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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过程有些曲折,但言灵咒最终顺利解除。虞穗穗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精神一松懈下来,人就容易疲倦,她在车上时便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四匹飞马不复先前的横冲直撞,它们飞得小心翼翼,宽大的翅膀每一下都扇的十分谨慎。轿辇在空中晃呀晃,虞穗穗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不行,不能睡。车上还有一个大反派。她想到先前和谢容景在车厢里发生的种种,总觉得对方很可能会再搞出点什么事。怎料却失算了。谢容景安安静静看了一路的风景,还体贴地对她说:“大小姐先歇息会,到时我自会叫你。”对方看上去心情很不错,连带着眼底的凉意也散了些许。不得不承认,正常状态的大反派,完全就是温文尔雅的少年英杰典范。两人相安无事各回各家。虞穗穗高高兴兴躺下睡觉,结束跌宕起伏的一天。谁知第二天清晨,她的快乐就被打破了。“请大小姐晨起修行。”虞穗穗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道粗犷的男音吵醒,她迷迷糊糊看向窗外。天空是不浅不淡的黛蓝色,太阳才刚刚露出地平线。啊这……她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不参加门派庆典,好好补个觉的。她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了过去。谁知那声音不断响起,向复读机一样,甚至还一声比一声洪亮。“请大小姐晨起修行。”“请大小姐晨起修行。”“请大小姐——”“吵什么吵。”声音是从院外传来的,虞穗穗干脆披上外套,一把推开院门。小侍女们围上前,白霜向她告状:“小姐,这两个人一直在我们院子门口,赶走赶不走。”门外是两名青年男修,见大小姐出来,其中一个连忙自报家门。“大小姐,属下是奉掌门之命保护您的暗卫,若是有事请尽管吩咐,我们就住在那里。”虞穗穗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在竹意居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小型的石制房屋。那里昨天还是片空地,不用说,又是什么修仙界的黑科技。然后虞穗穗就想起来:似乎……是被她爹禁足了。她原先都忘了这档事,现在看来,她那个爹似乎是认真的。门口的两位大兄弟写作侍卫,读作监视官与没有感情的叫起床机器。虞千秋要面子,自然不愿大张旗鼓将虞穗穗关在竹意居,现在这种安排就很合他的心意。他倒是放心了,虞穗穗一点都不开心。被关起来也就罢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叫她早起!看这个蒙蒙亮的天空,虞穗穗猜测,按照现代的计时方法,甚至才刚刚六点。她其实是不排斥练琴的,但像这样一大早被叫醒,她就很不满意。虞穗穗狠狠叛逆了,随意地弹着不成调的曲子。小侍女们听不出来大小姐心情不好——反正不管虞穗穗怎么弹,她们都觉得好听,此时见小姐拿出照水修炼,她们也纷纷有样学样,抱来一捆捆秘籍。这也是竹意居往日里的日常。大小姐边弹琴,她们边听着琴音修炼,只感觉注意力更加集中,比平日专注不少,连晦涩难懂的秘籍都能理解一二。同样,虞穗穗也刷到了一波技能熟练度,随着修为见长,她的琴技也日益纯熟。冥冥中竟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南峰本来灵气就足,大家修为虽普遍不高,可有了这么好的修炼条件,实力也犹如雨后春笋般蹭蹭往上涨,现在院子里已没有半重的小侍女,最差也是一重。虞穗穗可能不知道,小侍女们私下无不对她感恩戴德。大小姐向来没什么脾气,而且相当好说话,如今更是允许她们修炼——这在别的地方完全是天方夜谭,天照门的主子都不喜欢自己的侍女书童沉迷修行,主要是怕他们侍奉起来不上心。小侍女们为了不辜负大小姐的一片苦心,修炼起来也就更加努力。虞穗穗:?她弹着弹着,突然发现:怎么大家都这么认真?……只有她一个混子,蛮尴尬的。