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父亲的帐中出来,李陟遐开心地对我说:“阿姊,我又有家人了。我还有名有姓!”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快乐竟然可以如此简单,只是拥有姓名他便知足。原来我们习以为常,唾手可得的,也有人一辈子拼着命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也够不到。
后来回应京的路上,每每有人叫到李陟遐,他必高声答到。见他如此这般,我也替他开心。
“简直是胡闹!”与淮殿中皇上大发雷霆,无处发泄的怒意与烦躁让他不得不在殿上来回踱步。
台阶下跪着三人,分别是我,沈涤尘,张念。沈涤尘跪得离皇上近一些,把跪在他身后的我和张念挡住。皇上踱到沈涤尘身边,看看脚边的沈涤尘,又看看沈涤尘身后的我和张念。指着我们道:“你们两个,给朕跪近些!是以为跪得远朕就不罚你们了吗?“
我和张念乖乖地往前挪了挪,沈涤尘道:“陛下!是儿臣命张将军带太子妃去的,父皇要罚就请罚儿臣吧!“
皇上看着沈涤尘冷哼一声。还不等他说话,我向皇上磕了一个头,道:“父皇,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瞒着太子擅自离开东宫。是我以性命要挟张将军带我一起去营救父亲。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太子殿下并不知情,张将军也是迫不得已。父皇要罚就罚我一人。“我心里明白沈涤尘此时定是焦急万分,在想怎么为张念开脱。他与我虽没有感情,但从未亏待过我,该有的体面都有。我自己惹出的事情,必然不能让他二人替我顶罪。
我话音刚落,张念便道:“这并不全然是太子妃的错,是微臣感动于太子妃救父心切,想要成全太子妃与右丞相的一片父女之情,这才同意太子妃一同前去的。若是圣上要罚,自当先罚微臣。“
皇上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们三人倒是都义气得很!如此说来,你们三人从前教养在宫里,倒是朕没教好,养出你们这般大天的胆子。”
“儿臣不敢。”“微臣不敢。“我们三人齐声回答。
皇上坐回椅子上,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捏着太阳穴。良久,他下达了对我们三人的处置:“太子妃擅离东宫,念在是救父心切,又擒贼有功,罚俸半年,禁足一月,每日抄写《女诫》三遍让人带入宫里来我检查。张将军剿匪有功,但带太子妃一同剿匪,有违军纪,功过相抵,便不赏不罚了。至于太子,太子妃擅离东宫你发现后知情不报。便跟太子妃一样,罚奉半年吧。”
本以为皇上如此生气,必定是要重罚。谁也不曾料想竟会罚得这么轻。我们三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是嫌朕罚的太清吗?”皇上问道。
听皇上这么说,我们三人赶紧谢恩。
“回去吧,朕乏了。太子明日早些来,早朝前我有些事要问。“皇上摆摆手。
我们三人走在出宫的路上,气氛略微有些微妙,我率先打破沉默:“张将军,这些日子多亏你的照顾,你救了我父亲,于我和李家有大恩。我当铭记在心,若将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必竭尽全力。“
“太子妃严重了,若非你拼死放出信号,我们也不能如此顺利。”这一路上我和张念偶尔还有几句客套。沈涤尘却一言不发。直到到了宫门口,沈涤尘把我扶上马车,他自己却没有要上来的意思。
我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还不等他开口,便替他找好了借口:“太子殿下,臣妾要被禁足抄书,想绕路去买些纸墨。怕下面的人买不好。”
沈涤尘本就是想支开我和张念说说话,见我如此识趣,柔声道:“你去吧,有什么喜欢的尽管买。若是怕闷,去书局买些话本回东宫看。”
我既没有去书肆,也没有去书局。径直回了东宫。我太累了,只想躺着长信殿的床上,什么也不干,睡他个三天三夜。
到东宫的时候妆成正在给鹅黄和蜜合讲这一路上所见,自己如何躲在草丛中过夜,如何骑马行进,如何与营中士兵相处。说的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另外两人则听得聚精会神,如痴如醉。竟无一人发现我站在门口。
在门口听了许久,直到一个小侍女来送水看到我站在门口,向我行礼。
见我回来了,妆成最先迎上来:“太子妃,皇上怎么说?没有责罚你吧?”
我笑道:“父皇没有重罚,只是让我禁足抄书,倒是你,依我看呀,你都可以去做说书先生了。”
鹅黄一边帮我更衣,一边道:“听妆成说了才知道,太子妃你们一路这般曲折。好在上天庇佑,太子妃福大命大。平安无恙。”
“太子殿下有没有为难你?”我扶着鹅黄左看右看。鹅黄能跑能跳也没有外伤,看来是没有用刑。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