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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听寒看着眼前这两幅好容貌,若是放在身边,确实赏心悦目。
喉间似被扼住,如何也喘不上气。
半晌———
“我毕竟刚嫁过来,将军的喜好确实不如玉兰和芳月姑娘了解得清楚,许是将军确实未看细致,就按她说的做。”
“辛苦老花匠多走一趟,一会儿去多领两份工钱。”
交代完这些就让人赶紧退下了,她头疼得厉害。
而那芳月走之前看了她好几眼,眼里有惊羡,很快转作不屑,目光一点也不避讳。
也不怪她得意,只听说成婚第二日,两位主子就分房睡,府里都传两人之间处得并不和谐。现在一看这夫人又是个性子软好说话的,怕是要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锦秋气得脸红:“那两个分明是把自己当主子了,恨不得骑到您头上来,夫人何须跟她们如此客气!”
祝听寒没有说话。这会儿那几个人走了,只剩一个从刚才就缩在后面的人,小心翼翼跪在地上,一直没有敢抬头。
锦秋问:“你又是谁?”
“奴奴婢是来送信的,是将军叫人传了的信件回来。”
祝听寒看着她总觉得十分眼熟,看了一阵才想起来是婚前在王府碰见的那个被老嬷嬷问责的小丫头。
祝听寒:“你也是跟着晏祁的?”
“不是。”她回绝得很快,“奴婢只是个打杂的小工,常在刘嬷嬷身侧。”
她又问:“那两个是晏祁的侍妾?”
她一口一个将军的名讳,听得她直打颤:“芳月和玉兰姑娘,确实一直在将军身侧服侍的,负责将军起居生活,偶尔也会……”
她欲言又止,最后头贴到地上,“这些都只是奴婢听说的。”
祝听寒已经清楚了。
“今日之事,不要向他人提起。”
她起身,看了眼手里的信件,转头随意丢在冰盆里,随她们是收好还是丢掉。
祝听寒独自回了内室,觉得自己甚是愚蠢。
晏祁正值盛年,身边怎么可能没两个美人侍妾。
只是这些年府里一直也没个女主人,刚才那两人如此猖狂,恨不得就要将自己侍过寝的话说出来,难怪要持一副主子派头。
至于为何没有名分,或是因为晏祁顾及未来妻子的身份,正妻未入府就纳了几个美人,说出来总归是不好的。
当日会亲,他只说不会有嫔妾,但他还是可以拥有无数个红颜知己,里里外外常伴身侧,一个名份到底没有那么重要。
果真像他自己说的那般,话说三分留了七分,那七分里面又有多少个玉兰芳月。
只有她天真地信了,实在是愚钝。
他们这对强行拼凑起来的夫妻,没有青梅竹马,没有两情相悦,自然就更做不到夫妻一心。
她若是今日责怪那两人不敬,定会有人说她小肚鸡肠,一入府就容不下两个没名没分的侍妾,平白遭人非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希望日后他能管好自己的后院,她管好自己,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吃醋犯妒,妻妾争宠的戏码绝对不要在她身边上演。
满心悲酸无奈,祝听寒一人站在内室和露水台相连的廊桥上,茫然环顾四周。
眼前的一切与相府有八分像,但终究不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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