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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稍等一会,我去买点吃的。”不用说,这老乞丐肯定一天没吃东西了。顺子起身到了小吃摊,买回两个杂粮馒头,给了老乞丐一个“大爷,俺就一个铜子,只能买杂粮的,您凑合着吃吧。”老乞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晚上就在这外面喝风,你小子不去候车厅找个地方猫着?”老乞丐瞄了一眼墙上的列车时刻表,站起身,颤巍巍离去。第二天一早,顺子刚走出候车厅,老乞丐就在向他招手:“小子,这里!”顺子来到老乞丐身边坐下,他暗暗下定决心,只要讨够了一天的饭钱,就绝不再做这种向人伸手的勾当。两人所处的地方虽然背风向阳很舒服,可实在没几个人能走到这里。偶尔有人路过,也都吝啬得很。一直等到傍晚,顺子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军人走了过来,始终在面前晃荡。老乞丐似乎扛不住饿,用手肘抵了抵顺子,示意他开口讨要。顺子左右张望一眼,见没别人,刚要开口说话,却感觉声音像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实在张不开这个口。都快饿死了,还放不下架子?老乞丐叹息一声,开口道:“军爷,行行好吧,可怜可怜咱们爷孙吧!”军人看似有些焦躁,急匆匆来回踱步。老乞丐不停念叨,军人嫌恶地看了两人一眼,抬起皮靴一脚向老乞丐踹去。饿得半死的人,可受不了这一脚,顺子赶忙侧身护住老乞丐。老乞丐叫得更凶了,“军爷,可不能这样欺负咱穷苦人,您就行行好吧!”军人厌烦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大洋,恶狠狠丢在老乞丐面前,喝道:“老东西,闭嘴!”大洋在地上打了个滚,最后躺在顺子面前,不动了。不远处的小乞丐们见了,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那可是银光闪闪的袁大头呐!片刻之后,一名大腹便便的军官走来,身后跟着四人,明显都是警卫。先前那名军人匆匆迎了上去,“曹督军,您老终于来了,火车五分钟之后发车。”曹督军一脸凶相,留着八字胡。他朝那名军人呵呵一笑:“汤副官辛苦了!”见六人走进候车厅,顺子低声问道:“这人凶巴巴滴,就是江淮省督军曹思东吧?”老乞丐并不答话,示意顺子收摊子走人。看着地上的大洋,顺子有些激动。他颤抖着手缓缓伸过去,就在这时,小乞丐瘦猴和骚狗猛扑过来,抢走了那块大洋。大头迅速带人挡在了顺子和老乞丐身前,替瘦猴和骚狗打掩护。面对一块大洋的诱惑,老乞丐的那点威慑,实在不算什么。顺子嗖地站起身,骂道:“干哈,想干架?有种谁都别跑!”钱到手了,小乞丐们迅速撤退,顺子撸起袖子就追。不料左手被老乞丐死死攥住。顺子甩了甩手,竟没有甩脱。老乞丐的手指好似铁箍子一般,牢牢地套在他胳膊上。顺子诧异地看了老乞丐一眼,没想到老乞丐又瘦又驼,饿得半死,力气竟然这么大。“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块大洋至少能买两袋子大米呢!”老乞丐对那一块大洋丝毫不在意,笑眯眯站起身。“小子,带你去吃顿好的。”老乞丐佝偻着身子,一手拉着顺子向西而行。过了天桥,闪进一处小巷。看看左右没人,老乞丐脱下外衣丢进垃圾堆,接着便是取下了头套和人皮面具,放在一个皮包里装好。等他转过脸面对顺子时,差点没把顺子吓死。简直大变活人一样。此时的老乞丐顶多只有五十多岁,身形瘦削,头发乌黑发亮,七成新的羊皮小袄透着几分贵气。若不是裤子和鞋子拉胯了点,活脱脱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或者督军府的文房清供。“我姓张,以后你叫我张叔就行。”对于顺子满脸惊愕的表情,他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你小子仗义,要不是你,俺老张昨天可就要饿肚子了。”老张的话,让顺子心里涌起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忍不住骂道:“张老张,你他娘的这两天干嘛骗老子?!”