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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助理接过话:“可能是找到新的金主靠山了。”
这时潭莉跟公司打完电话后,从阳台推开玻璃门回来:“陈导那边不会轻易放弃谢音楼的,上期节目你不在,有她自带话题回归,收视率直接被爆了。”
这是孟诗蕊最恨的地方,比起别人疯狂买通稿营销,谢音楼一句养病,就能让粉丝们集体怜爱,精致指甲不由地捏紧手机:“她真是我的克星啊,有她,这节目热度又没我什么事了,莉姐,这次她没傅容与护,先前又得罪谢氏那边,我看她到底是有什么人撑腰!”
潭莉没说话,她方才就是暗中去打听谢音楼的新靠山,谁知陈儒东那边咬死了没有。
半晌后。
孟诗蕊沉浸在自己的揣测里,声音透出寒气:“去给谢氏的小家主通个气,他点名要逐出的人又回来录节目了。”
在机场,离起飞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穿着制服的空姐先是态度恭敬地把一身笔挺纯黑色西装的谢忱岸和旁边拥有同款脸,气质却截然相反的谢忱时,都给请进了头等舱。
很难得看到这种顶级豪门的世家公子这么勤俭持家,没有做私人飞机,而是选择了民航客机。
不一会儿,空姐看到又有一群穿西装的过来。
为首的男人,穿着剪裁挺括的西服,肩宽腿长,勾勒出的身体挺拔线条透着股清冷的高级感,一同现身的,还有穿着职业套裙的妖媚秘书和几位精英范男秘书。
巧的是,这些也是进这架航班的头等舱。
“傅总,你的座位在……”邢荔拿着机票,下句来不及说出口,先看到坐在靠窗那边,谢忱时很懒散地坐在椅座上,被长裤包裹得修长笔直的腿也没什么正经搭着。
似乎是听到个傅字,就立刻侧过精致异常的脸庞看过来。
气氛诡异的静了下来,因为邢荔还发现傅总另一位小舅子,也端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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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啊!
她指甲捏了捏机票,挤出独家招牌式完美微笑:“呵呵呵,都在呢。”
反观傅容与面色平静,似乎早就料到躲不开跟这两兄弟相处一天,从容不迫地走过去选了个座位,与谢忱岸的座位就紧挨着过道的距离。
在谢忱岸讳莫如深的目光恰好落到这边时,他颔了下首,长指将袖扣稍解开些,语调自然不过道:“也去晋城?”
在场谁不知谢家掌权的那位,就在晋城。
这两兄弟大老远地飞过去,多半是收到了父亲的传唤。
谢忱岸语气极淡说了句:“托你的福。”
很快那边靠窗位置的谢忱时嗓音冷淡又气闷道:“我爸派秘书专门打电话把我和黑心肝叫过去,轻则是训几句,重则是一顿家法伺候啊,傅容与,老子百八年没挨过打了,提前谢谢你。”
不难猜出,谢阑深是直接迁怒在了两个亲生儿子身上。
邢荔找了个位置落座,故意离谢忱时这个疯批远点,却忍不住打圆场说:“这,怎么能怪你们呢,是吧?”
谢忱时冷冷的笑:“怪我兄弟两人废物呗。”
这话杀气太重,邢荔缩着脑袋不敢接,偷偷的跟旁边陈愿说:“谢家的家主连两个儿子都没放过,这是堪比诛九族的架势啊……完了,傅总这关可不好过。”
陈愿面瘫着表情,沉默地点头。
随即,将邢荔掏出手机给待在医院的傅容徊汇报进程,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包里。
她这次会愿意跟傅容与出一趟差,显然是被傅容徊派来当耳报神的。
过了会,等飞机起飞后。
邢荔偷偷的看谢忱时那边,这个视线角度只能看见他穿着一身暗绿色西装,衬衫的领口敞开着,正从裤袋掏出领带,随便缠在修长腕部,等下飞机再系。
之前几回都没见谢忱时穿得这么正式,多半是要去见父亲,不敢随心所欲的来。
不然以他疯批性格,看到傅容与连累自己被迁怒,早就暴躁的动起手了。
邢荔细长手指摸了摸精致下巴,忽然扭头对斜后方闭目养神的傅容与,很忠心耿耿提出建议:“傅总,要不让那疯批下飞机时捅你一刀子吧,这样他爸看自己儿子捅了人,就不好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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