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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寇栖便很不客气的抓住按了两下,动作中不含狎昵,就像他抓住的不是活人的手,而是石膏打的模型。“行。”没有丝毫留恋的收手。陆今安手上被触摸的感觉甚至还未完全消退,寇栖人已经坐在了画板前,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水彩笔勾勒起来。他想过了,上次没能把陆今安的眼睛画好应该和绘画方式有关系,素描本来就是他所不擅长的,换成带有颜色的水彩应该会顺利一些。寇栖长久地盯着陆今安。陆今安僵坐在那里,专注的视线描摹着他的轮廓,从唇到鼻,而后到眼……他的睫毛忍不住颤动,却无法贸然移开视线。此时此刻,他并非陆今安本身,而是被用来锻炼画技的模特,和达芬奇画的鸡蛋没区别。“当模特一般多少钱一小时啊?”寇栖沾了点粉色的水彩,点在画布上陆今安从发丝中透出的耳尖。他嘛,没什么特别想要去做的事情,对于画画的喜欢也就是比做其他事多那么一点,所以在学校外给自己加课这种事是从没有过的,自然也没请过模特,了解过市价。陆今安维持着原有的动作,“二百。”寇栖“哦”了一声,调着陆今安发丝的颜色,“二百的三倍就是六百,那我就给你按一个小时六百算好了。够不够啊?”认真的语气,像是只要对方说不够,他就能立刻再加码,不过,“我一个小时肯定画不完。”“够了,谢谢。”陆今安抿了下唇,“很多了。”寇栖估计也是。他不再开口,而是认真地在画布上涂抹。陆今安注意到他在纠结时就会折腾自己的唇瓣,用洁白的牙齿一遍遍地咬过,直到粉色的唇瓣变成烂熟的红。“你是真的很难画。”漂亮的小男生再次得出这个结论,像是在抱怨陆今安就不能长得简单一点吗?陆今安甚至下意识地认错,“不好意思。”寇栖望了他一眼,翘起了嘴角,“你就长这个样子,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寇栖这次画了大约三小时,给陆今安转账了两千,本来出于客气要留人一起吃晚饭的,被拒绝了,陆今安给出的理由是还要去医院。那就没办法了。寇父回家后还听说了这件事,听家里的阿姨夸那个小伙子长得多俊,“个子可高了,人也礼貌,难怪能当模特呢。”寇父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分析信息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寇栖带了模特男朋友回家?”寇栖在场,人都听傻了,把自己需要陆今安精气的部分隐去,只说是自己缺模特,又看出了陆今安缺钱,顺便送一下温暖而已。寇父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只说要减少寇栖的零花钱。被当成了脑子有问题的冤大头,寇栖对此没什么所谓,本来他的零花钱也花不完。不过,让人成为他的专属模特只是蹭精气的借口,结果这次画三个小时画出来的成果还是不能让他满意,突然多了几分真情实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不通。导致寇栖上课发呆时都要在书空白的地方勾勒上两笔。而他发呆时间最长的,就是在跟林牧时上金融专业课程的时候。老教授用那适合唱安眠曲的声线在讲台上念课件,而寇栖坐在林牧时旁边,凭借着记忆,用铅笔在纸上埋头苦画。懒得用橡皮涂改,画得不好了,干脆翻一页重新画。连下课铃声响了都没注意到。一直等到他不满意,打算翻一页再试一次时,察觉到来自身侧的视线。寇栖偏过头,与其视线相撞,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林牧时盯着他看什么?也没看多久,很快那视线便下移到了忘记翻页的纸上,上面是一双明显是男人的眼睛。在寇栖想问一句“怎么了”的时候,林牧时神色古怪,薄唇轻启:“画的什么?”画男人的眼睛。寇栖下意识慌张了一下,他这个行为是不是还挺gay的?“你知道我的专业就是需要画画对吧?这就是简单的练习,没有什么别的含义。”简单的四个字,换来一大堆的解释。对比寇栖的慌张无措,引起这反应的林牧时要平静许多,从始至终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盯着那双由寇栖画出来的眼睛又多看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寇栖对这个回应不满意,敢怒不敢言,小声嘟囔道:“别太狭隘了。”林牧时听见了,问:“你头现在怎么样了。”