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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倒就倒。
傅恒紧闭着眼睛倒在沙发上。
虽然他也不知道余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却又莫名配合。
“可能是心里怀揣着事吧,”余麟叹气,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要我说傅哥真的很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的成就,算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和我爸那一辈的生意人称兄道弟。”
“厉害!可太厉害了!我爸天天在家夸他,恨傅哥不是他儿子。”
有人跑到家里来夸赞傅恒,两夫妻喜笑颜开:“哎全靠这小子争气。在外面遇到什么问题也不跟我们说,嗨!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会呢!”余麟眼力见地将茶几上的水果往夫妻俩面前推,坐在傅恒身侧就开始演起来,“傅哥说他马上奔三,家里一直很担心他的终身大事,也给他推荐了不少好姑娘去相亲。但是吧……傅哥也难啊!”
傅母疑惑中带着一丝质疑:“这有什么难的?”
“您不知道,咱们这生意场上的人,总避不开应酬。”余麟掰着手指头列举个一二三四,“傅哥现在是单身还好,但如果他有了未婚妻或是老婆,这应酬还是不应酬,就是一个问题了。”
“应酬吧,天天一身酒气、烂醉如泥地回到家里,这妻子肯定不高兴;不应酬吧,嘴上饶人一点的说傅哥是‘妻管奴’,那行动上不饶人的岂不是把好的、有钱途的项目都在酒桌上抢走了。”
傅母没有那么好忽悠:“那照你这么说,成功人士都别结婚了呗!”
“结肯定是要结的,但我觉得傅哥进入圈子没两年,正是努力拓宽渠道、把公司做大做强的时候,天天忙着应酬忙着事业,肯定抽不开功夫去全身心跟人谈恋爱甚至结婚生子。”余麟越说越觉得是这个道理,“现在谈恋爱,很容易事业没做好,对象也没照顾好。”
“容易得不偿失呀!”
如果不是在装醉,傅恒都想起来给他鼓个掌。
这话他也说了很多遍,但他一说,家里人觉得他就是在逃避,或是相亲的姑娘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下次还要再介绍,还要介绍多多的。
难免又是一顿争吵。
“这……这倒也是……可是……”
“哎呀!您还担心什么呢,”余麟乘胜追击,“您瞧傅哥这颜值,一个字帅!两个字端正!您再瞧傅哥这身价和能力,那都是同龄人甚至跨龄中顶呱呱的一批!”
“比傅哥有钱的,没傅哥长得帅身材好!比傅哥帅的又没傅哥有钱!”
“我觉得再等两年,完全没问题!”
哪怕觉得这番话有表演成分,但傅恒还是听得心里喜滋滋的。
傅家两口子喜笑颜开,不管躺在沙发上装醉的傅恒,而是一门心思地问余麟:“小麟呐,吃饭没?”
“长得可真俊呐。”
“这我们今儿个刚现摘的葡萄,没打过药的,尝尝看……”
“小麟,要不今日就在这睡了吧,楼上还有客房……”
等余麟挣脱开这番长辈的关心,离开傅家别墅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司机老黄等候在门口:把贵客送回家后,自己也就可以下班了。
余麟坐上副驾驶,感慨:“叔,让你久等了。这算加班吗?”
一日打工人,一生打工魂。
没有加班费的企业,是万万不可行的!
老黄憨厚地笑了笑:“我们这个工作性质不一样,基本也就早晚接两趟。”
余麟噢了一声,一路上也跟司机聊聊现在养家的负担、有什么可以去做的副业、开车途中遇到的一些八卦趣事等。
等到了余家庄园,余麟让老黄先等一下,他飞速蹿到屋内,随手提了摆放在餐桌上的一箱营养滋补品和一提牛奶,在老黄不住的推脱声中强硬地放到了后备箱。
“这也算您额外加班了,东西您收着,要实在不需要,也可以转送或者转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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