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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关明鹤大概是睡过去,迟迟地没有再说话。他垂眼看着关明鹤深邃的脸,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想到关明鹤做的那些,笨拙、鲁莽的事儿。“谁教你这么追人的。”他埋首在关明鹤身上,“还不如是傻子的时候开窍。”原本梁楚生是打算让关明鹤直接睡沙发的,可看着对方大高个儿缩在他家的小沙发上,可怜得很。心一软,还是把他弄到了床上。把人丢到床上以后,梁楚生还是要去接水,怕这酒鬼半夜醒来渴。可刚起来,被人抱着腰——关明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在床边搂着梁楚生的腰不撒手。“阿生……难受……”他耍赖似的,在梁楚生胸口蹭来蹭去,黏糊糊地说,“我想你了,阿生,你别赶我走了好不好?”对方小心翼翼的,近乎恳求的语气,让梁楚生眼睛发涩。“谁让你喝这么多的。”梁楚生扯了扯关明鹤的手,“放手。”“不放。”关明鹤一动不动。梁楚生拿个醉鬼没办法,软下声音:“不赶你走了,放手,我出去倒水。”关明鹤听到后半天没吱声,终于松了手,怔怔地问:“还回来吗?”梁楚生低头看着,关明鹤仰着头,像等着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祈望着不被抛弃的眼神。“这是我家,”梁楚生说,“不回来我去哪儿?”真等梁楚生回来,关明鹤还在床边坐着,还是梁楚生出去时候的样子,看到梁楚生回来眼里才有了几分焦距。“阿生。”梁楚生走过来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熄了灯,走到床的另一边睡下。他感到床边一沉,一个滚烫的身躯便贴上来。“阿生。”带着酒精的味道,几分沙哑,低沉的男性嗓音,在梁楚生耳边响起来,“阿生,阿生……”他一遍一遍喊着这个名字,迫切、焦渴、害怕,那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梁楚生全然知道,只是一旦说出来,唯恐就只剩了苦涩。“我错了……”关明鹤按着梁楚生的胸口,埋首在他的颈窝里,哽咽着,崩溃地说,“阿生,我喜欢你……”梁楚生只觉得眼眶发热,突然觉得有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其实梁楚生挺别扭的。他知道傻子会选择他,因为傻子什么都没有。但他不确定关明鹤也会选择他,他害怕被抛弃,害怕不能被坚定地选择,害怕关明鹤只是因为傻子那短暂的记忆而混淆了。所以他一遍遍拒绝,只为了满足他那可笑、虚伪的自尊和虚荣心,来借此证明自己的重要性。“我知道了。”他摸了摸关明鹤放在他腰间的手,轻声说,“睡吧。”他感受到关明鹤的心跳,感受到有东西掉在了他的脖子上,潮湿,滚烫。他的傻子死了,又以另一种形式重生。早晨的天灰蒙蒙的,窗外传来鸟叫和汽车的鸣笛。梁楚生被吵醒了,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在关明鹤的怀里,正抱着他的腰。可能是醉酒的原因,关明鹤睡得还很沉。梁楚生后知后觉地松开手,轻轻地坐起来,愣了一会才摸到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离上班时间还早。他看了眼旁边熟睡的男人,轻手轻脚地掀开夏凉被,还没下去突然被一条手臂勾住了腰,重新躺回床上。
关明鹤连眼睛都没睁,将梁楚生捞进怀里抱着。“要去哪?”他的唇正好贴在梁楚生的耳侧,刚醒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无意间拨动梁楚生的心。梁楚生的耳朵敏感,酥酥麻麻的触感令他下意识想躲,可下一秒又被抓回来,被关明鹤压在身下。“……”两人对视了几秒,梁楚生把脸转过去。关明鹤的目光太赤裸了,让他感到难为情。“醒了就起来吧。”梁楚生说。但是关明鹤却趴在梁楚生身上,脸贴在他的胸口,轻轻蹭着他的侧颈,闷声说:“醒了是不是就得走了。”沉默持续了片刻,关明鹤还是放开了梁楚生,摸着宿醉头疼的脑袋,看着梁楚生慌张从自己身边逃开。“阿生,我——”“不想走也行,”梁楚生走到衣柜从里面拿出衣服来丢到床上说,“把家里卫生打扫了。”一时间,关明鹤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梁楚生说这话的意思,呼吸都急促起来,但对方已经从房间里出去了。他跑出去,站在门边,有点手足无措,组织语言了半天,只说了出来一句:“我……我好好打扫……”梁楚生在前面“嗯”了一声,嘴角多了几分淡淡的笑意。到了晚上,天都黑下来来了梁楚生还没回来。关明鹤想问问,拿着手机一句话打了删删了打,怕梁楚生烦,末了也没敢发出去。正等得焦急,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关明鹤猛地站起来往门口跑。梁楚生还没进来,就被抱了个满怀。他怔怔地站在门口,任由关明鹤抱着,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有一瞬间,他觉得他的傻子真的回来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关明鹤不安地说。“加班了。”梁楚生抓着关明鹤的衣服下摆小声地说,“先把门关上,进去再说。”关明鹤在网上学着做了一桌子菜,因为梁楚生回来的晚了,热了一回,卖相不怎么好,但也算不上太难吃。家里明显干净了很多,看来关明鹤真的在家打扫了一天卫生。梁楚生想,关明鹤从小到大应该从来没干过这些事情吧。吃完饭以后,梁楚生看着关明鹤在刷碗的背影,想着,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梁楚生走过去靠在冰箱上,关明鹤洗碗的动作突然顿了顿,说:“我能不能不走?”梁楚生听到后愣了愣,垂下眼睛说:“不是要赶你走,想问问你。”关明鹤洗洗手擦干净,说:“你问吧。”“你跟你家里是怎么回事儿?”“跟他们说了,我喜欢男人。”梁楚生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这种事是能轻易说出来的吗?”关明鹤突然靠近梁楚生,把人抵在冰箱上面,严肃地说:“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闹着玩儿的,这种事儿早晚要说,我想承担起责任来,你……不高兴了吗?”“没。”梁楚生往后退了半步,已退无可退。后背的冰凉与胸前的滚烫撩拨着理智,梁楚生试图让自己冷静,偏过脸不与他对视。“给我个回应啊,阿生,”关明鹤捧起梁楚生的脸,“你没有不高兴,让我留下,已经原谅我了吗?”他觉得关明鹤在逼他,逼他亲口给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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