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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仿佛被缓缓地拉长了,拉得那样长,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极坚韧的,一圈一圈缠绕上他们的脖颈,彼此渐渐窒息。“喀嗒”一声。清晰的,清脆的断裂声在空若的房中响起,骇人的余音袅袅,久久不散。痛,那样痛,痛得几乎蒙住了呼吸,她的腕骨节硬生生地被他拧脱臼。那样痛苦,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更像有无数洪流在她的体内奔腾,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突然间,因为疼痛难忍,因为真气冲撞,她强劲绵厚的内力自行冲破了被封住的穴道。恢复行动的自由,她另一手忙捂住受伤的手腕,整个人痛得直抽搐,如一脉风中颤抖的残叶。抬眸望向怒意仍未消退一分的凤绝,她强忍住尚在眸框中打转的晶莹泪水。心中揣测,今日她恐怕是误打误撞犯了凤绝的大忌,才会惹他如此生气。帘影微动,叩门声“砰砰”响起。入来之人,是王府的管家。他恭敬而又刻板的说道:“王爷,皇上急召,请王爷速速入宫!”良好的素养,即便是面前的清幽衣衫不整,被褥凌乱;即便是地上金丝屏障碎裂,一地狼藉,管家也不曾多看一眼。禀完便躬身退出。凤翔急召?!恐怕是朝中出了大事。凤绝神色一凛,连忙正好衣襟,束好头上金冠。疾步踏出门前,他回眸望向尚是捂住手腕的清幽,那里已是肿成馒头般大小,青紫一片。剑眉微蹙,心中一滞,他寒声道:“今天,这只是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本王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他走得很急,墨色衣袍带起秋日冷风,连同他那冷绝的话语,一同兜头兜脸的扑向清幽,如片片薄刃割裂肌肤。屋外,日光渐盛,暖意融融。唯有屋中,秋意更冷。手腕的痛,已是近乎麻木,没有知觉。在他背身而去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疼痛,一滴晶莹,落于锦衾之上,宛若一朵盛开的墨菊。*东都,皇宫紧挨着绵延的落云山,皇帝休憩的寝宫之后,重重枫叶林中,有一汉白玉池。引入落云山上的清泉水,秋冬沐浴时由宫女们轮流将烧好的热水抬来注入池内。池岸池底,俱用名贵的汉白玉石砖砌成。每一块白玉石上皆刻着金色莲花,故又名金莲池。凤翔缓步踏入,两名宫女连忙上前,在池中撒下各色莳花绿草,有些是能提神祛病的药草。又在池边放上醇香美酒。片刻功夫,一切皆准备好。他勾起一双睿利的眸子,漠然看着身边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她长发挽成素髻,松松偏在一边,虽是普通宫女服饰,却难掩天资美丽。眉画新月,樱唇一点,秋眸盈盈生波,说不出的温柔婉转,道不尽的媚骨天成,活脱脱的尤物。“过来,替朕更衣。”他淡淡吩咐着,英俊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江书婉起先一愣,旋即咬唇上前,默默将他的中衣除去,无处可置的眼神,在看到他精壮赤o的身躯之时,泛起一抹石榴色。凤翔径自没入池中,温热的水以及清新的草药香味,令他头胀欲裂的神经略略松弛了下来。昨晚彻夜未眠,都是因为白莲教的事而头疼。近来白莲教转而在夜都和柳雁两城活动,烧他粮草,杀他官员,实在很是令人心烦。半睁双眼,侧头看向正跪坐在池边的江书婉。他剑眉微挑,语带不满道:“还不过来替朕锤锤肩!”江书婉神情木然,跪着挪动了两步,靠近了些,一双纤纤玉手搭上他宽阔的肩头,正待要揉捏。“啊”的一声,水花四溅,江书婉惊呼一声,凤翔已是将她的外衫里衫一道撕裂,她只觉上身一凉,紧接着后背一冷,已是被他按倒在池边。身后是冰冷的汉白玉石,身前却是他狂肆逗弄的双手,火热无比。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她几乎无法招架。