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一个耳光把他的脸抽了回来:“咱道上也有规矩,不给钱,那就拿别的东西抵,没有让你白白折腾人的道理,”他忽然一笑:“听说你是学画画的,浑身上下就这手还金贵,今天这钱你要是不给我——”招了招手,后头有人提着把刃泛冷光的斧头走过来:“这手就留下吧。”
“别——别——”陈江狰狞的脸,几乎魂飞魄散,挣扎着把手抱在怀里,惊恐地声音喊道:“给!给!我给……但我手上没那么多钱,你宽限宽限我。”
“我去你大爷的,玩我呢。”男人拿起斧头,比划:“磨磨唧唧的,你这手看来是别要了。”
说着斧头已经举了起来。
闲适的看了一会热闹的秦淮,搁下茶杯,终于舒适开口拦道:“赵哥,这是我朋友。”
男人瞧了他一眼:“今天你拦也不行,没这么玩人的。”
秦淮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五万块钱,男人终于搁下斧头,愣了:“你这是?”
“这钱我借他,别为难人家了。”
陈江原本是想将这帐赖过去,赌场里四处都是放贷的,利息更是高的可怕,他怕还不起,也不敢借,如今被局势吓得屁滚尿流,才知道秦淮的好,从男人钳子一般的手下挣开,感激涕零道:“谢谢秦哥!”
宋祁在雨里吸了几根烟,寸发湿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上。
陈江和秦淮已经从赌场的侧门里走了出来。
陈江跟在后头,低眉耷拉眼的不说话。
秦淮警告似得看了宋祁一眼,目光复杂的让宋祁有些心悸
他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向来运筹帷幄,只不过手里玩弄的是他们穷苦孩子的命途。秦淮有家摄影工作室,却只是个空壳子,宋祁有回想去借镜头,无意撞破了他跟人在电话里交谈,隐约知道他和赌场私下的交易与合作,对于此事,他却不敢声张,仍旧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秦淮这人最是瑕疵必报,他也害怕,只是赌局推辞不再去了。
对于陈江,他竟也多多少少生出了一点可怜的心思,这人虽然市侩、猥琐还爱贪便宜。却也不至于此,输了家底,如今,恐怕连未来也要搭进去了。
做人卑鄙如此,仅仅是为了遮掩秦淮不可见人的晦暗,他要永远光鲜、温润得体,心安理得的做他的天之骄子。
至于那些腌臜事,便沦落到了别人头上,变成任人宰割的替罪羊了。
如今宋祁想想倒是后怕。
秦淮瞧着他青白相接的脸色,按了下手上的车钥匙,“滴”的一声响,不动声色地说:“上车。”
三人坐着大车,在雨幕里缓缓行走。
陈江六神无主的望着窗外,耳边是秦淮漫不经心的声音:“听说你母亲生病了?”
他点点头:“嗯,脑梗。”
“这病花费不小。”车里放着舒缓的旋律,秦淮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叹了口气:“之前我就该更坚定点拦你,不至于到现在。”
“我妈要是知道我把我爸抚恤金输了肯定会活活气死的。”陈江痛苦的脸色看着脚下,用力的抱头揪住自己的头发:“以前输的钱我还能打工填上,现在可怎么办啊。”
虽然不切实际,他却把希望寄托于秦淮,语气颤颤巍巍的:“秦哥,能不能让赵哥把钱还我一点,我不要多了,六十五万,还我十万。”他猛然摇摇头:“不,六万,六万就行,我妈买药做手术都要钱。”
秦淮脚下油门平稳,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你别太让我为难。”
“你们关系好,动动嘴的事。”陈江还不死心。
宋祁却在后视镜里看着他目光渐冷,眉梢压低了一些,终于开口调停:“秦哥帮你够多了,你不想想你那五万块谁给你堵上的。”
陈江低声说:”谢谢秦哥。”
秦淮看着窗外车流流动,古典钢琴曲轻柔舒缓,宋祁早已勘破他的意图,适时开口:“知恩图报,你也得学会承情。”
“你没钱,我也不催你还。”秦淮从口袋里摸出两沓用纸带捆好的钞票:“这钱先拿去给老娘看病吧。”
“谢谢哥。”陈江闷声不响的抹了把脸。
宋祁看在眼里,犹有余悸,只觉可怖,他倒是感激涕零
羊毛出在羊身上,深陷迷局却不清醒,不知是可怜还是活该。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