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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字。不,不会开花。”叶凌脸有些红。
怎麽能问他这麽……隐私的问题。
他隻有一棵,没有同类,没办法繁殖,也不需要传播花粉,开花干什麽……
叶凌越想脸越热,红意渐渐爬上耳根,小苗苗都抖瞭抖。
萧渊奇怪地摸瞭下那两片毛绒绒的绿叶——也没风,怎麽还抖起来瞭呢?
“别,别摸。”叶凌全身绷紧,“痒。”
“谁痒?”萧渊挑眉。
“它。”叶凌紧张地吞咽口水,“它怕痒。”
“你怎麽知道它怕痒?”萧渊用手背贴瞭下他额头——也不烫。
“你是不是困瞭?”他犯困的时候也爱说胡话。
困的确是困,但是这跟他们现在谈的事情有什麽关系?
“它真的怕痒,像——含羞草之类的。”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萧渊听来有些荒诞,叶凌努力给出合理的解释。
“要不我还是挪走吧。”他现在一点儿都不贪萧渊的大房子瞭。
“不用。”萧渊动作先于反应,按住他手腕,“我不摸。挪来挪去,当心挪死。”
挪死?叶凌忽闪瞭下大眼睛:他倒也不至于这麽脆弱……
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萧渊的认知和他的认知差瞭十万八千裡,他不再试图解释:反正也没几天瞭,就享受一下好瞭,何况萧渊都答应不摸瞭。
萧渊擦干净手,走出暖房,看瞭眼玻璃屋内的无名小草:
嗯,等它主人离开他再摸,倒要试试是它真的怕痒,还是它傢主人发癔症。
“你要治疗吗?”叶凌跟著萧渊走出暖房。
“不用。”萧渊蹙眉。
他信他是真的喜欢给人做治疗,三句话两句离不瞭这个。
“那我去诊室瞭。”叶凌打瞭个哈欠,准备离开。
萧渊的精神海已经稳固很多,再治疗两次就差不多能好,叶凌并不急。
可是萧渊改瞭主意:“回来,我做。”
他把一隻软枕放到沙发靠背前,示意叶凌坐下。
叶凌向来心宽,也不问他为什麽又改瞭主意,在自己惯常坐的位置倚著靠枕安安稳稳坐下来,等萧渊也坐好,顺理成章链接瞭他。
萧渊的精神海已不是叶凌初来时那副破败景象,灰色雾气凝聚如云,按照玄奥规律行云流水运转著,生机澎湃如潮。
叶凌很有成就感,带著贴上来的灰色丝雾,引导它们一起修複起精神海边界的裂口。
萧渊的精神力和其他人类不同,格外有灵性,叶凌早就发现瞭这一点,在他刻意引导下,那些灰色丝雾渐渐自己也能修补裂痕。
所以,就算他离开,也不用担心萧渊精神海再崩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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