虞穗穗从小就这样,以前周围的人玩手机看小说时,她会毫无负担地趴下睡觉,但若是大家都在奋笔疾书,她就也跟着坐起来学一会。比如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她打起精神弹了一曲,刹那间,仿佛听到一阵未知的奇妙乐律。乐声宛如一条潺潺流淌着的溪流,从她的头顶开始,缓缓流向四肢百骸。它越流越快,越流越急,几息时间便凝为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河,汹涌而澎湃地拍打着她的经脉。虞穗穗觉得自己的头脑第一次这么清醒,五感也放大了数百倍,甚至能听到花朵盛开的声音,听到数万米高空的滚滚雷鸣,听到同一时间天照门的诸多角落里、人们又远又近的笑语和哭声。这份奇妙的感觉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便偃旗息鼓,一切恢复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心跳声越来越大,乐律的河流流遍四肢,在胸腔里汇集成一片汪洋大海。虞穗穗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玄之又玄的体验,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仿佛洗澡时连骨骼和经脉都冲洗了一遍。她瞬间产生了某种明悟。噢,突破了。虞穗穗心念一动,原本放在琴案上的照水竟凭空出现在她手上。能做到隔空取琴,看来是真到了三重。看着这张照水琴,她稍稍有了些脚踏实地的真实感。“恭喜小姐!”小侍女们先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小姐手上抱着琴,才恍然欢天喜地。虞穗穗本人也很高兴,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舒服服。修炼真爽,难怪这么多人要修炼。兴之所至,她收起琴,眼角眉梢都是喜悦:“我出去走走!”尽管门口还有两位站岗的门神,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办法总比困难多嘛。白霜递了一个我懂得眼神,小声问:“小姐可是要找谢公子?”虞穗穗:……这位姐妹,你绝对误会了什么吧。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也未尝不可。都准备越狱了,当然是要做些更离经叛道、虞千秋更不喜欢的事情呀!她决定了:这就去北峰找谢容景玩。越狱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牛执事送来的众多礼物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其中包括一张仿真。此物并非什么上品,若是中高阶修士细细端详,是能品出一丝不对的。但虞穗穗完全不介意,她是去北峰,别说那里都是低阶弟子,哪怕有高阶执事,也不会盯着她一个普通的小女修看。为了更好的伪装自己,她还找小侍女们借了几套衣服。她先找的是厨娘秋雯,秋雯却一反常态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小姐穿的话……胸围可能会有些……不太适合您。”哦。
懂了。她面无表情的去找白霜,白霜倒是和她体型相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捧来一件大红色的衣袍。“小姐,这件给你。”她想到什么伤心事,哽咽着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她是我们十里八乡最厉害的绣娘,当年她就是穿着这件亲手做的喜袍嫁给我爹的,呜呜……”不用说,这是她最好的一件衣裙,虞穗穗:……就,也不必吧。“嗯……谢谢你的好意,平时穿的那种衣服就行。”她解释道。半个时辰后,虞穗穗成功完成换装。她现在的脸十分平凡,在帅哥美女遍地走的仙侠世界,属于丢进人群找不到的那种。虞穗穗顶着平平无奇的脸,穿着普普通通的衣衫,连储物袋都换成了低调的纯色款。她没有乘飞剑,就这样一路走到月凝桥,果真骗过了两位守在院门前的大兄弟。“你是什么人?”今天是裴林当值,他并没有认出大小姐,。虞穗穗想和他打招呼的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一个弯。