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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何梁的院门外,梁栋依然负着手站立在那里,屋内的人都还未曾走出。何言走近前去,将灵视镜递给了梁栋,说道:“世子殿下不妨借助此宝物观览一番。”梁栋生平未见过此种奇异法宝,看见此物时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好奇之色。然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佯装不在意地接过了它,问道:“这是何物?”何言答道:“此乃海外异域的奇妙法宝,名叫灵视镜,有着透视千里的神奇效果。”梁栋半信半疑地举起灵视镜,却不慎拿反了。何言善意提醒:“世子殿下,您拿反了。”梁栋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本世子岂会不知?”何言只能低头翻了个白眼。梁栋纠正了握持方式,将灵视镜放到眼前,终究还是忍不住惊讶出声:“咦?”何言抬眼望去,却见梁栋立刻恢复了冷峻神色,尽管手中紧握着灵视镜不舍得放下,口中却道:“你这件法宝固然新颖有趣,但究竟能有何实际用途?”何言反问:“敢问世子殿下平日常有哪些雅兴喜好?”梁栋回答:“狩猎、踏青。”对此,何言显然是不信的。这样的人物怎会在潭州之地仅仅满足于狩猎和踏青?恐怕更多的还是狩猎春光吧。但这番话他并未出口,而是淡淡地道:“若论狩猎,世子殿下携带此法宝登高远眺,又有哪一种猎物能逃脱世子殿下的慧眼呢?”梁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灵视镜,向何言询问:“那你平时又是如何使用此物的呢?”何言投以一个“你我皆知”的眼神,回应道:“草民亦是用于狩猎之需。”在这瞬息之间,两人似乎有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共鸣。梁栋拍了拍何言的肩膀,“你确实用心了。这份礼物,本世子还算颇为满意。至于你给我家姐姐准备的,又是何物呢?”何言取出琉璃瓶,说道:“此物同样出自海外游商之手,乃是海外天露,其品质远超我们大渝境内的任何花露。”“天露?”梁栋却嗤笑出声:“你可知我家姐姐平日所用何等天露吗?”“蔷薇天露!”他面含傲岸之色,言辞中尽显高贵:“大食国年年进献之灵瑰露,陛下注定是要赐予我姊一壶的。就凭你手中的这点东西,也敢呈给我姊?”“此物定然不逊于那灵瑰露之珍贵。”何言心中暗自惊讶,原来梁思琪在仙帝面前竟是如此得宠,但他依然保持着足够的自信,回应道:“世子殿下,您不妨将此宝物带给郡主试用。”梁栋闻言,轻蔑地撇了撇嘴角,问道:“此花露唤作何名?”何言答道:“那位海外散修未曾告知其名,微臣便为其取名为瑶池神露。”“瑶池神露……”梁栋拿过那只琉玉瓶,仔细掂量一番,随后点头道:“好吧,看在你一片诚心的分上,本世子便携此物给家姐一观。但若你虚夸其实,休怪本世子日后严惩不贷。”何言沉默应诺。梁栋转身走向庭院深处。待回到府邸门口,他扬手示意,“走吧,回府。”随侍在侧的几位武师纷纷回首。刘茂见状,不由得愣住,脱口而出:“世子殿下,这就回去吗?”虽然梁栋并非由他招揽而来,但也因他的通风报信而至。他尾随而来,原是想亲眼见证何梁与何言二人遭遇何种尴尬,却未曾料到,梁栋此刻就要离去。原本打算挑起风波的计划呢?梁栋斜眼看向刘茂,淡淡地道:“有何事?你还想留下不成?”刘茂忙躬身赔笑,“不敢,不敢。”心里却是连连腹诽:你都要走了,我还能有什么事可做?于是,一行人威势赫赫地离开了何梁所在的别院。何梁一直送到府衙门口,这才匆匆折返,来到何言面前,“二弟,他对你说了些什么?”何言答道:“他只是让我答应郡主三桩事宜。”“三桩事宜?具体是什么事?”“这个我不知道。他并未来得及细说,只是让我随时等候郡主差遣。”何梁愈发困惑不解:“郡主会有何事需要用到你呢?”何言没好气地回答:“问我,我又去问谁?你就知足吧,没被拖出去示众已经是万幸了,还操这份闲心做什么。”何梁一阵讪笑:“多亏了二弟你啊,否则这次哥哥我恐怕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何言也笑了笑,调侃道:“那把你屋里的那些藏金元宝给我点怎么样?”何梁立刻警惕起来,“这可不行。你之前都已经说过不再向我要银钱了。何况你刚刚不是从王府那边得到了两千两黄金吗?”“嘁!”何言斜视着他,戏谑道:“瞧你这抠门的样子,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的银子,省着点儿将来讨老婆用吧,往后本少侠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银财宝。”,!话音刚落,何言便不管何梁的一脸惊愕和疑问,径直去了餐厅用餐。另一边,梁栋并未急着返回潭州城。而是带着身边的几位武师以及那两位看上去深不可测的老者,在宁远县选择了一家酒楼用餐。