家中人丁不太兴旺,亲戚也少,过年的时候比较冷清,有吴小舞作客,多了人气和热闹,也是好事,倪流笑道:“好吧,玩得高兴些。不过记住一点,别和林道首谈远思的事情。”
“切,我有那么傻吗?”吴小舞对倪流的话嗤之以鼻,“我真这么容易被套了话,你还会用我当你的秘书?”
倪流笑了:“也是,如果你很傻的话,证明我也不够聪明。傻秘书的背后必定有一个不聪明的领导。”
吴小舞哈哈一笑:“倪头,你知道林凝欢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一起吗?”
倪流心知肚明,却假装不知道:“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呀?”
“呸,虚伪。”吴小舞佯怒,“你都答应当林凝欢的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我可告诉你,我生平最讨厌男人脚踏两只船了。虽然你是我的老板,不过我还是要明确地告诉你,哪怕你开除我,我也不会答应你!”
这话就是气话了,倪流忙说:“我是在林道首和林凝欢父女二人的连番攻势下,以退为进不得不采取的缓兵之计,而且我和林凝欢只是约定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双方是不是合适。再者说了,我和你不也正是在试探阶段?万一以后我们不合适,我不是一脚踩空了?”
“好呀,你的意思是说,你先一下摘花两朵,分别把玩一番,看最后哪一朵花最喜欢就收了哪一朵,是不是?这对我对林凝欢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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