似是惩罚般,他大力在她娇弱的身躯之上揉捏着。她几乎能感觉到,他修长的腿已是挤入她的双腿间,无一丝缝隙,也无处可逃。无尽的恐慌,在一刹那间彻底淹没了她。邪恶的语调在她耳边泠泠响起,如同鬼魅般:“江书婉!朕的耐心有限,你最好立即交出白莲教的人员名册。”她凄然一笑,宛若秋花凋谢,哑然道:“皇上,奴婢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奴婢真的没有什么名册。”她的声音,低低哑哑,十分独特,好似那山涧小瀑,飞泻而下。“顽固不化!别忘了,你爹爹的命还在朕的手中!”他心中微动,突然放柔了语调,诱哄道:“婉儿,那你告诉朕,白莲教的教主究竟是谁?只要你说了,朕不计前嫌,你将会是朕最心爱的贵妃。”他的声音似有无穷无尽的魅力,长指拂过她绝美的眉眼间,有着一丝贪恋。她却缓缓摇头,“皇上,奴婢是真的不知……”突然,他扼上她的咽喉,慢慢地用力收紧,再放松,再用力,再放开,像是玩弄一只濒临死亡的猎物。她的不屈,她的愚忠,令他愤怒无比,寒声道:“你爹,你也不管了么?朕明天就可以送他上西天!”她的胸腔之中,空气越来越稀薄,只得艰难地启口:“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相信爹爹能理解……”她是东宸国的子民,忠义在前,她真的是别无选择。“忠……”凤翔神情黑郁,口中恨恨念出这一字,似是咬牙切齿。长身一挺,他闯入了她娇嫩的身躯,毫不怜惜地肆虐着。江书婉被他大力扼住双手,无法动弹,猛然的闯入后,是疾风暴雨般的压迫与冲撞,几乎让她窒息和昏厥。身后是冰冷的石板,身前之人,却比那白玉石还要冰冷。这不是欢爱,只是凌虐,只是屠戮。凤翔……她痛苦地呻y出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换来的却是他更疯狂的一轮撞击和蹂躏。那一刻,她仿佛是被暴雨狂风不断冲刷着一抹浮萍,瑟瑟飘摇,随时都会粉身碎骨。心,彻底绝望。清白没了,她还能有自尊么?其实,她真的很想死,因为只要她死了,白莲教教主的真实身份,就永远不会有人泄露……这样的折磨,她不知自己还能熬多久。也不知,能不能熬出头……白清幽,你失踪了那么久,如今还好么?婉儿真的很担心你。只是,婉儿也许等不到与你重逢之日了。如果,没有战争,该有多好……炙烫的泪水滚滚滑落,滴滴落至凤翔正狂野律动的肩头,身上的男人,终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似是登临极致的巅峰。她闭紧双眸,重重向舌根咬去…………——————————————————☆、蹂躏江书婉欲咬舌自尽。凤翔其实早有防备,他眼明手快,用力扼住她的下颌。她长又漂亮的睫毛闪动着晶莹的泪珠,一片朦胧中,凤翔隐带着狂怒的面容益发贴近,冷如寒霜的声音似风刃般割裂着她的心:“你很想死么?你觉得朕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解脱么?你放心,朕会一点一点折磨死你。不过,先等朕腻了你的身子。”眯眸凝视,她的肌肤,温水蒸腾过后,粉嫩无比。柔美诱人的线条,令刚刚发泄过的他,瞬间又被点燃了激情。该死的!他低咒一声,看着她那柔弱委屈的小脸,心中闪过一阵烦躁。无奈狂烈的欲火早已是将他焚烧殆尽。不想瞧见她这副泪颜,他毫不怜惜地将她背转过去,揪住她微湿的长发,再次深深占有了她。一遍又一遍,他反复折磨与凌虐着脆弱的她。低喘、娇吟,在华丽的金莲池中交错响起,雾气、药香,凝成一片绮丽无边的霞色。良久,凤翔披衣起身,冷冷望着软到在池边的江书婉,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在汉白玉石阶之上,一双美眸紧闭,早已是昏死过去。她的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几乎布满了青紫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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