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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零宝就被花园里那些不起眼的花草吸引了,一直走一直歪着脑袋仔细打量。
顾景廷无所谓的嗤了一声,“这都是顾老爷子栽种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价值上百万的兰草旁边,非得放那几棵臭野草。”
零宝小声开口,“可这是很难养的野急草,比周围的花草都值钱。”
顾景廷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一副怀疑人生的态度,“你说这玩意比价值几百万的兰草贵?”
零宝实诚的点点脑袋。
顾景廷不信邪的立刻指了指旁边一棵长得乱七八糟,蔫了吧唧的野花,“那这个丑东西,也比这名种兰草贵?”
看到零宝摇摇脑袋,顾景廷松了一口气,“那还好,前些天我还给拔了一棵……”
零宝一边摇头一边解释,“不,它比野急草和兰草更贵好多倍,这叫续命花,听我师父说全世界也找不到十棵。”
顾景廷腿一软直接往下跌,顺手企图拉住易桑澈的裤腿。
易桑澈很有先见之明的避开了,保护住了自己的隐私,换来的是顾景廷的一个踉跄直摔,脸刹地。
“靠!”顾景廷一时不知该骂谁。
从石子路上抬起头,神情绝望,“要不,你回去吧,别治了。我怕我大伯醒了,我去阎王殿报道了。”
本想着趁顾家掌权人生病,他表现表现,没准老爷子醒了一感动,他能多分点什么股票家产的。
没想到,拍马屁拍到大动脉上,动到老爷子的**了。
零宝,“那你先把钱付给我。”她不能白跑一趟!
顾景廷看到伸手要钱的零宝,还是利索爬了起来,整理仪容仪表,“算了,来都来了。”
刚爬起来,顾老爷子的管家就喘着粗气跑着过来了,“景少爷,您请的医生到了……”
“景少爷,您这是干嘛呢?”管家看刚从地上爬起来整理造型的顾景廷。
顾景廷挎着一张脸:这个没眼色的老东西,我在地上能干嘛,吃屎吗?
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没事,我先给人磕一个,求人救救我大伯。”
管家眼里有热泪,激动的拍着顾景廷贵价西装,“什么都不说了,景少爷,老爷子没白疼你啊……”
说完一边抽抽感慨着,一边说着顾家老爷子近日的情况,“家里的少爷小姐,西医中医,国内的,国外的都请遍了。云少爷说准备请一个叫王大师的过来看看,但好几天都没信,反倒是你先来了。”
零宝伸着小脑袋,认真看着顾老爷子的私宅布局,“顾爷爷还挺讲究的,家里一草一木都形成自然风水局,不是懂行的都看不出刻意布局来。”
管家听到这句,立刻放开顾景廷的胳膊,凑过去一脸欣慰的和零宝说起话来,“不得了哦,这位小朋友还是个小行家。
这些可都是我们老爷子专门找得道高人定做的哦,听说是一位绝迹江湖的高人,白发白须的,看着像是白来岁,那身手灵活的像是个年轻人。要不是当时我们老爷子运气好,遇到他缺钱……”
零宝,“啊?”这德行,描述的怎么和她师父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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