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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久没上班了,哪有工资拿?!”司琛不止想揍血傀,他还想把丹赋圣本体拽出来揍一顿。
“官方给你争取了一些带薪休假的时间,但是基层派出所很忙嘛,他们就骂你是‘煞笔关系户’。”血傀小心翼翼地搂住了自己,在司琛愤怒到冒火的眼神中,他加速解释,“所以我用血傀冒充你,帮你打工了!”
司琛一顿,他的表情忽然不再狰狞:“你冒充我?”
血傀点头。
“也就是说我的名声没有被搞臭?”司琛又一次确认。
“何止啊,你师父说你是‘终于开了窍的好小伙子’。”丹赋圣的工作经验比司琛多,他处理那些琐事也更得心应手。
司琛叹了一声:“我的师父和师兄都走了……”
血傀没有回答。
“那我不就成了庾国名义上的一把手?!”司琛语调忽然拔高,“我身份不一般了啊!”
血傀给他鼓掌。
“我还能活几天?”司琛询问。
“撑到我结婚没问题。”血傀说,“我这儿还有丹药能给你续几天命。”
司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也是快死的人了……”
他抬头望向天空,又眯着眼眺望远方:“不然……”
“我也爽个大的?”司琛看向血傀,而血傀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反正你也是这么个德行,诶!你那儿有什么华丽的礼服吗?”司琛从储物器里摸出镜子,他认真照了照,最后夸道,“好一个清冷脱尘的二皇子。”
“必须有礼服啊!我以前可是做过皇帝的!我给你挑最好的!”血傀见司琛接受速度挺快,他谄媚地附和:“你现在有种超脱时间的特殊气质,旧皇室的最后一个皇子。”
司琛明白,他伸手指向血傀,虚空点了好几下之后给自己下了定论:“破碎感!”
血傀:“嗯呐!你这一露脸,未来又得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多少人会为你感到遗憾啊。”
“那我迟点再去见我师兄和师父。”司琛咳了两声,“咱俩好歹是朋友,你成亲,我怎么能不随礼呢?”
“你看我的眼神还得深刻。”血傀深表认同,“我们两个之间发生了许多故事,你还有许多话对我说,只是时过境迁,语言已经无法具体地描绘出咱俩之间的情感。”
“你他妈挺会啊。”
“所以你不要用这种看大宝贝的眼神看我,比如你现在。”血傀觉得司琛此时看他的眼神包含了太多欲望。
司琛伸出手:“我做的礼物虽然心意重,可实在算不上贵,你还有没有什么上档次的宝贝?”
血傀:“……你的意思是,我先交给你,然后你再转送给我?”
司琛点头。
“行!好!”血傀一拍大腿,“你越高调越好!”
……
“早知道让丰命熠那个缺德玩意儿迟点死了,咱们都没有办婚礼的经验啊。”玉獒有些愁,“我还没走到结婚那一步,再者说我就算结婚肯定也不是啥惊天动地的大婚。”
他围着圆桌打量一圈:“咱们这一桌的老光棍,修行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可结婚的事实在理不出头绪。”
“修士结婚的也不多,诶!结婚是不是要婚车来着?要弄华丽点,咱们整几只凤凰拉婚车?”犹清真人一拍桌子。
“凤凰灭绝得比龙族还早。”应忘忧提醒他。
犹清真人看向了应忘忧。
应忘忧知道犹清真人在想什么:“我是他俩的师姐,师姐拉婚车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那搞几条蛟?蛟还挺多的,咱们多招几条,凑一起也挺威风的。”犹清真人收回目光。
暂时操控不了身体的清傀自告奋勇表示自己能拉,犹清真人驳回了。
清傀这小破体型,人有没有花轿的支架粗都不一定,太丢人了,一点都不威风,像是在虐待童工。
“蛟倒是可以,他们挺喜欢热闹的,不过蛟的颜色不好看,要给他们身上戴大红花吗?”应忘忧摸了下自己手背上半透明的红色鳞片。
闪耀,绚丽。
蛟的鳞片暗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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