老张爽朗一笑:“老子骗你啥了?杂粮馒头?那可是你自愿给的。”说完,老张转身出了巷子,直奔铜元茂酒楼,脚步轻捷更胜少年。顺子在后面紧紧跟随,两人找了个雅间坐下。待服务员拿上菜单,老张往顺子面前一推,豪气说道:“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瞧他那嘚瑟劲,顺子纳闷:你既然这么有钱,干吗去装神弄鬼当乞丐?这么上杆子想要挨宰,俺这一刀要是不砍下去,那岂不是太见外了?佛跳墙、烤全羊、神仙鸡、鱼咬羊、东坡肘子顺子足足点了十几道大菜。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老张惊讶地看了顺子一眼,从服务员手里抢过点好的菜单。“原来你小子识字啊!咱们虽然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在当时,流落街头的孩子,几乎没一个识字的,难怪老张有些惊讶。顺子嘴硬道:“吃不完,我尝尝味儿还不行?刚刚是谁说随便点的?”老张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笔,把佛跳墙、烤全羊给一一划掉,只留下了鱼咬羊和东坡肘子,又加了两道家常素菜,这才交给服务生。待服务生退出雅间,顺子看向老张:“张…张叔,您看俺这一身行头,也值不了一碗鱼咬羊吧?”老张认真地看了顺子一眼,微微点头,“嗯,是值不了!”但他瞬间回过味来,差点跳了起来。“不是,你小子啥意思?怕老子中途开溜?”顺子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跟你这种鬼鬼唧唧的人在一起,不留个心眼子,岂不成了肉头?”淮泗话肉头,指脑子反应慢,不会见机行事。老张的表现太过神秘,让顺子不得不防着,弄不好真的会被撂在这里当肉票。对于顺子言语中的不敬,老张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你小子倒也不算是个傻吊,贼精贼精的,算俺老张没有看错人。”老张的淮泗话十分地道,不带一点外地口音。“说说看,昨个挨打时咋个不还手?是害怕那些小乞丐身后的人?”顺子挨打时,总是巧妙地躲过重击,或者将对方的力道卸掉,这一切老张全都看在眼里。至于说小乞丐们背后有人,顺子还真不知道。“我不是怕谁给他们撑腰,是怕打残了他们。出来混口吃的,都不容易。”顺子祖传的拳法,出手刚猛,势若雷霆,那些小乞丐身子骨弱得很,极易打伤致残。“从你的身法和步法来看,很像是少林关东拳。”老张沉吟了一会,猛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姓陈?”顺子猝不及防:“你你怎么知”这个老张可真是神了,自己没出一招半式,他居然能够看出武功家数。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能猜得出自己姓陈!老张看向顺子,目光变得柔和,“你这底子打得牢,只是现在年纪小了些。”说话间菜已上齐,老张把东坡肘子撕成小块,放在顺子面前的餐盘里,自己则倒了杯酒,慢条斯理地吃着几道素菜。“陈小子,你昨天要是动了手,或者没骨气去拜了山头,只怕你永远都摆脱不了那些丐头的控制。”“叫我顺子。”老张的话,让顺子有些后怕,没想到当叫花子,背后的水这么深。席间,顺子狼吞虎咽,可一双眼始终在老张身上打转,生怕他中途溜了。老张无奈苦笑:“我想走,谁也留不住。”吃完饭已是深夜,老张在顺子耳边压低了嗓音:“走,俺老张今晚带你去做一趟大买卖!”顺子感觉脑子有些短路,买卖都论趟的么?出了饭店一路向东,过了火车站再向东不远,是一处宽敞的大宅院。顺子定睛观看,这院子围墙足有三米多高,宅门上方蓝底匾额上写着三个金字:曹公馆。顺子压低了嗓音,“那个屠杀讨逆淮泗军,追杀宋门弟子的曹屠夫,就住在这里?”老张点点头,随后嘿嘿笑道:“曹屠夫这不是进京了么,所以这趟买卖小不了。”顺子似乎明白过来,老张假扮乞丐守在火车站,就是要看着曹督军离开淮泗城。他这是要干啥?:()乱世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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