“我是贺医修身旁的侍女,前往北峰收些药草。”北峰和南峰都有药田,医修们时不时会派遣手下到各处收药再自己加工,这是常事,裴林没发现什么异常。“你似乎还没到灵修三重。”裴林关切道:“需要我带你过去吗?”真的吗?那太好了。虞穗穗才不想自己过桥。“这怎么好意思。”她羞怯一笑,跳上了裴林的飞剑。裴林:“……”动作倒是挺快。过了桥,裴林将她放下,还不忘叮嘱道:“若是你在太阳落山前回来,我还能再带你过去。”虞穗穗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裴林是个一板一眼的正派守桥人,他不喜欢行事无忌的魔族,也不喜欢太过谄媚的牛执事。想不到这人私下里对小姑娘们倒还不错,居然算是个暖男。她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不如……就这样去找谢容景吧!虞穗穗开始好奇:自己不在时,谢容景对别人是什么样子。她穿过一亩亩花田和一座座建筑物,没人看她,也没人注意到她。说来还真有些新奇,她第一次来北峰,是和谢容景一起,人人喊打。后面再来时,又都是万众瞩目的大小姐,人人跪拜。加上这次,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新鲜感。北峰的外门弟子众多,分布在三十六个不同的区域,虞穗穗依稀记得,谢容景是在丁三区。她此时正站在一处红瓦小楼前,这里似乎是外门的食堂之一,很多弟子们正在用膳。谢容景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他看起来好相处,实际上讨厌的东西很多。比如讨厌大多数食物、讨厌人类,总归世上没几件东西是他喜欢的。问题来了:丁三区怎么走?这里又是哪里?从前驾着飞剑在天上时还很好找,现在自己走的话……虞穗穗环顾四周,光荣地迷路了。“请问。”她拉过路过的一名黄衫少女:“你知道丁三区在哪里吗?”黄衣女修诧异:“这里就是丁三区啊。”她了然道:“师妹一定是来找人的吧。”虞穗穗点点头。黄衣女修:“那你可找对人了,丁三区的同门们我都熟!话说师妹是想找谁?”虞穗穗礼貌拒绝:“还是不麻烦师姐了。”“怎么能是麻烦呢。”黄衣女修拦住她的去路:“咱们同为外门弟子,自是当互帮互助呀。这样吧,师妹给我一块灵石的辛苦费,想找谁师姐都能带你找!”啊这……外门弟子每月的补贴还不到十块灵石,怎么漫天要价。眼看着黄衣女修像尾巴一样跟着她,甩都甩不掉,虞穗穗停下脚步客客气气道:“我找谢谢容景。”不得不说,大反派的名字还真好用,至少她没再被追着要过路费。黄衣女修光速缩回放在虞穗穗肩上的手,“这位师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最多就是骗骗新来的师弟师妹,外加敲外来同门一笔,再缺德的事倒也没干过。因此,听到对方说要去找谢容景,第一反应便是劝住她。“师妹,三思而后行啊!”行,那她就思考三秒钟。得知这里就是丁三区后,虞穗穗循着记忆走向那片绯光花田。黄衣女修还想追上去,身旁有人拉拉她的袖子。“估计又是另一个叶婉,算了,别管了。”黄衣女修闻言,犹豫着闭上了嘴。叶婉是北峰的名人。她之所以会出名,不是因为才华,也不是因为美貌,更不是因为天赋——而是因为谢容景。三年前,外门弟子叶婉一意孤行,不仅在他人痛骂魔种时帮他说话,还主动同他一起修炼,陪他做外门任务,俨然把对方当做需要保护的小可怜。结果呢?魔种很显然不是什么小可怜,叶婉看清他的真面目后,哭着将对方的劣行告诉了执法堂,却依旧吓得整夜整夜睡不好觉,闭上眼睛就觉得魔种要害她。到现在,她人虽然还在外门,却因为心境受损,修为多年也未曾寸进。黄衣女修看着虞穗穗欢快的背影,不禁轻轻叹息。可惜了。日头渐渐西去,虞穗穗也终于来到了绯光花田前。此时已是初秋,绯红的花瓣早已凋谢,余下的草叶愈发绿得幽深,像一块发黑的翡翠。不知怎得,却不见谢容景的踪影。再敲敲他的房门,还是没有反应,应该也不在家。直到她决定要走时,一片叶子落在她的头上。虞穗穗将它拿下,发现这片叶子被叠成了一只小青蛙。她抬头,在婆娑树影中找到了倚坐在树枝上的大反派。谢容景眯着眼看她,似笑非笑的。“虞穗穗。”他保持着半躺在树上的姿势,笑得懒懒的,还有些促狭:“这是在干什么?”虞穗穗:?他怎么一眼就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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