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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置若罔闻,变得压迫感十足,像是一条即将要将他吞噬的恶龙,梅杜沙骤然感到心惊,收紧手指,捏住他的喉结,语气变得冷厉。“你听不懂吗!我说,起来!”“对不起,主人……”塞琉古斯嘶哑应道,艰难地撑起身躯,腹部却因此压得更紧,鱼尾更似不经意间滑进了他双腿之间。鱼鳞隔着裤子擦过大腿内侧的感受无比清晰,更过分的是那肉结竟然不偏不倚地顶着他的尾椎下方,梅杜沙心头一凛,屈膝想踹他,金色的鱼尾却缠上来,紧紧绞住他的双腿,在他身上阵阵厮磨,那些翻起的鳞片掀起了他的衣服,直接摩擦在他的皮肤上。这赤裸相贴的鲜明触感几乎……令他产生了一种在与塞琉古斯交合的可怕错觉。“你他妈给我起来!”梅杜沙暴喝出声。“主人……我难受……帮我……”塞琉古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呼吸,似乎难捱到了极致,感到那玩意膨胀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或许再刺激一下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梅杜沙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一横,一手探了下去,再次将它掌控在了手心里。下方的鱼尾狠狠一震,厮磨了几下,越来越快,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耸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塞琉古斯灼热的蹼爪甚至扣紧了他的腰身,将他托得近乎悬空,身躯随着他的鱼尾上下起伏,这不止像一场媾和,他还是像是这场媾和中被操得那一个。梅杜沙咬紧牙关,忍耐着这种难熬的错觉,手上动作加快加重,掌心精湿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灼热粗大的兽器上的黏液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滴淌在他的腹部沁入腿间,打湿了他的裆部。“哈…哈……”初尝被人类强迫抚慰的滋味的塞琉古斯在他身上粗重喘息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梅杜沙顾不上他的感受,只顾集中注意力做自己该做的。一连不知给塞琉古斯打了多长时间,他的手都已酸疼不已,掌心里的玩意却还精神抖索,一点要释放的意思也没有,梅杜沙不由得失去了耐心。什么情况,怎么还不行?他是医生,虽然自己平常不干这种事,对人类的极限时长却了解得很清楚,但显然,人鱼这方面的生理情况在他已知的范围之外。不耐间酸胀的手猝然脱力,掌心里的玩意滑出去,猛顶在他的小腹上,像是猝不及防地将他侵入贯穿了,梅杜沙脸色一变,“啪”地一耳光抽在塞琉古斯脸上,屈膝照塞琉古斯露出鳞膜外的玩意狠狠一顶,塞琉古斯一声闷哼,鱼尾一松,他借机翻身爬出了水池。“你找死……”梅杜沙挣脱鱼尾站起身,抬起脚朝水池里踹去,可垂眸看去,动作却一滞。这年少的人鱼背脊弓起,疼得在水池里蜷缩成了一团,漆黑发丝凌乱覆身,眼罩下渗出两缕泪痕,嘴唇紧抿着,脖颈上赫然还有一道被他掐出的淤痕,分明是一副被他虐打过的可怜模样。“主,主人……我错了……”他一瞬间哑了火。塞琉古斯错了么?他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他把他折磨成这样的。抬起的脚鬼使神差地收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塞琉古斯身下。与他可怜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玩意还精神得很,耀武扬威般地直冲着他的脸。刚刚被这玩意顶住的感觉还挥之不去,令梅杜沙很难再保持刚才的冷静,也没法再下手继续刚才的事……无论是对塞琉古斯还是他自己,这种事的刺激都太让人难以承受了。算了,缓一缓吧。看了眼腕表,梅杜沙松开酸麻不已的手,拭了一把额角摇摇欲坠的汗。到底是刺激不够,还是因为人鱼的生理构造与人类不同,这个方法不适用?他垂眸看向塞琉古斯。
塞琉古斯下颌紧绷的低着头,抓着池沿,指爪几乎抠断,渗出的血迹在水中弥散,鱼尾在他腰间几乎拧成了麻花,冰凉的池水此时已热气腾腾,显然确实被他折磨的够呛。算了。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自己去吃点东西吧,我累了。”腹胯之间黏腻污秽的感受令他难以忍受,他将闸门打开,头也不回,转身走进观测站内。塞琉古斯僵卧在池里,一时没动弹。许久,他才感到近乎沸腾的血液逐渐冷却下来。他喘了一口气,摘下眼罩,朝那上方那映在冷光中的身影望去,刚才那副饱受凌虐的可怜模样荡然无存,绿瞳一片森然。他的猎物该庆幸,刚才蒙住了他的眼睛。否则……他死盯着银发男人的身影,翻身伏在水里,回味着对方残留在水里的幽幽冷香,蹼爪伸向在自己隐隐作痛却还亢奋至极的欲望,疯狂发泄起来。和久远的旧日一样,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有着毫不费力就能把他逼疯的能力,而且,对此同样毫不在意。如果不是这个地点,还有他还没到发情期……他一定会让他知道,这么刺激他的代价。等着吧,快了……他欠他的,他都会从他的体内……彻底的讨回来。旧日残影………“为什么刚才不趁机播放音频,老师?”幽暗的监控室屏幕前,弗克兹有些疑惑地看向氯川。那张雌雄莫辨的妖娆脸庞半隐在阴影里,一脸阴郁地叼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将烟摘下来,轻轻吐了口雾气:“还不是因为小皇帝派了人来,说明天要召见他……万一那条人鱼今晚干得他昏过去,我的责任可逃不掉。得想办法把他们弄到小皇帝和尼伽碍不着的地方才行。”“您打算这么做?”弗克兹问。“顺水推舟。”氯川扯起猩红的唇角,一语双关的笑了,“你忘了,我们的研究院在这几艘船上。让他们暂时离开帝国境内,交配完再弄回来,不是什么难事。”“哗——”冷水自周身淋过,才将塞琉古斯留在他身上的热意和气味冲散开去。梅杜沙将那只酸疼不已的手仔仔细细地搓了一遍,连皮都搓得发白了才作罢。他天生就有洁癖,可一天到晚都在和污秽之物打交道,真是讽刺。梅杜沙自嘲地笑了笑,将手套和防护服都扔进垃圾桶,换上了一套新的。干燥的防护服覆上皮肤,但大腿内侧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鱼鳞摩擦过的触感,令他浑身不适。梅杜沙躺进睡眠仓,喝了一大口水,深呼吸几下,强行闭上双眼。朦胧间,凉润如丝绸般的水流拂过身躯,他睁开眼。银白的浪涛在周身翻涌,像是风暴来临时的云,将他裹挟在高处,他在巨浪之巅,下方是一片翻滚着惊涛骇浪的银白大海,无数束水流逆行而上,奔向笼罩着绚丽蓝紫色星云的天穹。来不及为这奇异而陌生的景象惊叹,他的视线已不受控制的转向身后,瞳孔扩大。一个瘦小的影子在他后方空中腾跃着,似在努力追逐着这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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