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茂密盛大的树冠随风抖擞,宛如一片弥漫飘逸的粉雾烟霞,林简梦见十六岁的自己弯腰拾起一朵淡红色的榕花,笑着问眼前的人:“沈恪,你知不知道榕花还有一个别称?”
面前的沈恪面容有些模糊,但绝非是他十六岁时的样子,影影绰绰的霞雾之中,那人已经是挺拔的青年之姿。
“是什么?”稳稳沉沉的嗓音也多了几分醇厚。
林简梦见自己垂落眸光,看着指尖的小花,轻声嘀咕了一句。
那道声音很含糊,沈恪应该是没听清,所以稍稍向他靠近两步,微微俯身,又问了一次:“什么?”
林简忽而抬头,看着眼前这人的侧脸,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倏而凑近到他的耳畔,几乎是用气音低喃:“这花昼开夜合,所以……也叫合欢。”
沈恪似乎是讶异了一瞬,在他最后一个字刚刚音落之时,就偏过头来,而林简还保持着凑在他耳边的姿势,所以在沈恪偏头的那一瞬间,他的唇角便避无可避地擦过他的侧脸。
温软的触感一碰而逝。
十六岁的林简在黑夜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秾稠深沉的夜色,心跳急促的少年,和……一塌糊涂的春梦。
从那天起,林简梦到这个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从一开始醒来的惊慌失措,到后来,几乎已经百炼成钢。
虽然梦中的人面容依旧不甚清晰,但他就是知道,那是沈恪。
幼年时期的依赖,在长久的惦念中变成了追逐与渴望,终于,又从这份渴望中,生出了青涩懵懂的别样心思。
即便知道自己渴望的只能算是水中月镜中花,但这么多年,他就如一个明知无果却又不懂疲累猴子,一遍遍,在梦里伸出手去了,想要触碰那张隐在水波之下的模糊面容。
经年走过,痴妄肆意生长。
但命途之说真的是玄之又玄,谁又能想到,大三那年,在一节专业课上,专任课教授竟然用了“万千”这家企业的一个设计项目成品做实例分析,课后他突发奇想
,就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万千”的官方网站,当看见企业信息架构那一栏中,最上方的“沈恪”两个字时,他覆在鼠标上的手指霎时僵住。
没人知道他那一刻的心情,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那瞬间的具体感受。
像是梦境与现实突然重合,他一时间恍惚又悸动。
又像是长久以来悬在天边清月上的那颗心,终于缓缓飘落,透出了一丝月华皎洁的璀璨光芒。
从那之后,他不动声色,却又苦心竭力,终于一点一点的,拉近了和那轮白月光的距离。
直到他正式成为“万千”的一员,成为沈恪的二助——
站在了伸出手,指尖就能触及月光的地方。
但这样的话,林简是说不出口的。
多年来的惦念也好,迷梦中的渴望也好,现实里的痴望也罢,都是他一个人的成疯成魔,他甚至怕自己这样的念头会惊了眼前的人,会让他觉得难以理喻。
“还是要谢的……”漫长的沉默过后,林简从往昔中抽身而退,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情绪却隐藏收拾得还算干净,“不管是小时候的照拂,还是我入职后的关怀,甚至……”
沈恪偏头看过来,林简抿了下唇角,视线落到他包扎着的小臂上,低声说:“甚至你替我挡下的这一刀,无论如何,都该谢谢你。”
“是么。”沈恪不自觉地蹙了下眉,声音却很淡,“那好,我收下了,但以后这样的话,不用再提了。”
林简愣了一下,随即垂下视线,点头“嗯”了一声。
就这样吧,这样就很好。
他又见到了沈恪,并且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品咂一番那段镌刻在记忆深处的过往,对于他而言,就很好,就够了。
“那……”林简犹豫了一下,问,“你手臂受伤,日常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沈恪嗓音平平,“有签约的阿姨和家庭医生,随时可以上门,还有徐朗在,没什么影响。”
“……那就好。”林简点点头,他能感觉到沈恪忽然淡下来的情绪,却猜不到不缘由,又干坐了片刻,问了自己除了他的伤,唯二关心的事情,他指了一下茶几上摆着的那个平安福,轻声问,“这个……能还给我吗?”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