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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迟钝,”她承认,“我只是没有证据。”她挑起一边眉,问:“你呢?你有什么证据,她那么爽快就承认了?”章弦辉一呆,“没有,我没有任何证据,我就是那么一问,她就承认了。”
“她不想和你过了。”苏明明飞快地说。“她厌倦了。”章弦辉承认她说得对,“是,她厌倦我很久了。”有那么多次,采颖在楼上露台抽烟,都是想开口挑破吧?但章弦辉没有任何过错,采颖也不忍心伤害他,她把一点心事放在心里来回磨,愁肠百转,思前想后,还是下不了决心。是章弦辉主动挑破,采颖当时是松了一口气的。
苏明明怜悯地看着他,“你这个莽撞的人啊。”她忽然来这么一句,章弦辉有些不悦,问道:“你修养好,你忍了多久?为什么我要忍受你们联手侮辱我?在背后笑话我?”
“我吗?”苏明明有些委屈。“我做了什么?我在昨天之前都不认识你,你怎么能说我侮辱了你?明明是你的妻子羞侮了我。”
章弦辉有点气她的懦弱。“羞辱你的是你的丈夫,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他如果尊重你,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苏明明的眼睛里噙了一包眼泪,欲哭不哭地看着他,说:“你不也一样?说我干嘛?”
“你不是那么敏感吗?你不是那么快就发现是我促使我妻子做的决定吗?你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严聪有了外遇?你不该和他摊牌、对质、哭闹吗?你不是女人吗?”章弦辉问,“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些呢?”
苏明明恼道:“你冲我有什么用?你是不会哭吗?男人就不能哭了吗?你为什么不和她对质?”章弦辉皱眉说:“我是男人,我不能做这些。”苏明明问为什么,章弦辉说:“你都不会做的事,我怎么可能去做?”苏明明嘟囔说:“人和人不一样嘛。我不做不等于你不能做。再说我不是不知道吗?你不是知道吗?你知道你怎么不做?”
章弦辉气极。“我做了呀,我不是挑破了吗?你才是什么都没做的那一个。丈夫有外遇,你做妻子的真的是最后一个发现吗?你不是说你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证据吗?你不会查他的手机跟踪他的行动吗?你为什么不主张你的正当权利?如果你一开始就阻止了你丈夫的行为,采颖也会收起她的情感吧?”
苏明明被他这一长串话吓得睁大了眼睛,章弦辉看到她受伤的模样,才发现是自己过激了,忙正襟危坐,弯弯腰说:“对不起,是我激动了。你不必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
见他道歉,苏明明也收起了敌意。“采颖?”她岔开话头,“是叫采颖吗?是‘思乐云霭,言采其颖’的采颖吗?乐采颖,采颖。名字真好听。从面容和气质上看,确实让人心生亲近。”
章弦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是真敏感还是真迟钝?”苏明明不答,只管自己发怔,过了一会儿,抬头说:“你很爱她呀。”章弦辉一口气泄了,“有什么用。”举起筷子挟了一大块鱼,裹了许多剁椒,送进嘴里,闭上眼睛,把辣出的眼泪都憋回眼眶里。
一时两人都沉默不语。
弦辉(5)
苏明明问:“他们是怎么开始的?”她一开始就问过这个问题,那时是带着疑惑的姿态,这时候再问,是带着认命的口气。“他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呀。两个人都那么文艺,又天真又任性。”章弦辉想天真任性这四个字,还真是采颖的模样。
“我丈夫人不坏,就是有点……怀才不遇。”苏明明带着一股透露秘密的神情小声说:“他原本是想当作家的,大学时就出版了一本小说,毕业后进了报社,跑了一阵社会新闻,遇上整个纸媒行业衰落,报社变更为传媒集团,采编新闻只需要坐在办公室用搜索引擎搜集花边小道,他不喜欢,辞了职,想重新开始创作。只是年轻时的灵气和锋头都消失了,就改行干了摄影,进了现在这家出版社。他大学学的是文艺批评,摄影只是爱好,但有心栽花,无心插柳,没想到是摄影集先出版了两本,小说写了一堆开头,都没有下文。”
章弦辉听到这里,问:“严聪是哪个大学的?”
