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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混在一起,重迭交织。
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深处被顶弄的刺激让燕葳大脑宕机,小穴痉挛着喷出爱液。她没听见应广白的话,或许听见了,但不想回答。
温热的触感覆上额头,应广白在她额前亲了下,跟她索吻:“亲亲狗狗好不好?最后再亲一次…”
燕葳迷迷糊糊张开唇,跟他接了个吻。
应广白离开的时候,燕葳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是晚修刚结束的时候。床单是应广白换的,顺便把她的校服晾了起来,走的时候还把垃圾带了下去。
燕葳躺了会,肚子有些饿,给盛朗发消息让他带宵夜回来。
她睡不着,翻出题坐在茶几上转着笔解题。身上痕迹有点重,燕葳难得穿了件短袖,袖口松松垮垮地垂到手肘。
盛朗一进门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将烧烤放到桌上:“我就说怎么找不见衣服,原来在你这儿。”
“你的?”燕葳低头扯了下t恤,“我还以为是我的。”
盛朗在她旁边坐下,拽了下她的袖口:“这一看就是我的吧。”
他拽完袖口,顺势握住她的手臂有一搭没一搭揉起来。
燕葳没理他,伸手去拿烧烤。
“刚上来的时候看见应广白了。”盛朗声音有些低。
燕葳没什么反应:“哦。”
“他住这儿?”
“也许。”
盛朗盯着她看了会,突然很正经地喊了声:“燕葳。”
“说。”燕葳低下头准备咬鸡翅,被掐着下巴转过脸。
呼吸交缠,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
亲完后,燕葳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干嘛,亲一下还不给了啊。”盛朗把她拿着的鸡翅往她嘴边推了推,“你先吃,我去洗手。”
燕葳瘪瘪嘴骂了句:“有病。”
盛朗起身,揉了下她的头,在燕葳骂他之前溜去厨房。
洗完手擦干后,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他转身往客厅走,突然顿住脚步。
垃圾桶是空的。
盛朗站着没动,盯着看了很久很久。
燕葳久久没等到人,晃去厨房:“洗个手洗这么久?我要吃完了。”
盛朗抬手揉了下后颈,扯出个笑:“吃呗,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给你留了个鸡翅。”燕葳太累了,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打着哈欠将棍子扔进垃圾桶,“我去洗漱睡觉,走之前记得把客厅灯关了。”
盛朗应了声,无意间瞥见她锁骨处的红痕。
手下意识握拳,质问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换成了很平常的一句:“晚安。”
可能是我多想了。
垃圾是燕葳倒的,红痕是她挠出来的,应广白没来过这里。
凌晨叁点,盛朗躺在床上给燕葳找了各种理由来解释这两处不对劲。每一个理由都荒谬得离谱,让人觉得可笑。
盛朗用手臂遮着眼睛,哑声骂了句: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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