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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了眼睛,这里不就是之前纪家所在的那个村落吗?!
只是它现在已经隐隐有发展成城镇的势头,看上去规整气派了不少,所以时林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可纪玄之前明明被皇帝弄去了京城,怎么会又出现在家乡里?自己到底又缺失了几年的时间?时林满脑袋疑问,偏偏又无法向纪玄求证,只能憋在心里。
纪玄一个人走进观音庙,里面有许多乞丐正在互相聊天。他们一见纪玄走进来便笑着指指点点。
“你们看那个疯子,他又出去了一天什么都没讨到。”
“他竟然还没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们说说,他明天还会出去吗?我赌半个馒头他绝对还会出去。”
“你想忽悠谁?庙里谁不知道他整天疯疯癫癫的往花园里闯,没人跟你赌。”
“那咱们赌他还能活几天?我赌不出半个月……”
有几个性格恶劣的乞丐甚至上来对纪玄拳脚相加,完全将对方当做了取笑欺负玩乐的对象,看得时林捏紧了拳头。
观音庙里恶意的嘲笑声不绝于耳,时林闭了闭眼睛难以想象那个少年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着,甚至连一个饱腹的馒头都没有。
乞丐们见纪玄不反抗,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放他走了进去。
时林看见纪玄一瘸一拐地走向一个漏风的角落里坐下,忍不住跟了过去试图抚摸上对方灰败的脸庞,却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一片虚无。
他还是触碰不到对方。
纪玄的眼睛一直看着花园的方向,时林恍然间想起来,那个地方似乎是之前纪府所在的地块,难怪乞丐们说纪玄天天都要去那边。
想来对方应该是在想父母和自己的童年吧。时林陪着纪玄一起坐在观音庙里面,托腮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他还能与纪玄对话就好了,至少对方不会这么孤单。时林又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明明很年轻却好像垂暮老人一样的纪玄。
但他这种出现一段时间就会消失的“朋友”,对纪玄来说说不定还不如从未出现过。时林苦笑着摇摇头,要是换做是他,满是苦楚的生命中出现一抹随时会消失的阳光,他也不知道是该牢牢抓在掌心还是不屑一顾。
从未得到和得到再失去哪一个更痛苦?时林分辨不出来。
他微怔地看着纪玄的侧脸,脑海中思绪万千。
但他没想到这竟然是自己最后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纪玄的脸庞。
就在当天的晚上,纪玄在所有乞丐们睡着的深夜,拿走了观音庙祭台上唯一一盏油灯。
时林眼皮一跳,心中大叫不好忙不迭跑到纪玄面前想要夺走对方手上的油灯,却扑了空。
他忘了自己现在依旧是透明人的状态。
时林眼睁睁看着纪玄从白天躺坐着地方拿出一小桶油,泼在了观音庙的墙根下面。
随后,他借着油灯的一点微弱亮光怔怔地看了自己的左手半晌后突然疯癫地笑了,猛地把手上的油灯抛向火油。
“我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来了。”纪玄最后看了一眼花园的方向,时林这才发现那个地方不是纪府曾经的土地,而是自己与纪玄初遇时的院子。
纪行止将纪玄带到京城去之后,这个用纪玄和纪夫人试药的院子失去了原本的作用,院子被拆掉之后变成了镇上的小花园。
时林不知道纪玄是怎么从京城逃到这里来的,他看着将天边映红了的大火,心中一片悲凉。
纪玄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纪玄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一道声音突然响在时林的耳边,他惊讶地看去,只见多日不见的鬼王一身黑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周围的场景犹如被火焰煅烧般迅速扭曲化为灰烬,只剩下满地的腐朽。
鬼王,不现在应该叫他纪玄,正歪着头看着时林。
“见到我你不高兴吗?那个可怜的孩子又出现在你面前,不说互诉衷肠好歹也应该感慨万千吧?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纪玄似笑非笑地看着时林,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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