刘茂依仗着亲近梁栋的优势,腆着脸凑过去有幸得以与其同桌而坐。甫一落座,他便有意无意地提起:“世子殿下,那个何梁真是无礼至极。分明已经到了饭馆,居然也不为您安排饭菜。”梁栋瞪了他一眼,突然飞起一脚将刘茂踹翻在地,“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敢在我这位世子面前指手画脚。我的佩剑,你也敢擅自借用不成?”“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刘茂连忙磕头认错。刘茂骇然变色,慌忙起身伏地磕头,乞求宽恕。他这才领悟,原来梁栋的真正身份远远不止表面所见那么简单。毕竟,身为荣王府世子的人物,岂会平凡?直至黄昏时分,梁栋方踏入荣王府的范围。“世子殿下!”“世子殿下!”相较于宁远县衙,荣王府的规模之宏大、宏伟与奢丽,简直难以计数,它依山而建,遍地金光熠熠,宛如仙境。整个山脉,尽数归荣王府所有。府邸之内,亭台楼阁星罗棋布,湖光山色交相辉映;仆役众多,穿梭往来,皆向梁栋恭敬行礼。梁栋对此大多视而不见,唯有遇到容貌出众的侍女时,才会微微点头致意,时不时露出微笑,暗中以仙法碰触她们的手腕。侍女们只能含羞低头。深入王府深处某一殿堂,两位老者在外驻足守候。甫一入门,即见一位容颜倾国的佳人正在为奇花异草浇水,她身穿素雅衣物,未施脂粉,青丝长至腰际,正是荣王郡主梁思琪。梁栋立刻快步上前,脸上堆笑喊道:“大姐。”“回来了?”梁思琪笑容可掬地转过头,轻轻放下水壶,“怎么样了?”梁栋竖起了大拇指,“大姐您果然是料事如神。我说要将何梁押赴市井游街示众,何言果然愿代替他领受惩罚。”梁思琪轻轻拨弄了几缕耳边散乱的青丝,“那么他也同意了我们的条件?”“同意了。”梁栋用力点头,接着不禁好奇问道:“大姐,您究竟要用这小子做什么?虽说他诗词造诣不错,但值得您这般另眼相看吗?您莫非……”梁思琪瞪了他一眼,玉质的耳垂微泛红晕,摇头轻声道:“你不懂。”梁栋反驳:“您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如何能懂呢?”梁思琪重新提起水壶,背对着他继续浇花,“这些事情,你无需知晓。”随后又问:“对了,让你调查的事进展如何了?”“已经查清楚了。”梁栋语气颇有些不满地道:“自从我离开宁远县之后,那何言便不再掩饰自己的诗词天赋。甫一落地,便直奔宁远县的青楼醉花楼,正好碰到有书生质疑他的诗作系买来的,他立时吟诵两首诗以证实自己才情。而后他又设了个诗擂,在街头令宁远的一干书生颜面无存。”“就这样?”“就这样。别的信息没查到。”“那些诗呢?”梁栋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过去,“都在这里了。”梁思琪再度放下水壶,接过纸条,走向庭院中的凉亭石桌前坐下,展开细读。随着目光移动,她的明眸之中闪烁出惊异之色,且越来越深重。“云想衣裳花想容,风吹槛露华浓……”她低声诵读诗句,仿佛在自言自语。纸上记载的是何言在醉花楼与诗擂上朗诵的几首诗作——李白的《清平调》、《怨情》、《静夜思》,以及韩愈的《春雪》、李绅的《悯农》……梁栋在一旁静观梁思琪诵读仙诀,不敢轻易打断,直至梁思琪抬眸,他方才开口:“姐姐,何言还让我给你捎了一样赔礼。”“向我赔礼?”梁思琪略感讶异,嘴角勾勒出一丝微妙的笑意,“他有何宝物能入得了你的慧眼?寻常之物,只怕会被你一眼看穿随手丢弃呢。”“哈哈。”梁栋挠了挠头,“还是姐姐最懂我。这家伙送来的礼物可真够稀罕,就算咱们王府也未曾有过。”说着,他取出一个琉璃瓶子,小心翼翼地搁在案几之上。梁思琪询问:“何物?”梁栋回答:“此乃花露。据何言所说,是从海外修炼者手中购得,他亲自命名为‘瑶台灵液’。”“瑶台灵液……”梁思琪口中轻声念叨,接过琉璃瓶,揭开柔软的木塞,凑近鼻尖一嗅,旋即重新封住。随后她评价道:“香气淳厚悠久,的确非俗世凡品。即便与蔷薇仙露相比,恐怕也是更胜一筹。”话音未落,她瞥见梁栋身边憨笑的模样,接着说道:“你定是也从中得到了好处罢?”梁栋并未遮掩,但他并未立刻展示手中的望远镜,仅答道:“确实收了他的赠礼,一件海外秘宝,名为望远镜。不过相比姐姐你的‘瑶台灵液’,自是相差甚远。”梁思琪并未要求查看,只是挥挥手示意,“罢了,你去忙吧!”“遵命!”梁栋兴高采烈地离开。不多久,荣王府深处的大殿屋顶上,华服加身的世子殿下迎风而立,手持望远镜,遥望街头巷尾,嘴角时不时掠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梁思琪坐在庭院中的凉亭内,凝视着眼前的琉璃瓶,神情复杂。“得宗师指点,满腹仙术学识,且能寻获王府都未曾有的奇异法宝,却又潜心修行为数十载……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这县衙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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