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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修最擅保养,云薏的情况也未必如他所见这般糟糕。况且他这糟心的身体都没出现死态,大抵轮不到其他修士死在他前面。几人来到宗门的茶室,话题终于转到了问泽遗的身上。“前些日,南垣城中有魔修暴乱。”云薏示意药修弟子关上茶室门,给两人沏上一壶茶:“听闻有一鬼面修士及时出手,制止发狂的魔修伤人。”“那位鬼面修士身手不凡,修为极高,可是问副宗主?”“是。”问泽遗干脆承认:“当时担心他伤着百姓,所以出手莽撞,幸好没酿成错。”他本以为制服魔修只是在南疆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还能在莳叶谷听到后续。“若是副宗主都算莽撞,怕是无人称得上心细。”云薏淡笑。“您张弛有度,在制服他后及时收手,不光救了满街百姓,还让魔修得以被门规处置。”“那入魔的剑修现在怎样了?”“打碎内丹,封了记忆逐出门派。”“他是可惜。”云薏轻叹:“原本是拜火门下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可惜误入歧途,谁也难保住他。”拜火门是个南疆的小门派,问泽遗略微有点印象。“拜火门虽然不算有名望,但他的天赋在里头算得上奇高,不出意外,或许是下一任掌门。”六长老也很惋惜:“分明好好修炼也会有番成就,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问泽遗盯着眼前升起热气的茶水,难得没了接话的心思。修士失去记忆和修为被逐出门派,其实就和判死刑没区别。兔死尚且狐悲,这剑修和他的境遇太像,他做不到同其他修士般置身事外。莳叶谷修士都当他还是阴晴不定的原主,并没把他的反应放在心上。“那魔修对宗门给出的惩治毫无怨言,但临到被逐出去,嘴里都说着自己被人陷害了。”云薏面上愈发严肃:“他说自己只想精进修为,机缘巧合下遇到修士给予他丹药。”“修士说丹药能让他修炼飞速,他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丹药吃着上瘾,已经沾染魔气堕了魔。”“他是这么说,但我们听着这话像是托辞。”六长老补充道。“毕竟修士修了魔,总有一百种理由来证明自己非自愿。”“只因他说那给他丹药的修士是中土人,他又是问副宗主出手制服的,所以宗主认为要知会持明宗一声,也算有个交代。”正如南疆的大小麻烦事莳叶谷都要了解,中土之中牵涉仙门的麻烦事,若是小宗门解决不了闹大了,都得归持明宗来管。“他这般说,那可有证据?”兰山远问。“没有证据。”六长老苦笑。既没在他的寝居搜出私通的信件、他所说的丹药,也没找到给他丹药的神秘修士。而且剑修被魔气影响疯疯癫癫,到后面脑子彻底糊涂,完全说不出和他联系的修士具体长什么样。吃药入魔这法子本身就很麻烦,入魔八成都赖修魔功,光靠着魔气入魔得吃了很久丹药。“所以我们觉得他在胡诌,只是编个理由,为了让自己心中宽慰。”“我明白,多谢云谷主提醒。”“不必客气,莳叶谷和持明宗素来交好,都是份内之事。”云薏瞧着很累,看了眼紧闭的门:“师妹们已经回来,我还有些宗务需处理,暂时失陪。”“云谷主请。”六长老随同云薏离开,另个长老则跑去喊铸月与洛芷参过来。问泽遗愈发觉得云薏情况不对,本想问兰山远,洛芷参已经蹦蹦跳跳推门而入。
女修性格跳脱,在一众药修里活跃得突出,没等铸月开口,抢着和他们打招呼。“之前应允过问副宗主,若是他能解决魔尊残魂,无论何种灵药,莳叶谷都会双手奉上。”她眨了眨眼:“所以待会劳烦二位,随我去库房取药材。”她把铸月的话全抢了,铸月只能无奈地纵着师妹,“二位打算在莳叶谷停留多久?”她心思比洛芷参细,知道持明宗要有人坐镇,兰山远本尊不能在外逗留太久。问泽遗看向兰山远。兰山远答:“明日便启程离开。”“不多留几日吗?”洛芷参还想多嘴,被铸月拉到身后。“好,我会提早布置宗门阵法。”铸月沉稳道,“寝居已经布置完毕,若有什么需要,二位尽管开口。”她沉默片刻,又补了句。“请放心,是两间卧房。”瞧见她身后拼命憋笑的洛芷参,问泽遗别开眼。这找补未免太欲盖弥彰了。莳叶谷存放药材的库房比灵宝阁还大,而且建得极其气派。外头都是些常见的灵药,要越过几层禁制,才能看见谷雁锦要他带的珍奇药材。谷雁锦和莳叶谷关系很好,她没和莳叶谷狮子大开口,莳叶谷也很爽快地取了问泽遗所需的药材,甚至取的还更多。洛芷参捧着谷雁锦炼丹需要的白玉蛾递给问泽遗,又取来了几盒他不认识的药材。“劳烦副宗主把这些给雁锦。”她笑嘻嘻道,“之前惹雁锦生气了,算是我赔给她的。”见她坚持,问泽遗只得收下药材:“洛长老怎么惹着我师姐了?”谷雁锦脾气虽然一般,但也不会轻易动气到需要拿价值十几万灵石的药材来哄。洛芷参含糊其辞,明显心虚起来。问泽遗更好奇了,但又不好接着问,只能和洛芷参承诺帮她带到。清苦的药香初闻觉得舒服,闻得太久还是让他难以习惯。走出库房,问泽遗趴在朱红的栏杆边透气。库房的地势高,从外头看,能看到整个莳叶谷的全貌。药田里头是深深浅浅的绿,有三两药修从田间路过,步子轻快。“师兄,我看持明宗里还有空余的地,应当也能挖几块药田出来。”问泽遗瞧着新奇,同兰山远道。“现在就那些地,药修们也种不出太多灵药来。”去别处弄药材很麻烦,他之前偶然听到宗里药修抱怨,说早就想自家宗门也有灵田。而持明宗的灵气不会比莳叶谷少。兰山远柔声道:“你若是想,回去后就同三师妹商议。”铸月远远看着两人谈天说地,自觉地没往前去。能瞧见一直叛逆的问泽遗改好,一直与人疏离的兰山远遇到能说话的人,她由衷地感到高兴。“师妹。”她脑海中突兀传出云薏的声音,虚弱又憔悴。“谷主,您还好吗。”铸月脸上的微笑淡下去,眼中蓄满担忧。不知为何,谷主这些年都没突破最后的大境界,还因为屡次突破失败,元神变得虚弱起来,隐隐有陨落的迹象。她们小心藏着掖着,也不知道能藏到几时。而且不光是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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