“浙江大学。”苏明明答,“怎么?”她看着章弦辉的脸,忽然明白了,“你太太乐采颖,也是浙江大学的。”章弦辉点点头,“她也是摄影社团的。”
苏明明笑了,“两个可怜的人啊。”笑着笑着眼睛里有了泪,“原来我们两个才是他们的插曲。”
两人又都不再说话,两瓶啤酒见了底,章弦辉又要了一瓶,给两人斟满。苏明明有了点醉意,拈起一粒花生米吃,问:“你是做什么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章弦辉继续给她剥花生剥毛豆,“我是建筑师,几年前我们事务所有个项目被评选为当年的省十大建筑之一,采颖代表出版社来采访,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你请她喝咖啡?”苏明明摇摇头,说不吃了,又朝酒保招手,“这里,要一份青菜海鲜粥。你要吗?”章弦辉虽然有八分饱了,但觉得这时候来一点菜粥胃里会很舒服,就点了点头。苏明明说:“就一碗吧,我们两个分分差不多。”
“不是,是采颖打电话给我,让我提供建筑物的线稿图。”章弦辉用毛巾擦干净手,“后来又说要去拍实景图。你不知道,那个项目是古村落改造,但采颖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苏明明这时有点酒气上头,带着笑问:“是她先追的你。你受宠若惊。”
“我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得不说,那是极高的赞美。”章弦辉点点头,“古村在泰安镇,开车过去要四五小时。我们乘了火车又换面包车,去那里的火车还只有绿皮慢车,慢悠悠的,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旧时光。当时是夏天,遇上连天下雨,山洪爆发,我们不得不在村里多留了两天。我以为采颖会嫌弃村里条件差,但采颖很开心,拍了很多照片,采访了很多村民,听我讲画梁和斗拱,中唐和甓壁。”
“中唐和甓壁,那是什么?”苏明明也好奇,问:“画梁和斗拱我知道。”章弦辉说:“中唐有甓,邛有旨鹝……”苏明明说我懂了,“防有鹊巢,邛有旨苕。谁侜予美?心焉忉忉。”她忽然以手捂嘴,笑了一下,说:“你有没有觉得这首诗是你的神谕?”章弦辉看着她,苏明明说:“翻译过来就是谁在觊觎我心头之好?我日夜担忧心乱如捣。”
章弦辉看她一眼,苏明明敛起笑容,问:“你们结婚几年了?”章弦辉也有点大舌头了。“五年。认识快六年了。”
“他们这时候断了联系。严聪工作、辞职,又玩摄影,到处跑。你太太毕了业,进了出版社,后来认识了你。”苏明明分析着严聪和乐采颖的情况。“我们结婚也五年了,我们是相亲认识的。”她补充道:“我父亲当时病重,希望我早点结婚,他好安心离开。”
章弦辉心生同情,“我很抱歉。”苏明明摇头,“在当时是必须那么做,严聪他……给了我很大的安慰。只是可惜,我没能成为他的幸福。”章弦辉冷笑一声,“你也别把自己看得那么轻贱,他要是不喜欢,不结婚就是了,又没人逼着他结婚。”
苏明明不明白他的恼怒从何而来。“当时的情况是,他要是说不,道义上好像说不过去,”她解释道:“他是我父亲朋友的儿子,我父亲等于是托孤,让一个他信任的晚辈照顾他的独生女儿。我母亲早几年也走了,他再一走,我就是孤家寡人了,他放心不下。”停了一下,低声说:“三年前严聪的父亲也走了,只留下我婆婆。严家现在是三代寡妇。”
“他倒成了一个道德完人了?他插足别人的婚姻。”章弦辉生出几分怒意,“我不会这么做,你会这么做吗?”苏明明表示理解。“谁侜予美?心焉惕惕。”章弦辉不服气,说你不也一样。苏明明摇头,说我跟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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