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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掉落的位置已经没有办法捡回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以及身前半跪着的沈御,直觉上的冲击让她脸开始发烫,她想躲闪目光,却还是会被镜子的画面吸引。
他狼尾发丝扫过她脖颈前的肌肤,埋在她怀里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尤绵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比喻,用来形容沈御太不恰当了,可是他本人的行为,确实比喻得生动形象。
察觉到尤绵的目光,沈御侧过脸,懒散地瞥了眼镜子,修长骨感的手很有占有意味地扼住她的腰身,白皙滑腻的肌肤在他手心揉捏,少女紧张极了,不安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抚摸他的头。
可是她同样可以看见沈御的腰背,直挺如松,哪怕是作出跪姿都丝毫没有挫败的神态,更偏向于臣服,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隐约浮现,肩背宽,顺着腰型就窄,带动着有力的爆发。
尤绵还没怎么在这种事上看他的背影。
“嗯,等下。”尤绵猛然弓起腰,整个人蜷缩了起来,沈御却并没有在意,收紧她腰上的手,一点点把她往嘴边按。
“沈御。”她开始急切地唤他的名字,腿也难耐地挪动了下,沈御见状后,默默凑近,将她的腿搭在腰边。
透过他的肩膀看向镜子的画面,尤绵有些恍惚,画面模糊晃动,只能看见他的肩膀,他的背影,两人重叠的身影,和她涨红,眼神涣散的表情。
耳根都红了,嘴微张着,低喃他的姓名,眼尾泛红几乎要哭出来。
沈御听得见只不过回应她的,是一次又一次更深层次的接触。
是镜子在动吗?还是他们在动。
尤绵要坐不稳了,她要从床沿上跌落下去,可是她并不害怕摔疼,沈御一定会接住她的,摔在他的怀里,就一定是安全的。
沈御抚弄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水淋湿的发丝还没有干,黏在她的脸颊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些发撇到她的耳后,指腹温柔按在她的脸颊上,“乖,好漂亮,宝宝。”
他痴痴地望着尤绵,动作却并未停下半分。
“别说,这种话,这个时候,不要说。”尤绵低着脑袋,她不要这个时候被夸,羞耻心莫名放大,传在她耳边依旧是他低沉温柔的声线。
“你最好了,宝宝。”
“我爱你。”
尤绵呜咽着扑在他的怀里,速度一点点变快,直到毫无章法。
“站在这里,扶着镜子的边框。”沈御让她站在镜子面前,而他站在她的身后,压着她的腰。
“扶稳了,镜子很容易就摔碎,听话吗?”他温声细语地说着,如果不去看眼下两人做的事情,尤绵只会觉得他今天格外温柔。
扶稳镜子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要在动荡的环境下扶稳,纤细手臂都在颤抖,她的手扶着镜子的边框,眼睛只是盯着地板看。
因为只要抬头,就会看见镜子里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镜子底座开始和木地板摩擦,声音有些刺耳,但是可以忍耐,还有些别的碰撞声响,在此时的夜色里不断放大。
小夜灯足以照明两个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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