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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嘛,死几个百姓不是很正常?就是风调雨顺也不能保证不死人啊。
只要闹的不大,不让皇上看见,就没事。
孙平眉沉吟,“还是打个招呼吧,就说时清跟以往钦差不同,让她们小心应付。”
毕竟底下的官员每年都会往上孝敬。
两人说话时走的就慢着,陈大人扭头朝后喊,“孙大人,李大人,快着些。”
“来了来了。”
大臣们散朝后去吃酒的时候,时清跟云执正在府里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虽说这次领的是钦差的职,但干的是暗访的活儿,皇上就没让御林军在明面上一直跟着,而是和时清她们拉开一段距离,以特殊暗号约定。
若是时清这边有事,那边最迟半柱香之内就能赶到。
“半柱香时间,这么久啊!”李氏微微惊诧,担忧的看着时清,“若是清儿在这期间有事可如何是好?”
那不是还有云执吗?
云执一人可抵百名官兵。
这都是往保守了说,只要不是弓箭队乱箭齐发,云执都能应付。
再说了,地方官员若是敢动用百余人的武力挟制朝廷钦差,那可就是谋·反了。
时鞠宽慰李氏,“清儿聪慧,你我不必过多担心。”
“说的好听,怎么能不担心呢,清儿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你我身边,如今一出门就是几个月,我夜里如何能睡安稳。”
李氏捏着巾帕擦拭眼角,“再说了,清儿好好一文官,跟你一样的御史,为何就要离京办差呢?”
“爹,”时清说,“出去看看多长点见识也挺好的,不然以后在京中安稳下来,可就不好出去了。”
像时鞠如今这样的身份,如果没有旨意轻易不能离京。
道理是这个道理,李氏看着时清,“只是外面哪里比得上京城。”
时鞠安抚性地轻轻拍他后背,“只是作为钦差奉旨办差出去几个月,又不是像殷儿那般外出做官不回来了。”
时殷,也就是时家老二的女儿,比时清大个一两岁,如今在外地做县令,没有圣旨不得随便回京。
每年老二两口子要是想女儿了,都只能自己出京去探望。
李氏本来挺舍不得时清外出办差,但一想着几个月后还能再回来,两相对比之下竟觉得好受很多。
三人站在府邸门内说话,下人往门外车上搬行李。
因为随行人员只有云执跟蜜合鸦青,便只套了一辆马车。
行李也就是几人穿的衣物跟金银。
一切从简。
云执提着自己精简的青色小包袱从里面出来,问时清,“能走了吗?”
别看包袱小,里面装着云执全部的家当。
李氏给的镯子,爷爷给的夜明珠,还有从时清那里辛苦赚回来的三百五十两银子。
云执今天穿的是蓝白色衣衫,白色打底蓝色是外袍,看着很是清爽利落,典型要出门的模样。
李氏疑惑的侧头看他,“云执,你也要跟着去?”
云执肯定要跟着去啊。
他可比时清还想出京多了。
时鞠赶在李氏开口阻拦之前,叮嘱两人,“一路小心,安全为重。”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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