寇栖语塞了一会儿,谨慎反问:“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林牧时俯视他,“这两个问题有关联?”怎么没有?寇栖撇嘴,这将直接关系到他需不需要继续把脑袋当理由。林牧时:“我要说不是呢?”寇栖撇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人:“那我就还没好。”林牧时:“说是?”寇栖把头转回来,不想显得太刻意似的,矜持道:“那就好得差不多了。”他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确了,希望林牧时能给点面子,催促,“你快说是不是?”林牧时没回答,上课铃响了。既然已经问出口了,那寇栖非要在今天得到答案不行。上课他不能开口,于是就从下课铃响的那一刻跟在人屁股后边,一遍遍地问,“你说是不是啊?”少年仰着白皙漂亮的小脸,浓密卷翘的睫毛下是透亮的棕色眼瞳,红润的唇瓣张合,念着黏乎乎的话。偏偏被黏的那个不解风情,迈着长腿走在前面,头也不回一下。“和我当朋友不亏的。”寇栖说得认真,试图掰着手指一项项地讲,结果却在开口时发现他能提供的,林牧时全都不缺,直接尬在那里,半天憋出来一句,“不管怎么样,我肯定对你好。”像是试图用大饼骗到老婆的穷光蛋。本以为林牧时会继续不为所动,结果却站定了,寇栖一头撞在他的后背,扶着脑袋抬头,“愿意了?”“这种话你好像很容易说出口。”林牧时硬直浓密的眼睫将眸底遮挡出阴翳,嘴角勾着弧度,却并无笑意,就连声线都泛着凉意,“骗子。”一字一顿。寇栖迷惘:“……”我怎么又成骗子了,好好的,不要生气呀。他好像不小心踩到雷了。怎么办?能不能来个人救一下?或者,今后他就指望陆今安,偶尔让裴纪帮一把?“林牧时,你这样不对!”一道格外坚定的声音将寇栖的注意力从找后路那里拉回。他抬眼看过去,是个看起来有几分脸熟的金丝眼镜男,正对着林牧时怒目圆睁,嘴巴一张,开始教育,“你怎么能这么吊着人?太无耻了。你不喜欢寇栖,明确的说出来不行吗?难道寇栖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吗?”寇栖:我是啊。莫名招惹上疯狗,林牧时压平了嘴角,“行,我讨厌……”“等等!”寇栖打断,就差把人嘴巴给捂住了,“我来回应就可以了。”金丝眼镜男痛心疾首,“寇栖,你没必要这样,你应该和更懂得珍惜你的人待在一起,比如我。”寇栖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他不喜欢男人,喜欢女孩子这句话自己都要听出老茧了,“我想和林牧时成为纯洁的朋友关系,又不是谈恋爱,什么珍惜不珍惜的。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总给他带来麻烦,所以,你闭嘴可以吗?”金丝眼镜男的神情没有变化。硬要说的话,就是多了点“死鸭子嘴真硬”的惋惜。同情舔狗的视线,给寇栖本人看得心里直冒火,语气也愈发强硬,“快走。”把打岔的人给赶走,他意识到今天有点着急了,三步并两步走到林牧时面前,弱弱的,“别讨厌我。”显而易见的偏爱,林牧时作为胜者脸上并没有出现得意的情绪,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人,凝视着正眼巴巴盯着他的寇栖。这一幕,与记忆中的过往产生了重合,就连示弱的语气都相差无几。“我是男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被突兀陈述。寇栖疑惑抬眼,兄弟,你要是女人那才值得惊讶。给点回应以示礼貌,“呃,很明显。”沉默。寇栖打破,他歪歪头,“中午吃石锅鸡蛋?”林牧时:“我讨厌鸡蛋。”寇栖从善如流地改变主意,“吃黄焖鸡。”寇栖和林牧时起了矛盾又和好如初的消息,被好事者添油加醋地说给陆今安听。“那就是个傻子,还以为寇栖是舔狗,觉得寇栖吊死在了林牧时那棵歪脖子树上。”好事者说着说着给自己说得唉声叹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同样吊在寇栖这棵歪脖子树上,“他明显就是喜欢征服直男,一口一个他不喜欢男人,其实是怕人家上钩了之后找他负责。”“我说陆今安,你也要小心点。”陆今安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不妨碍他知道对方在说寇栖的坏话,“他对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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